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康是誰?大周的皇帝!而大周能有今天,全靠許安一手扶起,這第一天的法會,許安不安插點手段,他們可不信。
如此一來,真有修士去上臺耍把戲給凡人看?
“此人好氣質!莫不是一位仙人?”。
“怎麼可能!仙人怎會上臺演給我們凡人看”。
“這一幅扮相,當真是有仙風道骨之意,我覺得有可能是修士!”。
“是不是修士,待會一看便知,希望別再是耍戲法的了”。
三丈高臺下,諸多凡人低聲討論著,無論如何,手持拂塵男子這一幅扮相,當真是給他們震撼住了。
這氣質,當真不是那些耍戲法能比的。
三丈高臺上,男子右手持拂塵,左手將拂塵挑起,眼睛微微眯起,看了眼端坐在龍椅上的周康。
雖說他也明白,這第一天的法會興許有貓膩,但大機緣近在眼前,若是不試試的話,無論如何他都不甘心。
“諸位,卻看我手中拂塵!”。
手持拂塵男子低喝一聲,右手一揮拂塵,將其指天,頃刻間,高臺下的人,目光盡數被吸引過去。
直至幾個呼吸過後,拂塵耷拉下來,並未有何變化,男子頓時面色微變,心中有些急了。
“怎麼會這般?!”。
拂塵男子皺著眉頭,看著自己手裡的拂塵,他以道法催動,拂塵應該暴漲至百丈長才對,怎會毫無變化。
“裝神弄鬼,此人當真是不行!”。
“就這?這一幅扮相,我還以為是真修士呢”。
“剛剛我還期待,這是位真修士,沒想到又是弄虛作假之輩”。
見此一幕,看臺下的百姓,紛紛搖了搖頭,出聲議論著。
耍戲法雖說都知道是假的,但好歹也算精彩,他們看個過癮,可中年男子大喊一聲,甩一下手裡的拂塵,這又算怎麼回事?
看臺下的修士則是微微眯起眼睛,看著三丈高臺上。
要知道高臺上的修士可是位仙門名士,走上高臺後,卻連自己的道法都使不出來,肯定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不對!這高臺不對勁!”。
手持拂塵男子眉頭緊皺成川字,一雙法眼大開,看了看腳下的高臺,隨後微微抬首,目光環視一圈。
只見整個祭天儀式現場,都被一道八卦盤所籠罩,這處高臺便是八卦盤的中心。
見狀,手持拂塵男子瞳孔微縮,連忙抬頭看向高臺對面的閣樓,看見了一道白衫鶴髮,揹負青銅劍的身影。
“紫微真仙?!”。
得見紫微後,手持拂塵男子,眼中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位於高臺之上,他的道法不得用,怪不得拂塵沒有發生變化。
……
“難不成是夫子所為?”。
周康眼睛微微眯起,看著手持拂塵男子,他敢肯定後者是一位修士,剛剛一揮手裡拂塵,必然是要施展道法。
可手中拂塵毫無變化,於是乎他心中有感,必然是許安所為!
一旁的宦官看了眼周康,猶豫一下,隨後向前一步,準備開口將拂塵男子喊下去,卻見周康揮了揮手止住。
他倒要看看,那手持拂塵的修士,能用出什麼手段。
這第一天的法會,許安並未和他說要把黃金給誰,那他暫時就憑自己的喜好來定。
……
一盞茶的時間過後,手持拂塵男子還未下臺,不過終於是動了起來。
“既然不能用道法,那吾就用自己的道!”。
手持拂塵男子深吸一口氣,眼神變得凌厲起來,左手捏訣,身上有一股道韻橫生,滿頭白髮,長衫無風自動。
“引風為用!”。
手持拂塵男子低喝一聲,一揮手中拂塵,引來一陣狂風,風捲著沙礫,在高臺上顯現,在男子操縱下隨心而動。
“真神了!竟能引來風!!”。
“這一陣風做不得假,此人莫不是修士?!”。
“有著一手本事,早拿出來啊,還在上面站了這麼久!!”。
三丈高臺下,百姓紛紛瞪大了眼睛,口中發出一聲聲驚呼,態度截然不同,來了個大轉變。
高臺上的中年男子身若游龍,拂塵繞風而用,腳下輕輕一躍,踩風登天而起,隨後飄然落下,這一幕在凡人眼中,當真是精彩無比。
一盞茶的時間過後,男子左手捏訣,高臺上的風散去,右手拂塵一揮,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