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重樓!以後我也許都不會再像之前那般了,不愧是九卿!不愧是九卿!!”。
周懷安神情異常激動,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激動的都在發抖。
就在剛剛他敢肯定,困擾他三年半的黑影,被一個繪有五種顏色的葫蘆收了!
鶴修雲那一卦果然不錯,讓他到處走走,三年之後回汴京府,如今正好三年!
“夫子等等,夫子?!”。
周懷安喃喃一聲,赫然想起自己剛剛聽到的那聲怒喝,與許安的聲音十分相像,而且許安腰間也有一個葫蘆!
“夫子怎麼了?莫非夫子出事了?!”。
張重樓頓時一愣,想到那道尖厲聲,若不是周懷安這裡傳出的,那就是隔壁許安客房傳出的。
想到這裡,張重樓心中一緊,拔腿就要往許安客房趕去。
“等等!夫子應該沒出事!算了,等等我,我陪你一起去!!”。
周懷安連忙說道,這時候張重樓哪裡聽的下這個,剛剛的尖厲絕非幻聽,必須去確認一下許安的安危!
鞋子都來不及穿,周懷安連滾帶爬的下床,跟著張重樓朝許安客房跑去。
“鐺~鐺~鐺~”。
“夫子!夫子?!”。
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張重樓一臉焦急的站在門外,周懷安心中也有些緊張,不知剛剛是不是許安出手。
許安看起來雖像凡人,但給周懷安的感覺卻與凡人不一樣。
“咣噹~”。
“重樓,懷安,你們晚上不睡覺,怎麼想起來找我了?”。
“哈~”。
房門開啟,許安穿著一身睡衣,出現在兩人視線中,說話時口中還打了一聲哈欠。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嫣然一幅剛剛睡醒的模樣。
“夫子,剛有一聲尖厲響起,你沒事吧?”。
張重樓口中說道,上下打量著許安,看看是否安好,心中不由得鬆了口氣。
“夫子我剛剛正在酣睡,並未聽見什麼尖厲,放心吧,我無事,你們早些回去歇息吧”。
許安笑了笑,聲音溫和如春風,使得張重樓安心下來。
“我就說吧重樓,夫子無事”。
周懷安輕聲說道,餘光悄然看向許安房中,但房中有些黑,並沒有發現許安的葫蘆,只能明日再看了。
“我們走吧重樓”。
“嗯,既然夫子平安無事,那我就放心了,貿然打擾夫子,還請見諒,告辭”。
張重樓點了點頭,兩人再次回到自己的客房中。
今晚或有些離奇,周懷安很是激動,但決定明天再和張重樓說他剛剛經歷的事。
“夫子無事,你我也無事,早些歇息吧懷安”。
“重樓,你不好奇我的身份嗎?”。
正當兩人準備,各自回各自的廂房時,周懷安撓了撓頭,看著張重樓說道。
他敢肯定,許安說完那句話“心懷天下,安邦定國”後,張重樓也發現了,他的面相被人改過。
“身份不同了,難不成你就不是懷安了?”。
張重樓頓了頓,回頭說了句,隨後繼續朝著自己的廂房走去。
“哈哈哈,有道理,還是跟你在一起有意思”。
周懷安先是一愣,隨後灑脫的笑了笑。
但此言一出,張重樓瞳孔微縮,警惕的看著周懷安。
“先說好,我如今尚未有子嗣,不可能好男色!”。
“我也說過了!我不好男色!!”。
“可是說完之後,你就跳了錢塘江,而且還手腳抽筋險些溺水”。
“呃”。
一時間廂房內氣氛有些詭異的安靜,四目相對,一陣陰風吹過,張重樓打了個寒蟬,快步回到自己的廂房。
“哎~,看來以後必須禁一下此事了”。
周懷安輕嘆一口氣,踱步走回自己的廂房,心中想著剛剛發生的事,雖不知是何人出手,但絕非凡人,應是某位修士。
他與許安對視時,心中莫名有一種感覺,許安並非凡世俗人,那一雙瞳孔神秘無比。
等明日見了許安,仔細看一下其腰間的葫蘆,若是五彩色,那就可以肯定,剛剛就是許安出的手。
“邪祟,又不像邪祟,好生詭異的法術”。
兩人離開後,許安低聲喃喃,一改之前的睡態,穿起自己的白袍。
回到書桌前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