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曹川回來之後,聽聞剛才發生的事情,內心便是冷笑一聲。
歸隱!
那就給你們一次機會!
以後佛門但凡有點風吹草動,必將斬盡殺絕。
如今操勞了一天,他也累了!
把南宮曦月交給了三名白蓮教弟子,在其幽怨的目光下,轉身就走!
來到府衙的廂房躺下就睡。
翌日!
關於昨夜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百姓們驚呼不已,全都對佛門痛罵不已。
“可惡,這群死禿驢真是該死,竟敢刺殺陛下,要是被我朱重一遇到,一定打的他們滿地找牙。”
“誰說不是呢,回去我就把新納的尼姑小妾狠狠蹂躪,出出這口惡氣。”
“額~咳咳,兄臺牛逼,光頭尼姑好嗎?”
“哼,這你就不懂了吧!
道家有句話說的好!
不失其所,不失自我,不迷不障,返本歸真,我這是在助她脫離佛門邪教的思想,每晚造娃,引導她走上正途。”
“高,高手中的高!”
“等會我就找媒婆也給我找個這樣的小妾,引導引導。”
“……”
此時!
曹川坐在府衙公堂之上,凝視著腳下跪著的丁文禮與趙明誠兩人。
他手中的驚堂木輕輕敲擊著青石地面,發出響亮的聲響。
“趙明誠,好一個趙明誠!”
“你身為知府,卻濫用職權包庇罪犯,處事不公,官官勾結,該當何罪。”
曹川的聲音冰冷無情,透著強烈的威壓,嚇得趙明誠早就癱倒在了地上,渾身被打的傷痕累累。
不過!
他在聽到這些罪名後!
內心卻燃起了希望之火,不驚反喜。
因為曹川並不知道他和佛門有聯絡。
趙明誠跪著大聲哭道:“罪臣愧對陛下,愧對萊州百姓,願以死謝罪。”
“嗚嗚~罪臣丁文禮也認罪,還請陛下放過臣的一家老小。”丁文禮慌的不行。
以他曾經犯下的種種罪名!
什麼草菅人命,逼良為娼,霸佔百姓田產等。
雖然都是在前朝做的,但保不準就會被眼前的皇帝追究。
他死可以!
但是不能連累八十老母,也不能絕後,更不能講出昨晚與趙明誠的交易。
不然九族盡誅。
曹川戲謔的看向趙明誠:“既然趙知府想要以死謝罪,那麼朕就……”
啥!
趙明誠驚恐萬分,自己剛才也只不過客氣客氣罷了,可不能當真啊!
於是也管不了什麼冒犯了,趕緊求饒道:“陛下恕罪啊!”
“按照我朝律法,罪臣最多被剝奪官身,關押三年,連流放的程度都達不到。”
“陛下,不知者無罪,罪臣當時也不知道是您來了,求陛下開恩。”
曹川神色一冷!
真不愧是趙明誠,把貪生怕死演繹到了極致,還堵死了流放的懲罰。
如今他貴為皇帝,身份不同!
一言一行都被萬民所注意!
就算想殺趙明誠也得找個合適的理由,亦或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讓其餘官員弄死他。
“來人,趙明誠出口不敬,冒犯朕,拉下去先打三十大板,關押候審。”
言罷!
又命張百山把關於趙明誠的卷宗拿來,想看看這傢伙有沒有什麼案底。
至於丁文禮!
即刻拉出去砍頭與自家騎木驢的兒子,去地下相見,其餘女眷家小則發配廣南路。
“劉勝!”
“小人在!”
“昨夜你的功勞不小,以後你就是萊州的通判。”
“多謝陛下,小人以項上人頭擔保,以後一定盡心盡責,不負陛下的栽培。”
事情暫時告一段落!
曹川退堂之後就等待張百山的到來。
卷宗一看!
好傢伙!
趙明誠的名聲在百姓口中還挺不錯,以前的事蹟也是豐富多彩。
對此!
曹川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
別看張百山雖然長相粗狂,但心思頗為細膩,立馬就知道了曹川的想法。
也深知為陛下排憂解難,乃是分內之事。
諂媚著道:“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