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金磚面露喜色,激動的說道:“我聽年哥的,年哥說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有了餘年的正式同意,金磚心裡明白,電玩城最近幾年必然暢通無阻。
他也能趁著這個機會,大賺一筆。
只要有了錢,哪怕是以後餘年想要關掉電玩城,也能跟著餘年做別的事情,總比現在這種情況強。
孫猛心裡明白,電玩城是賺錢,從開業到現在,平均日收六千以上,拋除裝置維護和人工場地成本,每天的收入也能高達五千五。
五千五是什麼概念?
要知道,這年頭大部分人的工資才百十塊錢。
可孫猛心裡明白,高收入代表著高風險。
若是沒有餘年這種能夠維護各方面關係的人強有力的干預和幫助,電玩城的存在就是一座活火山,早晚會爆炸。
如今有了餘年的正式同意,孫猛心裡鬆了口氣。
即便是退居幕後只拿兩成收入,這個收入也足夠他吃。
金磚開了瓶二鍋頭,給自己倒了一杯,拿起來衝餘年說道:“年哥,感謝你的加入,以後電玩城的各方關係維護都靠你了。”
說完,拿起酒杯,猛地下了一大口。
餘年微微點頭,接過酒瓶給自己倒滿,拿起來下了一大口。
就在這時,趙得柱從門口走了進來,笑呵呵的說道:“怎麼回事兒?你們三個人不吃菜乾喝?”
“趕緊來坐。”
餘年苦笑道:“你這不是沒來嘛,你不來我們怎麼上菜?所以我們就只能幹喝了。”
說到這兒,餘年沖服務員說道:“上菜吧。”
“好勒。”
服務員點了點頭,去了後廚。
很快,菜品被一一端上來,餘年順手問服務員要過選單,說道:“趙老哥,你看你還要加些什麼菜。”
看到桌上的菜有自己愛吃的,趙得柱意外的看了餘年一眼,接過選單放在一旁,擺手道:“不用加了,己經很豐盛了。”
“那行。”
餘年見都是自己人,沒再繼續客氣,拿起酒瓶給趙得柱身前的酒杯倒滿酒,說道:“既然己經下班,今晚咱們喝點,這是咱們開年的第一次聚會,算是新一年新的開始。”
“行,那就喝點。”
趙得柱十分敞亮,笑著說道:“咱們有段時間沒喝了,今天我怎麼也要捨命陪君子。”
“先吃點再喝。”
餘年微微點頭,看向孫猛,皺眉道:“行了,你再喝,半瓶都己經光了,我們還沒開始,你就醉了。”
“這是怎麼了?”
趙得柱笑著問道:“惆悵了?”
孫猛深深的嘆了口氣,說道:“拘留所蹲了,刀子捱了,人也被揍了,能不惆悵嘛?”
“你還年輕,過幾年你再看回來,現在天大的事情,過幾年啥都不是事兒,那都是經歷,況且你這點經歷都不叫經歷。”
趙得柱二話不說摟起自己的上衣,胸口露出了一條刺眼的刀疤,“看見沒?當年為了抓捕一個逃犯,被逼急的逃犯一刀捅進去,距離心臟只有一厘米,在病床上躺了三天三夜才醒來,差點就死了。”
說到這兒,趙得柱轉過身,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露出了一條長達十厘米的傷口,再次介紹道:“這是我年輕的時候在林蔭大道抓人,被人拿著一把殺豬刀砍的,那個殺豬的連續作案三起,死了西個人,我差點就是那第五個。”
眾人看著趙得柱身上的傷疤,臉上無不露出震驚和佩服。
“唉。”
趙得柱整理好衣服,重新坐下來,滿是感慨的說道:“幹我們這行的,幾乎豁出去命了。”
目光落在孫猛和金磚身上,趙得柱搖頭說道:“你們不知道的是,即便是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在認識餘老弟之前,我連所長都沒混上。所以說,和我的事情相比,你們年輕人這點事情都不叫事情。”
孫猛緩緩放下手中的酒杯,幡然醒悟的說道:“是我矯情了。”
“那退居幕後的事情?”
金磚笑著問道。
“退,識時務者為俊傑。”
孫猛滿臉正色。
金磚滿腦門黑線的豎起了大拇指。
不過趙得柱的一番話,讓孫猛找回了幾分信心。
是呀。
人家趙得柱經歷的事情才叫事情,自己這點事兒頂多算是經歷,一個大男人家矯情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