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古冰秋那句我們很像,這讓餘年心中的某根琴絃被撥動。
餘年神色複雜的看著古冰秋,尚未反應過來,嘴唇己經被古冰秋嘴巴堵住。
突如其來的吻讓餘年猛地睜大了眼睛,臉上交織著錯愕和詫異。
不等餘年反應過來,牙齒己經被一股力量撬開。
緊接著,便是瘋狂的奪吻。
餘年下意識的往後躲避,卻不料古冰秋欺身而上,吻的越發瘋狂。
一分鐘的擁吻後,古冰秋鬆開餘年,輕輕的在餘年臉頰親了口,說道:“時候不早了,晚安。”
說完,轉身離開。
轉過身的一刻,古冰秋的眼淚猶如決堤的洪水洶湧而出……
看著古冰秋離開的背影,餘年神色複雜。
作為男人,尤其作為一個身體正常的男人,面對古冰秋這種絕色女明星的投懷送抱,哪兒有不動心的。
只是餘年心裡清楚,古冰秋和別的女孩不一樣,一段失敗的婚姻摧垮了古冰秋對愛情的所有希望。
若是他不能給古冰秋一段能夠長期穩定的愛情關係,那就等於給了古冰秋希望,再次摧毀她的希望。
餘年沒有做好給古冰秋長期穩定愛情關係的準備,所以不能給古冰秋希望。
深吸了口氣,餘年調節好情緒,起身上了二樓。
路過古冰秋房間,聽著裡面傳來的哭泣聲,餘年眉頭緊皺。
餘年抬手敲門,半途中再次放棄。
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第二天,餘年特意起早,來到醫院。
帶了早餐,探視了周婉,餘年剛走出病房門口,就看到管菲迎面走來。
餘年看了眼管菲,沒打算搭理對方,繞過對方就要離開。
可就在這時,管菲攔住了餘年。
“有事?”
餘年問道。
“當然——”
管菲看了眼病房,衝數十米外的走廊盡頭努了努嘴,“去那邊聊。”
說完,率先往走廊盡頭走去。
餘年微微一笑,跟著管菲來到走廊盡頭,說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本來餘年對管菲有幾分尊敬,看在管菲是周婉閨蜜的份兒上,餘年覺得有時候就算是管菲需要幫助,他都可以幫一把。
可經過昨晚管菲對自己威脅後,餘年管菲的印象徹底變差。
“昨天給你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
管菲雙手環抱,一臉生氣的質問。
一想到昨晚餘年開車離開甩都不甩自己的樣子,管菲心裡就來氣。
要不是專門來堵餘年,她今天不會來這麼早。
“我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
餘年回懟道:“難道我說的不夠明白?”
“我懂了。”
管菲點了點頭,挑眉道:“你是不打算和戴佳分手是吧?”
這話頓時讓餘年心底怒火上躥,兩手叉腰的說道:“我不跟你計較,你真來勁了是吧?你以為你是誰?我和戴佳的感情,戴佳她媽說了都不算,你以為你說了算?”
“我是周婉閨蜜,我就必須站隊周婉。”
管菲沉聲說道:“我不管,你必須和戴佳分手,否則我就把我們兩人發生關係的事情告訴周婉。”
說到這兒,管菲指著餘年的鼻子說道:“本來我打算給你一個月時間,現在我生氣了,我只給你三天時間!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冷哼一聲,大步離開。
“牛逼,真他媽小瞧你了。”
餘年眯眼看著管菲離開的背影,心中一團火在燃燒。
他算是徹底看出來,管菲這是想拿捏他。
所謂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管菲這是欺負到他頭上了。
既然管菲跟他鬥狠,那就別怪他不客氣。
啪嗒。
餘年點了支菸,輕聲冷笑道:“上一個跟我鬥狠的洪偉洲己經轟然倒下,他不比你牛比的多?哼!”
轉身下樓,餘年掏出手機,將電話撥打給御鑫煤礦負責人連阜,“聽說你最近缺礦工啊,我這兩天給你送個挖煤的工人過去,到時候你給我好好調教調教……”
……
躺在藤椅上,牧泛文微閉雙眼曬著太陽,十分享受。
秘書從門口走進來,蹲下身在牧泛文耳畔輕聲說道:“老闆,您讓我查的事情有訊息了。”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