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池宗伸手壓了壓,笑呵呵的衝眾人說道:“既然這樣,大家都坐吧,咱們邊吃邊聊。”
有了池宗的發話,眾人簇擁著池宗坐下。
作為這次飯局的核心人物,池宗自然是坐在了上席。
別看剛才大家嘴上誇讚餘年,可真正落座的時候,誰都沒讓餘年坐在池宗身旁,自持地位高的洪偉洲和做鋼鐵冶煉生意的姜中啟坐在了池宗兩邊。
看二人的樣子,是打算好好拉一拉關係。
飯局開始,話題自然都轉移到了池宗身上,反觀餘年坐在對面,沒人搭理。
池宗作為招商部的主任,一上來便是長篇大論的經濟問題。
他一邊講,眾人一遍點頭附和。
開場十分鐘的經濟問題後,這才結束官方式開場白。
吃了口菜,池宗看著洪偉洲的臉,一臉詫異的問道:“洪老闆,剛進門我就想問問你,你這鼻青臉腫的,是怎麼回事?”
“是呀。”
姜中啟半開玩笑道:“不會是被人打了吧?”
話音未落,眾人鬨堂大笑。
洪偉洲尷尬的掃了餘年一眼,笑著說道:“不小心摔得,我這麼大年紀的人了,還能跟人打架?你們別開玩笑了?”
“你這鼻青臉腫的模樣,不是被人打的,是什麼?”
姜中啟笑道:“老洪呀,別吃了虧打碎牙齒往肚子裡面咽,你要是打不過,說出來,我們給你做主,絕對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
面對姜中啟的調侃,洪偉洲撇嘴說道:“老薑,你覺得有人能打我?敢打我?不是吹牛,在省城這塊地界上,敢動我的人,還沒有出生。”
“洪老闆,真是摔得?”
池宗打趣道:“我來的時候可是聽說了,你昨天在大街上跟一個毛頭小子鬧了矛盾,然後被人當場暴打,連同你一起的還有好幾個老闆。”
大家都是有圈子的事人,這事兒傳的很快。
再加上洪偉洲本就是有頭有臉的人,對這件事情好奇的人自然比較多。
短短一夜時間,己經很多人知道。
這事兒姜中啟自然也知道,接著池宗的話調侃道:“老哄,你看看,就連池主任都知道這事兒了,我們這幾個老朋友能不知道?哈哈哈……”
“是呀。”
顧力夫笑眯眯的說道:“你就別不好意思了,給我們說說,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說到這兒,顧力夫注意到餘年臉上的抓痕,好奇道:“誒,小年,這麼巧,你怎麼臉上也有傷?昨天不會就是你揍得洪老闆吧?”
話音未落,眾人鬨堂大笑。
所有人都知道這是開玩笑,可這些話落在餘年和洪偉洲耳中,兩人心中都咯嘣一沉。
兩人下意識的對視一眼,彼此間迅速收回視線。
餘年微微思考,笑著回應顧力夫的話,“顧老闆,您真會開玩笑,我一個學生,就算是膽子再大,也不敢揍洪老闆啊,我可聽說了,昨天動手的人將洪老闆揍得滿地求饒、哭爹喊娘。”
洪偉洲嘴角狠狠的扯了扯,臉色黑成鍋底,“誇張了,就是一場小摩擦。”
池宗意外的看了餘年一眼,詫異道:“你怎麼知道?”
“小年知道多正常,我昨天晚上聽朋友說了,胖揍咱們老洪的毛頭小子,恰好也是中南財大的學生。”
姜中啟笑眯眯地說道:“老洪,對方是中南財大的學生吧?”
“嗯。”
眼見事情己經被大家知道,洪偉洲坦誠道:“你說的沒錯,對方就是中南財大的學生,看來你很關心我,一有風吹草動你立馬知道。”
“這話說得,咱們是朋友,我不關心你,我關心誰?”
姜中啟吃了口菜,衝池宗說道:“對了,池主任,你不知道,能讓咱們老洪吃這麼大的虧,對方來頭也不小,據說是嵐圖會館的老闆。”
“嵐圖會館老闆?”
池宗眼中閃過一抹震驚之色,意外道:“你沒開玩笑吧?正在中南財大上學的學生,能是嵐圖會館老闆?就算是嵐圖會館年年虧損,賣地皮賣房都能賣上六七百萬。”
“是呀。”
顧力夫笑道:“姜老闆,您別開玩笑了,嵐圖會館的老闆,不可能是一個普通學生。”
不僅池宗和顧力夫被震驚,就連一首很少說話的仇宇達都被震驚。
一個普通學生竟然是嵐圖會館老闆,這說出去誰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