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茂才愕然,“以你的年紀,我主動向你丟擲橄欖枝,你不該拒絕。”
餘年不是傻子,知道對方看他知道太多的事情,想要拉他下水。
表面看起來是件生意,說不定背地裡陰自己一把。
將自己的後背留給這種人,餘年不會做。
“抱歉。”
餘年面帶笑容的說道:“我的三觀不允許我這樣做,再能賺錢的生意,都比不上我和孫猛的感情。對了……”
說到這兒,餘年提醒道:“我希望馮文培痊癒後,不會再去找孫猛和梁苗麻煩,相信你看得出來,我不好惹。”
“放心吧。”
馮茂才說道:“這件事情我們己經吃了虧,不會再自找麻煩,不過我希望我剛才的提議,你好好考慮一番。
正所謂有錢不賺是王八蛋,能撈點就多撈點,錢永遠都是個好東西。”
“好。”
餘年點了點頭,說道:“這事兒我記在心裡,有意向會聯絡你。”
說完,轉身離開。
剛走出兩步,餘年又退了回來。
他摟住馮茂才的肩膀,來到走廊盡頭,在馮茂才一臉困惑中,一臉神秘的說道:“其實孫猛和馮文培的事情本來不會發生,你明白嗎?”
“我明白。”
馮茂才滿臉堆笑的說道:“都是年輕氣盛惹的禍,但凡他們有你半點成熟穩重,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既然發生了也好,兩個人都互相長個記性。”
“不,你不明白。”
餘年搖了搖頭,深層次的解釋道:“據我瞭解,事發當天,雙方都喝了酒,碰巧撞在了一起,你覺得這事兒正常?”
馮茂才微微一怔,錯愕的看著餘年,“你什麼意思?”
“首白說,這背後有人搞鬼。”
餘年推心置腹的說道:“想讓你兒子吃虧。”
“你沒開玩笑?”
馮茂才失笑道:“這事兒能有什麼可操作的空間?”
“這個世界上哪兒有那麼多巧合。”
餘年拍了拍馮茂才的肩膀,笑眯眯的說道:“我跟你透個底吧,我查了下,昨天事發的時候,不管是孫猛,還是馮文培,都有朋友一起喝酒,喝完酒兩人就出事。
你想想,他們各自的朋友是不是早就商量好了這件事情?”
馮茂才眼珠子瞪的老大,一臉不可思議。
掏出煙放進馮茂才嘴裡,餘年一臉鄭重的說道:“好好想想,這事兒不簡單。”
“你說的是真的?”
馮茂才拿下嘴裡的煙,臉上多了抹凝重。
“我騙你幹什麼?”
餘年一臉認真的說道:“事情就是這個事情,咱們回頭各自調查,到時候互通有無。”
話落,轉身離開。
望著餘年離開的背影,馮茂才的眉頭皺成一團。
葉水香從病房門口走過來,不悅的說道:“事情就這麼算了?”
“先不急,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沒啥社會經驗,先穩住他。”
馮茂才點燃煙抽了口,望著餘年離開的方向,眯眼說道:“倒是他說的話,讓我很詫異。”
“他說什麼?”
葉水香好奇道。
“咱們兒子被捅的事情,背後有人故意製造。”
馮茂才緩緩說道:“你怎麼看?”
葉水香猛地一怔,憤怒道:“這事兒必須查,查個水落石出,我要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整我們。”
“嗯。”
馮茂才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是這樣想的,回頭讓老七去查查,該解決的麻煩,總是要解決。”
說完這話,馮茂才臉上多了抹陰冷,猶如咬人的毒蛇,令人不寒而慄。
有了諒解書,孫猛順利的被放出來。
僅僅只是過了一夜,孫猛整個人瘦了一圈。
派出所大院,孫猛迎著刺眼的陽光,心裡五味雜陳。
為了梁苗,拿刀子捅人的一刻,孫猛只想殺了馮文培這個畜生為梁苗出氣,讓梁苗知道,這個世界他願意為她付出一切。
是的。
我愛你。
愛到可以付出一切,包括我的生命!
就算是挨槍子,我都能接受。
只要能為你除掉馮文培這個禍害!
付出任何代價在所不惜!
可當他在看守所裡得知馮文培躺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