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夠確認檔案紙張是新的,這絕對是一件好事,也的確間接說明餘年是我們徐家的孩子,只是……”
老爺子徐昌盛困惑道:“誰會篡改餘年的檔案?”
“不清楚。”
莊文君搖了搖頭,面露冷色的說道:“但我敢肯定,這一定是個陰謀!”
“同時也說明,當年孩子被掉包是有人刻意而為。”
老爺子徐康盛皺眉道:“看來這站在暗處的人,針對的是我們徐家。”
“沒錯。”
莊文君說道:“既然是針對我們徐家,那這顆釘子就要拔出來,而且我一定會讓這個針對我們徐家的人付出血的代價。”
說到這兒,莊文君衝老爺子徐康盛說道:“爸,我們出去走走吧。來江都,該安排的人也要安排了,既然我們來了,那就要在這裡安排個值得信任的人。”
頓了頓,莊文君眼中閃過一抹堅定,“我不想找到兒子,兒子再出任何事情。”
“好,都聽你的。”
老爺子徐康盛知道兒媳婦的意思,點了點頭,在和餘年打了招呼後坐車直奔市中心。
“她們這是風風火火的去哪兒呀?”
趙得柱一臉好奇,感慨道:“有身份的人就是不一樣,出來辦事都是車隊伴隨。”
“你現在不也一樣嘛。”
餘年說道:“不管走到哪兒,都是一群人前呼後擁。”
看了眼門口,餘年發現沒有看到趙得柱的屬下和公務車,好奇問道:“對了,怎麼沒有看見你的車隊?按理說你這樣的人出行,身後不都是跟著一群人嘛?”
“他們我都安排在了附近賓館。”
趙得柱說道:“為了避免被人詬病,我來找你都沒開公務車。”
“原來是這樣。”
餘年明白過來,說道:“低調點好,低調點好啊。”
他心裡知道,像趙得柱這樣的人,永遠越低調越好,高調總會招來有心人的嫉妒和坑害。
轟……
正在二人聊天間,門口傳來了一陣由遠及近的汽車引擎轟鳴聲。
“這就回來了?”
趙得柱脖子伸長,一臉納悶。
餘年往門口走了幾步,看清不是莊文君的車隊,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乾媽她們。”
“那是誰?”
趙得柱一路走到門口,瞅著外面說道:“清一色賓士,排場不小。”
回頭一臉羨慕的衝餘年說道:“看來你身邊的朋友都不簡單啊,這三四輛賓士,可要點錢。”
餘年看著陌生的車隊,知道自己沒有這號朋友,不由下意識的想到趙得柱早上抓走的人,說道:“只怕來者不善。”
果然,話音未落,車隊停下,後面幾輛車車門被開啟的時候,一群手持棍棒的人衝下車,迅速將路圍了起來。
路過的鄰居街坊看到這一幕,紛紛躲避,嘴裡唸叨道:“這餘扁擔家才好起來幾天啊,這是又得罪誰呀?看這架勢,完了完了。”
“有點意思。”
趙得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悠悠點評道:“我要是沒猜錯,這些人準是獵德集團的人。”
說話間,最前面一輛車車門被開啟,當趙得柱看清下來的人時,更加確定,“年哥你看,走在最前面的人就是獵德集團老闆吳修賢。”
餘年的目光落在迎面走來的吳修賢身上,說道:“這麼看來,我們有麻煩了。”
趙得柱看了餘年一眼,笑道:“年哥,你真會開玩笑。”
“小刀拉屁股,咱們看看這些人想幹什麼。”
餘年一根菸抽完,掏出煙給趙得柱散了根,又給自己續了根,表情不變的看著已經走近的吳修賢,說道:“這是我家,有事?”
“瞎呀,沒看見我們是獵德集團的?這是我們獵德集團吳老闆。”
看見餘年年齡不大,吳修賢秘書不耐煩的驅趕道:“去去去,趕緊滾蛋,去把你爸叫出來,我們老闆有事要問他。”
話剛說完,秘書就瞅見餘年身旁的趙得柱,上下一打量,看趙得柱這年齡差不多,便指著趙得柱問道“你小子,原來你爸在旁邊,你居然吭都不坑一聲,不知道的以為你是啞巴呢?”
“……”
餘年愣住了。
“……”
趙得柱也跟著愣住了。
他瞪大眼睛,打了個寒顫,脊背一陣發涼,嘴上連忙怒斥道:“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