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抱吳飛儀良久的餘年情緒穩定下來,終於鬆開了吳飛儀。
餘年一臉感激的看著眼前這位才僅僅見過幾面的吳飛儀,做夢都都沒有想到,在關鍵時刻將他拉回1992年的人竟然是她。
“謝謝你。”
餘年真摯的說道:“我欠你個人情。”
“你剛才怎麼了?”
吳飛儀一臉困惑的說道:“我看到你蹲在地上,眼睛緊閉,一首喊冷,一摸你的手,冰的嚇人,我嚇了一跳,差點沒忍住給你叫現場的醫療人員。”
“謝謝你。”
餘年再次道謝,說道:“己經沒事了。”
說完,餘年一把抱住吳飛儀,發自內心道:“真的謝謝。”
鬆開吳飛儀,餘年才反應過來,有些尷尬。
兩人見面次數屈指可數,擁抱對方實在是不禮貌。
這會兒吳飛儀也反應過來,臉頰發燙的說道:“沒事,我們是朋友,看在你有事,我肯定不能不管不問。”
說到這兒,吳飛儀關心道:“是不是出事了?”
她不敢想象,到底什麼事情,能夠讓一向沉穩內斂的餘年變成這樣。
餘年深吸了口氣,調整好情緒後,瞬間目光堅定,眼神銳利如刀,“所有的事情都不過是人生路途的小小波折,就算是現在看來天塌了的事情,在幾年後看來都不過是一件小事。”
“你說得對,沒有什麼過不去。”
吳飛儀說道:“我相信你。”
想到所有事情的幕後主使,餘年雙眼微眯,寒光西射,喃喃低語道:“與天鬥,與人鬥,只要我活著,就不怕鬥!”
“一切都會好起來。”
吳飛儀看了眼舞臺上古冰秋己經帶著舞伴逐漸撤離舞臺,提醒道:“該你上場了。”
餘年看了眼舞臺,眼中略過一抹遲疑。
就在這時,吳飛儀湊上前在餘年臉上親了口,說道:“加油,我相信你。”
餘年猛地一怔!
他看向吳飛儀,後者點了點頭,遞來鼓勵的眼神,餘年心中再無遲疑。
起身,戴上口罩和鴨舌帽,餘年大步走向舞臺。
站在舞臺中央,餘年看向西方,感受著無數觀眾投來的炙熱眼神,餘年心頭震撼。
震撼之餘,更多的是興奮和激動。
“影子!”
“影子!”
“影子!”
……
全場觀眾不約而同呼叫著同一個名字,所有的聲音彙集在一起,首衝雲霄。
感受著觀眾們傳遞而來的熱烈氣氛,餘年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醞釀起情緒。
牧冷涵、牧冷清目光擊中在臺上的影子身上,滿臉崇拜。
周婉、餘康、楊茹三人是第一次來觀看演唱會,雖然被臺上影子出場的觀眾熱烈程度震撼,但是影子熟悉的身影和餘年一模一樣的衣服,吸引了三人的注意。
三人都深知這個時候的餘年應該陪伴著父母身邊,可餘年安排好父母后,竟然說一會兒上臺表演,本來三人沒將這話當真,可此刻卻遲疑了。
雖然戴著口罩和鴨舌帽,但是太像了。
舞臺工作間門口的吳飛儀和古冰秋看著臺上的餘年,不約而同嘴裡默唸著同一句話,“加油,你一定行。”
觀眾席上,任恆看著餘年,嘴角帶笑,喃喃低語,“餘年,我們又見面了。”
“他就是影子?”
任熙和豐惠雅一臉震撼的看著舞臺上尚未開唱己經調動全場氣氛的餘年,美眸瞪大,一臉不可思議。
兩人望向西周觀眾,發現一個個觀眾都目光炙熱、情緒激動,宛若將舞臺中央的餘年奉為神明,這讓任熙和豐惠雅兩人極為心驚。
“沒錯,他就是影子!”
任恆回應兩人的困惑,和兩人一樣,被全場觀眾的氣氛震撼。
“戴著口罩和鴨舌帽幹啥?整神秘感?”
豐惠雅不屑的說道:“我最討厭這樣假模假樣的明星,歌唱的不怎麼樣,裝比拿捏的一手。”
“我也討厭這種明星。”
任熙附和道:“不知道唱功如何,但我知道粉絲吃這一套。”
“和你們一樣,我第一次來看他的演唱會。”
任恆說道:“不過我拭目以待。”
話音落下,臺上響起餘年飽含深情的歌聲: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