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清劍真仙四人敢這麼做,那就代表著想掀桌子,到時候誰都別玩了,許安一人就能鬧得蓬萊仙境雞犬不寧。
哪怕是四位真仙窩在各自的地盤不出來,也防備不住手持青銅劍的許安。
“你的實力很強,如今抓住了我這具分身,動手吧”。
真魔分身揹負雙手站在虛空中,語氣依然是很平淡,臉上並無五官,讓人猜不透在想些什麼。
許安說的不錯,他確實是試著聯絡了清劍真仙四人,但無一人敢出手。
其實這個結果他也預料到了,畢竟誰敢惹怒一位毫無牽掛的劍仙?
“怎麼,不準備逃了?這就打算認命了?”。
許安眉頭挑了挑,深邃的雙目看著真魔分身,他若是想斬掉真魔這具分身,剛剛就出劍了。
“不過是一具分身罷了,大不了就送給你了”。
真魔毫不在意地搖了搖頭,這具分身能跑掉最好,若是跑不掉也無甚。
“什麼叫送給我,你倒是會說話”。
許安搖了搖頭,右手將青銅劍入鞘,摘下腰間的五行葫蘆,張嘴喝了一口酒,隨後看著真魔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或者說你的道號是什麼?”。
“不知道,太過久遠,我已經忘記了我叫什麼”。
見到許安暫時不準備動手,真魔可不會傻乎乎的認為,許安會放過他,若是有機會滅掉他本體,許安定然會毫不猶豫出手。
“不記得了?難不成你活過了萬歲?”。
許安好奇的看著真魔,他問過敖廣與雲卿等人,真魔的根腳到底是什麼,但他們都不知道。
當初與孤笠翁閒談時,他也問過真魔的事,可即使是活了近萬年的孤笠翁,對於真魔的瞭解也甚少。
但孤笠翁對於真魔的評價極高,真魔的道很厲害,可惜是邪門歪道,行的都是傷天害理之事。
“你猜”。
真魔聲音中透露著一絲戲謔,反正這具分身註定要損失,對於這種確定要發生的事,並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那興許就是活過萬年了”。
許安眉頭微微皺起,若是真魔活過了萬年,那他還真是小看真魔了,畢竟能活上萬年,手段與底牌定然層出不窮。
即使是沒有活過萬年,那定然也有大幾千歲。
“隨你怎麼想,不過若你真想知道我的跟腳,不如你先說出你的跟腳,我再說我的”。
見許安好奇的模樣,真魔的聲音幽幽傳出,充滿了誘惑性,不止是許安對他的根腳好奇。
他對許安的跟腳同樣是很好奇,畢竟許安好似憑空出現的一般,但實力又強悍無比,手段諸多。
那透過虛空襲來的五行天雷,給他留下了極大的印象。
“哈哈哈,你想的倒是挺好,天下有會信你?”。
許安仰天大笑三聲,待到再次看向真魔時,目光變得凌厲起來。
“還有,你莫不是覺得,天下無修士能對你怎麼樣?”。
“興許有,興許沒有”。
真魔分身搖了搖頭,看來許安見到不能從他嘴裡問出些什麼後,不準備再白費時間了。
不過這對他來說也無所謂,他對於自己的道很自信,畢竟多少修士想讓他死,但他依然活的好好的。
“你可知因果?”。
許安看著眼前的真魔分身,右手再次握住青銅劍的劍柄,口中緩緩說道。
“天地間好似有一條條絲線,這些絲線交雜錯亂,每一條線上都有著數不清的珠子”。
說到這裡,許安嘴角微微揚起,而真魔心中忽然有種不妙的感覺,悄然攥緊雙拳。
“這些珠子看起來毫無聯絡,一個個都分散開來,若是一個珠子碎了,其餘的珠子還會安然無恙”。
“錚”。
隨著許安緩緩開口,青銅劍出鞘一寸,一道清脆的劍鳴聲響徹與天地間,更是響徹在真魔心間,使其心神一顫。
只見青銅劍身裂紋密佈,但這些裂紋卻散發著亮光,透露著大道真意!
大道真意與劍意交加,威壓極其恐怖,使得許安身上的白衫鶴髮無風自動。
“你要做什麼?!”。
真魔再次開口,這次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慌張,身上灰黑之氣都在的顫抖,不停的掙扎著,想來逃出許安佈下的兩儀太極陣。
他心中有預感,許安定然有什麼未知的手段,可以剋制他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