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還省心呢,
她眉眼輕揚,將錢收好。
恰好此刻,王荷花帶著李鳳走了進來,笑著道:
“今天還有衣服做麼?”
李鳳雙手抱胸靠在門框邊,輕嗤道:
“還做什麼衣服呀,沒給人裙子做出來,也就人家今天結婚,沒空來鬧,估計明天得來砸店,以後肯定在這縣城混不下去。”
江玉妍眉心輕蹙,她目光輕疑的凝視她,雖沒有直接的證據擺明是她拿,
但她這幸災樂禍的語氣,告訴她,事情絕對跟她脫不了干係,她直接道:
“裙子是你拿的?”
李鳳頓時氣急敗壞道:
“你說話要講證據的,我哥一直在前店都沒看見我出去過,你再胡亂誣陷我,我讓我哥揍你。”
江玉妍走過去,眸色沉沉的望著她,似要看透她的皮囊直擊靈魂般道:
“你嫂子都說了,你沒從前門出去不能證明你沒從後門,當時你在和什麼人在一起?”
王荷花不願意的嘟囔了句:
“我家閨女可是一整天都在屋子裡呢,你別自己辦事不利,胡扯一通啊。”
李鳳眸光不易覺察的躲閃了下,底氣略有不足道:
“對。”
江玉妍察覺到她的異常,她眸色頓暗,分析道:
“那就是說當時沒別人跟你在一起,你要是從後門出來趁著我不在拿走裙子也是成立的。”
李鳳不樂意道:
“你分析就分析,幹嘛非往我一個人身上扯呀?指不定是路過的人見這件衣服好看順手拿走了呢。”
江玉妍道:“因為這顏色太過招眼,尋常人不會偷去穿出門,況且即使是單純喜歡就偷衣服,她可以連帶著好幾件一起抱走,也不至於就丟這一件,再者,你剛才明顯就是心虛的表現。”
李鳳噎了下,恰好便見邵江野走了過來,他一襲白襯衫黑西褲,她癟著腮幫子道:
“江野哥,你看看她,跟個潑婦一樣,非說裙子是我偷的,我明明門都沒出,她硬栽贓,我被氣的都不想說話了,她還得寸進尺的說我心虛。”
邵江野雋眉輕蹙,面上看不出信與不通道:
“你有什麼證據麼?”
江玉妍道:
“沒證據,但這裙子絕不是無緣無故失蹤的,只有她知道是小菊娘倆過來訂做裙子,我一回來就嘲笑我明天會被砸店,況且裙子沒了的時候,她沒跟任何人在一起。”
“就這?”
邵江野眸底掠過一抹寵溺的笑意,他本以為江玉妍這麼信誓旦旦的跟李鳳爭吵是有什麼實質性的舉動,
結果這點壓根不足以稱之為證據竟然就不顧生意的在店裡爭吵,這不講理的性子,倒是跟他越來越像了。
江玉妍不知他心底所想,也不需要他的偏袒,更不用他來主持公道、探查結果,
即使她自己都覺得沒證據就直指向證人挺沒理的,但她還是臉色凝沉的輕“嗯”了聲。
李鳳似得了整理一般,理直氣壯道:
“江野哥,你看這種女人是不是無理取鬧,要證據沒證據,要證人沒證人,我都說了我哥在店裡沒看見我出去,還非往我身上潑髒水。”
王荷花也幫腔了起來:
“就是,我家小鳳打小就老實,咱家也不缺那兩個,你不喜歡咱,也不能這麼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