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句詩他很滿意!但一眼看去許安寫的可不是字,好似一個橫跨在時間長河中頂天立地的巨人,這是對他以後的展望!
想到這裡,他竟覺得手中的《論語》有些燙手,可字都留了,又容不得他後悔。
“現在背不起,不代表以後背不起,勿要緊張,這條路上有我幫你”。
許安拍了拍張兆麟的肩膀,眼神意味深長,他已經成就真仙,不可能再走浩然正氣這條路。
眼前的張兆麟讓他升起一個念頭,甚至是一條路!無需張兆麟多想,按照許安計劃的走下去就好。
如同他當時給洛玉風鋪路一樣,短短一會,他已經計劃好給張兆麟鋪路了。
武有洛玉風,文有張兆麟,這可是正好!
“我知曉了夫子!待我先敬你一杯!!”。
張兆麟還不知許安心中的打算,只見其目光堅毅的點了點頭,許安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若是還沒有點信心,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雙手端起酒杯,看著杯中的酒液,他剛剛就已經在咽口水了。
“這酒有的是,不怕你喝”。
見到張兆麟饞酒的模樣,許安笑著搖了搖頭,端起桌上的酒杯,與其一同飲酒。
一杯酒下肚,酒入舌尖甘醇回香,入胃之後明顯感覺到,有一股暖流走過四肢百骸,渾身說不出的舒坦。
“呼”。
張兆麟輕呼一口氣,看著手中的酒杯,僅是這一杯酒下肚,就覺得有些微醺感襲來,心中知曉許安的酒不簡單!
“夫子,此酒想來不是凡酒吧?”。
“你猜的不錯,這酒以各種靈果釀造,在仙門福地存放數百年!”。
許安點了點頭,這桌上的酒也是從棲雲山那裡拿來的,龍海是真大氣,當初離開的時候給了他許多,現在都還沒喝完。
“數百年?!”。
張兆麟正在給許安斟酒,聽到這話後,身形一頓,倒酒的手微微顫動一下,有酒液灑在石桌上。
知曉這酒的價值後,張兆麟頓時覺得有些心疼,給自己倒酒的時候,動作都變得小心翼翼,隨後將酒壺輕放下。
“夫子,我有一事想問”。
倒完酒之後,張兆麟神情認真的看著許安。
“何事?你問便是”。
“夫子,你可知為何大周與趙國要起兵?”。
提起國事,張兆麟臉上變得略微有些嚴肅,口中繼續說道。
“大周居中,前有趙國,後有遊牧匈奴,此時有風雨欲來之勢,夫子對此事可有了解?”。
他雖居住在一處鎮上,但對於大周的國事時刻關注著,知曉趙國與大周下戰書一事。
如今這情況一旦開戰,依他看來,必定會迎來一場亂世!這也是他想像許安請教的原因。
“這件事說來話長,背後的事情牽扯甚多,執棋人你難以想象,待我緩緩道來”。
聽到張兆麟主動提起此事,許安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若是張兆麟不問此事,待會喝酒的時候,他也會提起這件事,現在倒是省得他說了。
凡俗王朝之事,張兆麟現在看到的只是表面,兩方都在步棋。
真正的對弈還未開始,而且凡俗之人豈能透過虛偽看到真實?
“看來這件事沒我想的那麼簡單”。
見到許安嚴肅的模樣,張兆麟心中一咯噔,臉色微變。
聽許安隻言片語就可得知,凡俗王朝開戰,定有修士施風布雨,或許不久後到來的那場戰爭,後果遠比他想的嚴重!
兩人一邊飲酒,一邊談論雲洲之事,其中多是許安在說,張兆麟在聽。
仙人執掌雲洲王朝更替千年,雲洲有位真仙振臂一揮,數千修士響應號召。
雲洲修士合力撼至蓬萊仙境,立下對弈之約,以凡俗王朝決斷雲洲之事。
這件事情在許安口中緩緩道來,一場凡俗戰爭所牽扯的東西,逐漸浮現出水面,使得張兆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如此說來,趙國與遊牧匈奴背後有四位真仙執棋!!”。
聽完許安的講述後,張兆麟眉頭緊皺成川字,眼中明暗不定,不知在想些什麼。
若不是聽許安講述,他還以為是一場亂世即將到來,聽完許安所言才知道,哪裡是什麼亂世,而是人禍所為!
“夫子,大周背後又有誰執棋?”。
想到這裡,張兆麟連忙看著許安問道,這件事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