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無不散宴席,這場化龍宴舉辦的浩大,終究是要結束,五天後,諸多水妖開始離席,就連主殿的水妖都開始陸續離開。
兩條真龍尚在,八爪大妖已經離開,去往北海。
往後幾天,龍宮的水妖越來越少,終於又在五天後,傲閏,傲順兩條真龍也離開。
水府外,應歸已經枯坐五天,靜等著主殿的宴席散場,由玄澤幫他引薦許安。
兩次化龍失敗過後,應歸的心第一次像這般緊張。
這件事玄澤一直放在心上,此時主殿的修士盡數散去,敖丙,敖廣,許安則是去到了龍宮後院。
這十天時間,酒是喝夠了,一仙兩龍以茶代酒,閒談坐而論道。
玄澤來到後院,站在十丈外停下。
“玄澤,你怎的過來了?”。
許安目光看向玄澤,敖廣與敖丙也將目光看過去,不過並未說什麼。
玄澤這時過來打擾許安,興許是有要事前來。
“夫子,有一水妖想來拜訪”。
玄澤恭敬的拱了拱手,說話時看向一旁的敖丙。
只見敖丙眉頭微微皺起,眼神浮現出一絲不悅,不曾想竟有水妖尚未離去,託玄澤前來拜訪許安。
“許叔叔,此事我去解決”。
稍微想一下,敖丙覺得應歸最有可能!那條化龍兩次失敗的蛟龍,終究是心有不甘。
敖廣臉色也有些不悅,正當敖丙想要起身時,許安伸手拉住敖丙,將其制止。
“無妨,不妨讓玄澤接著說下去”。
許安搖了搖頭,左手稍稍掐算一番,眼中浮現出感興趣的神色,目光接著落在玄澤身上。
玄澤可不笨,絕不會因為別人所求就來盲目開這個口,孰輕孰重必然能分清。
眼看許安並未生氣,敖丙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
“是,夫子”。
玄澤點了點頭,心中鬆了口氣,口中繼續說道。
“想要拜訪夫子的水妖名為應歸,乃是化龍失敗兩次的蛟龍!”。
“果真是他”。
聞言,敖丙目光閃動,與他所猜一樣,當真是應歸想方設法要見許安。
不過見不見是許安的事,若是許安不生氣,想要見一下也無妨。
“化龍失敗兩次”。
許安眉頭挑了挑,這不用想就能猜到,後者來找他必然是因為化龍一事,當真是執著,化龍失敗兩次都不甘。
“不錯,化龍失敗兩次,應歸所求想必是化龍一事”。
蛟龍若要化真龍,第一次是最容易的,若是失敗了,往後每次化龍難度都會成倍。
第二次化龍失敗,那幾乎宣告此生無望化龍,這般情況下找到許安,豈不是讓許安為難?
“若非應歸有一特殊之物,我也不願來找夫子”。
玄澤輕聲說著。
他不知道許安能不能助應歸一把,可應歸手裡的東西太過驚駭,無論如何,他都得來找許安。
“何物?”。
這一番話,顯然引起了許安的興趣,就連一旁的敖廣和敖丙都有些好奇,應歸到底是跟玄澤說了什麼。
玄澤猶豫一下,目光看向敖丙與敖廣,半卷聖書一事,他不知曉要不要告知兩位真龍。
“此事看來非同小可,不用說了,直接讓其來找我吧”。
見狀,許安搖了搖頭,他相信玄澤,既然敖丙和敖廣在不方便說,那就讓玄澤直接將應歸找來。
“是,夫子!”。
玄澤嘴角微微揚起,眼中多了絲喜色,連忙去找應歸。
“待會麻煩兩位了”。
許安回過頭看向敖廣與敖丙。
敖廣抿一口杯中茶水,這十天時間,當真是喝了不少酒,喝的他這條真龍都不想喝了,只想喝口茶潤潤喉。
“那應歸倒是執著,只是許道友,這你能有何辦法?”。
敖廣放下茶杯,輕呼一口氣,饒有興趣的看著許安。
若是再出一條真龍,自然算做一件好事,可化龍失敗兩次,任憑許安神通廣大,當真是有辦法?
“有沒有辦法,先看那應歸願付出何代價再說”。
此言一出,敖丙與敖廣對視一眼,皆是有些詫異,這話的意思豈不是,許安仍有辦法助應歸再起一次化龍劫?
“當真是越發看不透許道友了”。
敖廣搖了搖頭,隨後站起身來,既然應歸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