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簡直八嘎雅鹿!我們被這支華軍給耍了,他們壓根就沒有走這條路。”
渡邊拔出自己的指揮刀胡亂劈砍著旁邊的雜草。
他們這個大隊一直追到了一處村莊,把這些村民們全部集中起來挨個盤問。
姜勤他們沒有走這條路,所以根本不可能會經過這個村莊,村民們自然是不知道姜勤等人的下落的。
盤問的結果也證實了渡邊的猜想,這裡只有一支不足百人的八路軍游擊隊,以及一夥土匪在活動。
一怒之下,渡邊把這個村莊的所有百姓全部殺光,還讓士兵一把火將這裡化成了灰燼。
熊熊燃燒的火焰足足燒了一天,才被突然下起的小雨澆滅。
儘管姜勤等人很有可能已經走遠,但渡邊還是不死心,聯絡航空兵大隊派出偵察機對這一帶進行偵察。
同時派出三個小隊從三個不同的方向進行搜尋,他不相信近萬人行軍不可能一點兒蛛絲馬跡都不留下。
“不對勁啊,今天老張頭怎麼來沒給咱送野味?”
“去去去,咱們八路軍有紀律,絕不拿群眾一針一線,待會兒老張頭送吃的來別忘了拿錢給人家。”
一個足以容納近百人的山洞裡,兩個身著麻布的游擊隊員談論著。
外面的雨漸漸小了,卻遲遲沒有見到老張頭的身影。
游擊隊長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起身朝著外面張望。
“不對,村子可能出事了!”
自從金陵潰敗以來,小鬼子的部隊開到了這片林子,他們不得不轉移到山裡。
老張頭每天都會在這個時候送新鮮的野味過來,即使今天剛下雨,不適合打獵老張頭也會讓鄉親們做些窩窩頭送上來。
前些日子同樣下了一場大雨,老張頭也是這樣做的。
“隊長,要不我帶人去看看?”
“也好,讓戰士們小心些,最近小鬼子不太平,絕不能暴露行蹤。”
目送這名戰士走後,游擊隊長望著外面陰沉的天空,氣氛壓抑的讓人快要喘不過氣來。
他們這支游擊隊,雖說發展到了近百人的規模,但手裡的槍不過十條,還都是一些保安團不要的爛貨,時不時的就啞火。
一個小時過去了,那名戰士帶著人重新回到山洞。
眼睛紅了一圈,身上滿是炭灰,整個人激動的渾身發抖。
“什麼情況?不是讓你們去偵察情況嘛,怎麼搞的一身炭灰?”
“鬼子鬼子把房子全燒了,村民們全都”
戰士的話沒有說完,但游擊隊長已經猜到了發什麼了什麼。
他一拳捶在巖壁上,“渾蛋!把隊伍集合起來,咱們去找鬼子報仇!”
雨終於停了,這場大雨可以洗刷他們的行軍痕跡,只是一場雨過後,山路變得格外崎嶇。
出去打探情報的龍牙回到了這裡,陳樹生又有了新的發現。
“姜隊,我們發現了一個土匪的山寨,還綁了一個舌頭回來!”
他指了指身後被五花大綁的土匪,嘴裡不知道塞著誰的臭襪子。
姜勤捂住鼻子一臉噁心地扯下對方嘴裡的襪子,打量起土匪。
“長官不要殺我,我也是被逼無奈才上山幹起了土匪,全都是地主給逼的!”
土匪只是簡單的掃了一眼這些人手上的傢伙,便放棄了抵抗。
特麼的,不僅有機槍,還有炮,這些武器比正規軍還豪華。
他們是土匪,不是叛軍,拿頭和這夥當兵的打。
“少特麼廢話,給老子老實點!”陳樹生一腳踹在土匪的屁股上,這一腳的力道可不輕,直接把土匪踹翻在地。
“軍爺,我說!我什麼都說!你們不要殺我!”
土匪嚎叫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著他有多麼不容易。
姜勤蹲下來,用妖刀拍了拍土匪的臉頰,邪邪一笑:“知道這玩意兒殺過多少人嘛?”
噌的一聲,妖刀出鞘,刀身上散發出一股令人膽戰心驚的血腥味,還有一股令人頭皮發麻的寒光。
土匪敢斷定,死在這把刀下面的鬼沒有幾十個起碼也有七八個。
他的瞳孔急劇收縮,開始後悔自己拉個屎為什麼要跑到山腳下去。
姜勤滿意地將妖刀收回,沉聲問道:“有沒有見過一夥正規軍,大概有幾十人,還帶著一個穿著夾克的軍人?”
土匪嚇得雙腿不斷髮抖,很快他的褲襠處便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