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許道友有要事在身,那在下就不送了!”。
下一刻,長生真仙對著許安拱了拱手,直接就是開口送客,生怕自己與許安待在一起時間長了。
讓其餘仙門覺得有什麼誤會,雲洲這趟渾水,吃肉的時候沒他,出事的時候,他可不願意趟!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告辭了”。
“許道友,告辭!”。
許安點了點頭,對著長生真仙拱手作揖。
話音落下,許安一個閃身帶著柯涯與柯鎮山離開此地,長生真仙也回到自己的仙門中。
可謂是來的快,去的也快,兩人談話不過一盞茶的時間,許安都沒進長生仙門,就離開了此地。
“那真仙這就走了?到底來此何事??”。
“這中間怕是不超過一盞茶的時間吧”。
“算了算了,雲洲的事攪不到我們長生仙門就行”。
長生仙門一眾修士,眼看著許安離去,長生真仙歸來,全都有些愣神,摸不著頭腦。
唯有長生仙門的掌門接到傳訊,去見了趟長生真仙,隨後傳出一則訊息。
從此長生仙門不再找降頭術一脈的修士,長生仙門眾多修士才明白,許安來此的目地。
不過這件事並未掀起太大風浪,畢竟很多修士都看不上降頭術一脈的傳承。
唯有道行高的修士,才知那一脈的法術,對因果之道的涉及有多深。
不過這件事有許安摻和,如今只能就此作罷。
“許安,倒是一個有意思的真仙,不過到底是哪裡出來的隱仙?”。
回到自己的洞府後,長生真仙眉頭緊皺,腦中一直在想許安。
他雖並未與許安交過手,但遠遠的窺探過許安與其餘真仙交手。
即使他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也不覺得自己能勝過許安,其所用的招式,他此前從未見過,想來是一位證道的真仙。
“天道大變,天下群雄並起,你會是那變數嗎?”。
長生真仙低聲喃喃一句,隨後搖了搖頭道。
“不對!若是這一場對弈許安勝了,那許安定然會是一個最大的變數!!”。
想到這裡,長生真仙眉頭皺成一個川字,無論許安要做什麼,忽然出現一位實力極強的真仙,都不會是一件好事。
離開了長生仙門後,許安駕風而行,帶著柯涯與柯鎮山直接離開蓬萊仙境。
一路上果真如許安所說,四位真仙不敢對許安出手,這倒是讓柯涯與柯鎮山鬆了一口氣。
“都說人老成精,活了這麼久的真仙,果然一個比一個精”。
許安回頭望向蓬萊仙境方向,口中自言自語一句。
他算是見識到了,能修成真仙的,都不會簡單,前有扶搖真仙,後有這個長生真仙,一個個計謀深重。
今日去長生仙門,也就是他實力強,若是實力弱一些,或許長生真仙會出手把人直接搶走。
畢竟降頭術一脈對於因果之道的涉及,可謂是十分深遠,與其自己參悟因果之道,哪有看著降頭術參悟的快。
“夫子,你在說什麼?”。
柯鎮山摘下頭上的兜帽,看向身前的許安,一路飛馳,許安可沒給他們擋風,迎面狂風呼嘯,並未聽清楚許安在說些什麼。
“無事,我是說天下真仙都不簡單,一個個都在藏著掖著”。
許安搖了搖頭,天下分九洲,格局可謂是十分複雜,有蓬萊仙境這種人道修士聖地,其餘洲也有妖族聖地。
有真仙對凡俗王朝下手,窺探天道氣運,好似謀劃著什麼東西,有真仙為因果之道,迫害一脈修士家族。
一處雲洲就有這麼多事,更別說其餘洲了,而且自從他成為真仙后,覺得頭頂的天發生了些許變化。
這種變化,雲卿三人應該感覺不到,或許敖廣可以感覺到,具體什麼變化,他也說不清,但隱約覺得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許安心中莫名覺得,好似每一位真仙都在謀劃著什麼,或許還有一些大妖,但其中的秘密,他現在並不清楚。
好似天地藏局,眾修士想要跳出這場棋盤,成為執棋人。
“夫子說的不錯,能修成真仙的,都不簡單”。
眼看許安有些心不在焉的,柯鎮山說完這一句話後,就不在開口,老老實實在後面吹著迎面而來的狂風。
接下來兩個時辰,許安一直心有所想,並未開口說話,柯涯與柯鎮山見許安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