天良這一次並沒有害怕,同時他手裡面的那個尖頭鐮刀還在呢,現在有了這兩個利器傍身,他一點都不怕,所以他鬆開手並把那個尖頭鐮刀從自己腰上拔出來。
有點大義凜然的,開始扳動那個院門,由於是輕車熟路,所以那院門應聲而開,天良,擠了一下就鑽了進去,然後又把院門復原。
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那個傢伙竟然滑出去一米多了,好傢伙,速度還真的是快,但是當天良沿著源頭看這個東西的來歷時,卻發現這東西就是從院子中間開始往東邊爬的。
也就是說這東西並不是從西邊的院牆上爬進來的,難道說剛剛的那聲普通的聲音就是這個東西從天而降造成的嗎?
再說這東西看著肉乎乎的,難道說他是真的木耳嗎?而且有那麼重,還能把地砸得撲通一下,一陣晃動,不可能,天良想想也覺得不可能。
這東西充其量也就是一個臉盆大小看著也不厚,看著更沒有多少的分量,為什麼能這麼大的震動呢,難道說這東西是鐵做出來的?
天良也不管那麼多,更不會想著這東西到底會對自己產生什麼傷害,所以他鑽進來之後,馬上就把那個鐮刀給攥在手裡面。
現在他朝著那個木耳一樣的東西就走了過去,當然走得很慢,腳步也很輕,寧肯不發出一絲動靜,畢竟現在這個東西是未知的,他可不想引起這個東西的高度重視。
也就在這個東西即將爬到這東屋門的時候,天良就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本來他已經伸出手想讓那鐮刀頭試一下這個東西的軟硬,或者說到底是什麼東西的時候,那個肉乎乎的沫兒一樣的東西,竟然戛然而止不再往前滑動。
這可讓天良有點意外,現在他就用那鐮刀的刀背,對著這個東西的表面,輕輕地點了一下,沒想到好傢伙,看著這個東西肉乎乎的,結果還真的是軟溜溜的,就好像是家裡面做好的魔芋那個感覺比豆腐還軟點,但是挺筋道。
這可是意外發現,並沒有想象中的那些鋼鐵般堅硬,也沒有磚塊那般的結實,可是就在天良那鐮刀背要抽離這東西的身邊時,突然間那東西就好像是張開一張嘴一樣的,上去,就把鐮刀頭的刀背給裹了一半。
還好沒有到那鋒利的刀刃,不過這鐮刀頭剛剛可是有了一些黑的灰燼一樣的東西,那些東西,可是那個左搖右晃的背籠神留下來的。
不知道這個東西到底想對這鐮刀頭做什麼,所以天良也沒有立刻收回來,就見這個肉乎乎的東西貼著那鐮刀的刀背,慢慢的摩擦一樣,竟然發現他把鐮刀上所有的黑灰全部給吸跑了。
對,必須得用這個吸字,因為那東西順著鐮刀頭從寬處到尖處一晃而過,天良,就看到自己的鐮刀頭,乾淨無比,甚至連以前遺留的汙垢都消失不見。
這可是讓天良非常意外的事情,難道說這個東西是洗潔精嗎?這怎麼可能?這年頭家裡面洗碗無非就是用熱水燙燙除去汙漬,然後再用壓井水洗碗,並沒有說用什麼洗潔精啊。
所以當他看到自己的鐮刀頭,乾淨無比,拿刀刃也是鋒利無比的時候,一下子覺得這個東西好像是非常有用,而且非常好玩,所以他玩心大起。
現在那個木耳一樣的東西,真的是停了下來,在他的身後那一條幹淨的痕跡非常的明顯,在這一片野麻棵榆樹苗和樹葉的院子裡顯得非常的突兀,但是天良覺得非常的耐看。
他甚至連一點危意識都沒有產生,只覺得這個東西好像是非常有用,但他卻不敢用手去摸這個東西。
就像剛剛在麻棵地裡發現的那些知了猴一樣,雖然說平時自己手抓知了猴完全沒有任何壓力,但是現在他連那些知了猴都沒有去抓過,更不用說來抓這個肉乎乎的玩意兒了。
他感覺這個東西身上好像是到處都能一下子形成一張嘴,就像是含著那鐮刀頭的刀背一樣,從而把這些東西表面的汙垢也好,黑灰也好,全部給吃光。
也不知道那些黑灰是否有毒,但是天良倒沒有看到這個木耳一樣的東西,立刻暈厥吐口吐白沫,然後死去現在。這木耳一樣的東西,好像是神采奕奕。
現在鐮刀頭收了回來,天良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東西,不知道他是什麼玩意兒,只不過那東西好像也在審視著天良。
因為天良也覺得這東西雖然不像人一樣的,長有五官和手腳,但是他感覺這東西身體表面到處都是五官,到處都是手腳,因為這東西剛剛往前爬,不對,是往前滑,那速度一點都不慢呀,而且所過之處片甲不留。
它的方向是朝著灶屋的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