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澤還真被釣上去了”。
許安有些啞然失笑,他現在可以肯定,那顆晶石就是靈晶,雖然是他第一次見,但與書中所記載一模一樣。
“這條狗莫不是對面那人的?”。
“竟然讓狗咬我們的靈晶,自己釣棲雲山的藍骨魚,走,我們去找他”。
“可那人看起來,好像很厲害怎麼辦?”。
“那就快找師尊,我們的藍骨沒了,讓師尊趕快下來”。
兩名道童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後,連忙看向許安,卻見許安在那裡一直笑,頓時氣的嘟著嘴。
商量一番後,有一個道童對著令牌說話,隨後兩名道童提著魚竿,帶著還是不肯撒嘴的大黃,越過水麵來找許安。
見兩名道童踏水而來,許安似笑非笑的看著兩個道童說道。
“兩位來找我有何貴幹?”。
“什麼叫有何貴幹?這是我們棲雲山地界,這條狗咬著我的靈晶不下來”。
“這位前輩,還請將我們的藍骨魚還回來,我師尊在山下養了好多年,讓我們釣上一條送人用”。
一名道童晃盪著魚竿,示意著一直不鬆口的大黃,另一名道童說話就很有禮貌,不緊不慢。
許安看了眼大黃,後者只得乖乖松嘴落在地上,戀戀不捨的看著魚線上綁著的靈石。
“哈哈哈,放心吧,我並非是想要這魚,釣這魚只是因為好玩,想著來棲雲山拜訪一位故友不能空手而來,就釣一條這魚過去”。
許安笑了笑,同時心中暗自猜想,眼前兩株靈藥化為的道童多少歲了,看著小,估計比他大得多。
“原來前輩是來棲雲山訪友的,左一,快和師尊說,不用讓師尊過來了”。
那名禮貌的道童一聽這話,連忙和手持魚竿的道童說著。
“哦,我知道了右一,這就通知師尊”。
左一撓了撓頭,拿出令牌準備傳訊,下一刻卻聽見天邊,傳來一道溫和的聲音。
“不用了,我已經來了”。
“啊師尊來的這般快”。
“師尊已經來了,不好意思前輩,我們貿然將師尊找來了”。
聽到這聲音後,左一愣了愣將自己令牌收起來,右一則連忙對許安拱手致歉。
“無事,我又不是來棲雲山找麻煩的”。
許安口中說了句,抬頭望去,只見那人模樣為中年男子,留有山羊鬍,身穿道袍,手持拂塵,腳踏白雲從天而降,看起來甚是仙風道骨。
道行如何不知道,反正外表看起來應該不弱,但許安眼中卻閃過一絲古怪的神色。
手持拂塵的男子也在看許安,雖然他從未見過許安,但能走進棲雲山,說明道行不弱。
更重要的是,他與許安對視時,有種被看穿的感覺,讓他好不自在。
“在下名為雲長風,乃是棲雲山三代弟子”。
雲長風一甩手中拂塵,拱手作輯,說話時有意無意撇了眼大黃與小白。
不知為何,他竟在兩個普通的動物身上,感受到一絲龍氣,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空中許安的控水之法十分巧妙,那條藍骨魚在水球中竟然還能稍稍遊動。
聽雲長風自報家門後,許安饒有興趣的看著他,拱了拱手,緩緩開口。
“原來是雲道友,恕在下冒昧的問一句,想來雲道友不是人吧?”。
雖然許安說他不是人,但云長風並沒有生氣,反而是深深看了眼許安,誇讚一句。
“道友好眼力,在下確實不是人”。
“不知棲雲山雲道友與清心道人何關係?”。
“清心道人乃是我師父,閣下莫不是認識我師父?”。
“不巧,我此次前來,正是要拜訪清心道人”。
兩人一問一答,許安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道自己的猜想果然不錯,雲長風剛一出現,他就看出了些許不同。
雖然外表與常人無異,實則與兩名道童一樣,都是化形之物,不過兩名道童是靈株化形。
雲長風是一隻羊化形成人,而且從氣息上來看,他與雲卿關係密切,後來得知竟是師徒關係,清心道人正是雲卿的道號。
一隻羊成為棲雲山三代弟子,不知該說雲卿灑脫,還是門規開放,倒是讓許安大開眼界。
“竟是來拜訪師父的,失敬失敬,可惜我師父恰巧不在棲雲山,不知閣下姓名,來日我好轉告給師父”。
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