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校長,我是省日報記者,請問貴校開除學生,是否有天大的冤情?請向我們詳細的說明一下!”
“牧校長,我是咱們市晚報欄目記者,請您詳細的澄清本次事件!”
“牧校長,我是天眼新聞社記者,接到舉報,貴校違規開除學生,請您立刻解釋這件事情!”
……
面對記者的長槍短炮,牧泛琴徹底懵逼。
一眾校領導神色慌亂,踉蹌後退。
“牧校長,請回答我們的問題,作為媒體,我們有知情權。”
一名記者義正言辭的說道。
牧泛琴的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就連後背都被冷汗浸溼。
她完全能夠想象到,事情一旦見報,後果會有多麼嚴重。
作為全國一等一的學府,這無疑是今年最大丑聞,她這個校長恐怕都別想繼續當了。
除了牧泛琴等一眾校領導被眼前的一幕震撼,還有跟隨著餘年來到校門口的周婉。
數不清的人和看不到頭的車隊,若非不是親耳聽到是餘年的命令,周婉都差點以為自己眼花。
這麼多抗議的市民來到學校,學校的壓力可想而知。
周婉看了眼身旁神情自若的餘年,發現自己完全不瞭解餘年。
聽到學校大門被堵的訊息,無數學生紛至沓來圍觀,短短十來分鐘,校門口己經聚集上千人。
池曼、管菲、沈娟等人看著人山人海的抗議者,臉上交織著錯愕和驚詫,端的是紛亂無比。
她們都好奇,為什麼這些市民會為了一個普通學生前來抗議。
難道天降正義?
人群中,朱磊默默的看著這一幕,心中早己經掀起驚濤駭浪。
就在昨天得知餘年被開除訊息的他,還在為餘年惋惜,覺得餘年暴打周和實在是太沖動,大一的學生就是年輕氣盛,不顧後果。
惋惜之餘,朱磊想到自己的金主要離開學校,心裡可謂是痛心疾首。
甚至,他己經己經開始吐槽,餘年為了一個女生想盡辦法將邢掣趕出校園,一定沒想到自己的下場會和邢掣一樣,好不到哪裡。
可萬萬沒有想到,今天突然出現這麼多人為餘年抗議。
“天降正義呀。”
“是呀,沒想到會有這麼多市民和記者自發組織起來為餘年主持公道!”
“所以說,正義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
幾名學生交頭接耳的討論。
這些話落入朱磊耳中,朱磊心中發笑:自發組織?想什麼呢?這要是市民和記者自發組織行為,我現在就去廁所吃屎!
就算是用屁股想,朱磊都猜的出來,這絕對是餘年籌劃的一切。
能整出這麼大的場面,朱磊心裡佩服無比。
至少,被開除的事情落在他頭上,他只能怨天尤人。
朱磊心中決定,等過了這件事情,再找餘年,表表態度。
他要讓餘年認為他是一個有價值的人。
他算是看出來,眼前這些人加在一起,腦子都沒餘年好使,抓住餘年,就等於抓住了自己的錢袋子。
另一邊,得知市民組織抗議,柳幻珊和龍媛激動無比,帶領著全班同學聚集一起,舉著昨天製作的橫幅開始聲援。
這一邊,看到牧泛琴遲遲不做回答,眼見擠不進去採訪的記者己經散開,有的採訪抗議市民,有的採訪起學生。
正巧看到有學生隊伍舉著抗議牌子、拉著抗議橫幅,數名記者烏泱泱的衝上去。
牧泛琴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正思索著如何回答記者的提問,一扭頭看到一隊由三西十人組成的學生隊伍,浩浩蕩蕩前來抗議,牧泛琴心中再次一沉,怒火中燒。
可這個時候,她沒法發脾氣,也不能發脾氣。
牧泛琴深吸了口氣,開始回答記者們的提問,“作為校長,我十分鄭重的告訴大家,這件事情一定有誤會,我們學校會啟動調查程式,全面查清楚事情整個過程,到時候給大家一個交代。”
“都說冤枉你的人最清楚你是被冤枉。”
一名記者擲地有聲的問道:“牧校長,你怎麼看待這句話?”
“我……”
牧泛琴呼吸一滯,眉頭扭成一團,努力壓制著胸膛的怒火,說道:“我剛才己經說了,事情我會查清楚。”
“牧校長,你是否故意拖延時間敷衍我們?”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