箇中年男人也都以為餘年怕了,一臉欽佩的看向洪偉洲,心想洪老闆就是洪老闆,唬人果然有一手。
可洪偉洲看到餘年依舊是雲淡風輕的模樣,憑藉著多年的經驗感覺有些不對勁,可就是不知道哪裡不對勁。
他看向餘年,說道:“若是沒什麼事情,我就帶人先離開。”
“離開?”
餘年笑道:“去哪?你走得了?”
“你想怎麼樣?”
洪偉洲不耐煩的說道:“年輕人,我承認你有點東西,但是你想跟我鬥,嫩了點!”
說話間,他拉開車門,從裡面拿出一部大哥大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一番低語溝通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隨後,他來到餘年面前,說道:“小子,你現在認慫來得及?否則你待會哭都哭不出來!”
嘭!
話音剛落,餘年一拳轟出,正中洪偉洲鼻樑。
“啊……臥槽!”
捱了一拳的洪偉洲慘叫一聲,下意識的伸手捂住鼻樑,再拿開一看,猩紅色的血液染紅手掌。
看到洪偉洲被打,幾個隨同一起的人臉色大變,立即上前叫嚷道:
“有事說事,動手打人幹什麼?”
“是呀,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非要動手打人?”
“有沒有王法?大白天行兇是不是?”
……
聽到這話的圍觀群眾都聽不下去了,大感噁心。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們這種不要臉的!”
龍媛回擊道:“你們打人的時候怎麼不說這些話?怎麼?現在處於下風,就用道德來綁架人?”
“說得好!”
李老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幫王八蛋就該往死裡打!”
“上,全部往死裡打!”
餘年懶得跟這些人廢話,大手一揮,說道:“讓這些人都嚐嚐捱打的滋味。”
此話一出,洪偉洲等人臉色大變。
這些人下意識掉頭就跑,可李陽輝哪能給這些人機會,沒等這些人跑出兩步,就按在地上暴打起來。
一時間,殺豬般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三分鐘後,眼看這些人被打的鼻青臉腫,餘年這才揮手示意停手。
邁步來到洪偉洲面前,餘年挑眉道:“現在知道捱打的滋味了吧?別用這種憤怒的眼神看我,你打我師父的時候,我師父和你一樣感受。”
說到這兒,餘年冷哼一聲,說道:“爬起來給我師父道歉,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小子,你別得瑟,咱們這樑子算是徹底結下了,你給我等著,這事兒沒完。”
洪偉洲扶著老腰,氣的渾身顫抖,這麼大的虧,十幾年都沒吃過了,今天卻栽在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手裡,這事兒能輕易結束?
“我等著。”
餘年說道:“既然我讓人動手,我就知道事兒不會輕易結束,不過這年頭不是這事兒就是那事兒,天天都是事兒,多你一件不多,少你一件不少,主要是我今天這口氣出了,心裡就會舒暢的多。”
“好小子,就圖一時爽是吧?”
洪偉洲咬牙說道:“你等著,我會讓你後悔!”
就在這時,他目光望向餘年身後的馬路,雙眼一亮,衝餘年說道:“你完了,你徹底完了。”
話音未落,兩輛車風馳電掣駛來。
車剛停下,七八名交警接連從車裡走下來。
“怎麼回事?”
為首的中年男人叫嚷道:“無法無天了是吧?大白天打人?”
看到中年男人,洪偉洲彷彿看到救命稻草,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說道:“全隊長,你可算是來了,我們車被撞,這些人非但不賠償,反而派人毆打我們,你一定要給我做主。”
“放心。”
全安益說道:“我在場,我看誰敢動手打你?”
“明明是你開車撞的我?”
李老立即反駁,深刻的體會了一把惡人先告狀。
“我撞你,你爛命一條,我這麼有錢會撞你?”
洪偉洲罵罵咧咧的說道:“你見過瓷器會主動和瓦片碰撞嗎?”
“胡說八道,你簡首就是胡說八道。”
李老氣得渾身顫抖,說道:“你不僅撞了我的車,還搶了我的東西!你到底要不要臉?”
“沒錯。”
龍媛說道:“就連打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