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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空間褶皺

狼尊百穀枯用重金賄賂華州節度使,周智光於是投靠白狼,背叛朝廷。武宗震怒,命郭子儀率軍討伐。同州、華州將領聞聽郭子儀出兵,於是包圍行營,殺死周智光,將其首級送往朝廷。周智光從反叛到覆滅,不過一個月光景。

白狼王受到雪國使者蠱惑,再次入侵涇州,郭子儀奉命移駐涇陽。郭子儀在靈州截擊白狼,斬首兩萬狼人。這一仗,白狼王百穀枯不僅損失兩萬兵卒,還死了兩個狼子,自然恨恨不已。

郭子儀返回河中不久,朝廷再次加封中書令郭子儀為司徒。

狼族內部分裂,被唐國利用,令百穀枯痛惜,咒罵黑狼無恥。百谷王的後代,是不會認輸的。白狼王休整後,再次入侵靈武。郭子儀率五萬兵馬,屯駐奉天,保衛長安。武宗親自登門,拜訪唐三爺,希望他能讓唐門關中分舵支援奉天之戰。做皇帝這些年,軒轅勃一直沒有擺脫唐門的影響。這是名正言順,削弱唐家勢力的好機會,皇帝豈能放過。

唐子龍和唐子虎,也都看出皇帝的心思。朝廷不花錢,得到唐門武士,打擊了狼匪,也剪除心腹之患。皇帝一直沒有動唐家,那是因為唐懷禮還在,恩情還在,三爺若不在了,來日的局面可就難說了。唐家迫切需要扶持新的儲君。

分舵主唐雄手上兵甲不多,但個個能征善戰,有不少將佐級別的人物。唐門關中分舵實力不可小看。皇帝一直不想重用唐家派系,但這次雪國南侵,唐國兩面受敵,不得不有求於唐家。唐三爺推稱不適,不願意入宮。皇帝只能登門探視,請求唐三爺出兵。沒有唐懷禮的首肯,唐雄是不會出馬的。

唐三爺還是紅光滿面,嗓音洪亮,看不出老邁的跡象。不願意入宮,無非是心裡鬧情緒。一個有情緒的人,又怎能得道成仙呢?

唐三爺躺在椅子上,讓兩個敷粉伶人捶腿,看到皇帝,也不行大禮,只懶懶地說:“腿腳不便,未能行禮,皇帝可不要責怪。”

軒轅勃尷尬笑笑,徑直走過去,坐在圓凳上,拉了幾句家常。

提及分舵出兵,唐三爺嘆息道:“我只是專心修道,期待早日成仙,對俗事原本是不管了。以後朝政,都不用顧問三爺的意見。”

“您老是壽星,又是唐門名望魁尊,有些大事,還是需要三爺指點。”

唐三爺認為,應該讓唐雄取代郭子儀,統領朔方,也好呼叫各個派系的長老。怎不能讓外姓一直壓著唐家。

郭子儀是外姓長老,在皇帝授意下,多年來聯合外姓,一直壓制唐家,讓唐雄等無法出頭。但若起用唐雄,大多外姓長老必然抱怨。

軒轅勃笑說:“臨敵換帥,不利於唐軍士氣。等大戰勝利後,一切都好商量。”

唐三爺答應,勸說唐雄率領關中武將立即出征。

唐元光原本不想讓武者,淪為皇帝的炮灰,但迫於壓力,必須出兵,前提是朝廷要給足金帛賞賜。畢竟關中分舵的每日耗費,都是不小的數字。

武宗掩藏心中不樂,暗道:“朕還沒有追究唐傢俬藏甲冑,圖謀造反的大罪呢。”這些年來,為了給唐家報恩,對唐門唐家和唐三爺,皇帝一直非常寬縱。

率領唐門關中分舵,全體出動,援助唐軍,與郭子儀部,在靈武擊破白狼,斬首三萬級。戰後,郭子儀建議皇帝,對關中分舵武者,只給賞賜,不封官職。這讓唐門武士深為不滿。

唐雄對爹爹說:“郭子儀原來也是唐門栽培,如今反倒成了唐家的對手。”

唐子龍嘆道:“外姓長老都不靠普啊!”

宰相元載等大臣,都認為白狼頻繁入侵,馬璘難以抵擋,調任馬璘為涇原節度使,調任中書令、朔方節度大使郭子儀,兼領邠寧節度使,移駐邠州。

武宗病重,太醫束手無策。屋內陰氣極重,鬼祟若有若無,想必鄷都拘魂師要來收魂了。

此時,雪國聯軍兵臨城下,唐國面臨生死危機。這是一場生死劫!假使度劫失敗,皇族自然要被處死,龍族也要全體蒙難,淪為亡國奴。

皇帝昏睡兩日後醒來,召見李德裕等,詢問戰事。牛僧孺建議,向蜀郡徵兵,支援前線。

李德裕冷笑,從袖子裡拿出奏章,遞給皇帝,滿臉憂色道:“回稟皇上,蜀郡五日前發生地震,自顧不暇,暫時沒有援兵。”

牛僧孺微微一笑,手捻長髯道:“叔叔昨夜託夢相告,言稱已經請動蜀山劍派出山。”

皇帝咳嗽兩聲,問道:“此話當真?”

牛僧孺正色道:“角臣豈敢欺君?”

蜀山。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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