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洞悉了八卦的奧秘,回頭看遇見孤道友屬實好運!真就是誤打誤撞,讓我明悟了死劫”。
許安一邊趕路,一邊想著此前遇見的,持有三把仙劍的老者,孤笠翁,那一番談話對他來說無比重要。
“不過孤道友的身份倒是也很有意思,竟與那人有些關係”。
低聲喃喃一句,許安目視前方,如今八卦已經證道,他作為八卦的執道者,有八卦傍身,世間少有能瞞住他的事。
孤笠翁,一位即將壽盡的真仙,竟與清劍真仙有關係,兩人給他的感覺,像是絲線交匯一般。
“罷了,只要是他不站在清劍真仙那一邊就行”。
搖了搖頭不去想這些事,許安的身形掠過海面,孤身一人朝著登仙門飛去。
汴京府,皇宮御書房內。
自朝霞初升後,鶴修雲心中有種莫名的感覺,下意識扭頭望向一處方向。
“鶴愛卿,你在看什麼?”。
周康順著鶴修雲的方向望去,卻是一切如常,不由得出聲問鶴修雲。
“回皇上,剛剛不過是臣稍稍愣神了”。
鶴修雲搖了搖頭,對著周康拱了拱手,他剛剛確實沒看見什麼東西,不過是一種感覺罷了。
“稍稍愣神了”。
周康看了眼鶴修雲,口中低聲喃喃一句,隨後看著鶴修雲道。
“這趙國與匈奴之事愈演愈烈,帶兵將士不堪大用,鶴愛卿,隨我出去走走吧”。
想到大周之事,周康頗感頭疼,從龍椅上站起身來,踱步走出御書房。
“皇上不必擔心,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大周定會挺過難關”。
鶴修雲出聲寬慰一句,隨後從座位上站起身來,跟在周康身後走出御書房。
書房外有一池塘,正值六月,滿塘荷花盛開,微風一吹,荷花搖曳,淡雅的荷花香撲面而來。
在滿池荷花下,還養著一群觀賞金魚。
周康帶著一包魚食,與鶴修雲投食金魚閒談。
“這烏龜長得好生奇怪,為何有種熟悉的感覺,話說這池塘中之前有烏龜嗎?”。
鶴修雲餘光一瞥,發現池塘中有一隻小小的烏龜,不由得低聲喃喃一句。
這隻烏龜的樣貌甚是奇特,頭角崢嶸,龜首起了兩個包,像是角一般。
此時這隻烏龜趴在一處低矮的荷葉上,龜首一直盯著天空一處方向看,好似在發愣一般。
正當鶴修雲看的入迷時,一旁周康雄厚的聲音傳來。
“鶴愛卿,你在說什麼?莫不是近日操勞過度,身體有些不適?要不要傳太醫看一下,或在府上休養幾天”。
周康看著發愣的鶴修雲,出言關心道。
作為他的左右手,鶴修雲不僅為他管理汴京府,還為他管理了大半個大周,上至官員,下至民生。
若是鶴修雲病倒了,這大周的擔子就得壓到他自己身上。
“多謝皇上關心,臣只是看見一隻非同尋常的烏龜”。
鶴修雲回過神來,先是對著周康拱手說了句,隨後伸手指向,此前那烏龜趴過的荷葉。
“鶴愛卿,這池中哪有烏龜,看來是你日夜操勞過度,看錯了”。
周康順著鶴修雲指的方向看去,只有一片綠油油的荷葉,壓根沒有鶴修雲所說的不同尋常的烏龜。
“奇怪,臣剛剛確實看見一隻烏龜,怎得就不見了”。
鶴修雲撓了撓頭,仔細的看著池塘,想要尋到那隻烏龜的身影。
“鶴愛卿,若是近日太勞累,那就跟寡人說一下,容你在府上休息幾日,不要自己硬撐著”。
周康關心的看了眼鶴修雲,心中不由得輕嘆一句,大周幸虧有鶴修雲,那般工作強度,讓一隻驢這麼熬,驢都得熬死。
鶴修雲身體沒熬垮,估計是因為鶴修雲常年習武的原因,畢竟汴京府第一武人不是吹出來的。
“臣知道了,皇上,臣近來身體無恙,無需休息”。
鶴修雲搖了搖頭,最後看了眼池塘,他剛剛可以肯定,看見了一隻長相怪異的烏龜,不過眨眼間又消失了。
“呼呼呼”。
待到周康與鶴修雲離開池塘後,一縷微風輕輕拂過,滿堂荷葉與荷花搖曳不止,露出水下的一隻烏龜。
“不愧是夫子的學生,六感竟這般靈敏”。
玄澤從水中躍起,趴到一片荷葉上,宛如綠豆般的眼睛,看著鶴修雲與周康離去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