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牧泛文眼中多了抹堅定,“何況我手裡還有一張王牌,只要握緊這張王牌,將來不愁,只是咱們女兒這邊……”
說到這兒,牧泛文無奈苦笑。
韓亞上前拍了拍牧泛文的手,安慰道:“其實很多事情,本就不是我們可以控制的,只要冷涵這輩子過得開心幸福就好,我們為她鋪路,不就是為了讓她開心幸福嘛?”
“那倒也是。”
牧泛文面露遺憾,很快又點了點頭,說道:“既然這樣,那一切就按照你的意思來,咱們全力支援餘年和戴佳在一起。”
“其實……”
韓亞遲疑道:“就算餘年身價千萬,你妹妹不一定看得上餘年,畢竟你身價千萬,你在戴合面前連插嘴的份兒都沒有。要不是你妹妹在中間,戴合都不一定搭理你,這一點你比我清楚。”
“頭髮長見識短。”
又一次感受到侮辱的牧泛文開懟道:“現在誰瞧不起誰,真不一定呢,人家這個年紀誰都不靠,短短半年內就身價千萬,知道這是什麼概念嗎?他敢說第二,有人敢說第一嘛?”
冷哼一聲,牧泛文沉聲道:“你們女人也就這點眼界,半年內從一個普通學生到身價千萬的老闆,知道能做到這種程度有多牛比嗎?”
重新倒了杯茶,牧泛文不悅道:“對對對,他是隻有千萬身價,在戴合這種人面前什麼都不是,可你讓戴合刨除身份地位和人脈背景,他能半年內賺到這麼多錢?”
拍了拍桌子,牧泛文表面看似是為餘年找場子,更像是為他自己找場子,“總之一句話,餘年半年內能身價千萬,三年內就有可能身價破億!”
韓亞撇了撇嘴,想懟又不知道該怎麼懟。
她知道一定程度上,丈夫說的話沒錯。
“我告訴你,一旦餘年真的是燕京徐常公兒子,到時候指不定誰瞧不上誰!”
牧泛文冷哼一聲,沉聲說道:“戴合充其量就是徐常公的一個馬前卒,你會讓你兒子娶自己馬前卒的女兒?簡首可笑!”
“照你這麼說,到時候你妹妹得巴結著餘年?”
韓亞一臉震驚。
“那是肯定的。”
牧泛文心滿意足的喝了口茶,一臉得意的說道:“我現在是餘年乾爹,雖然比不上徐常公,但起碼形式上、名義上和徐常公平起平坐,戴合要是想自己女兒嫁給餘年,那還得來好好巴結我。”
“照你這麼說,以後我我的地位比你妹妹都高?”
韓亞想到平日裡牧泛琴都不待見自己,頓時臉上多了抹期待,“戴合巴結你,你妹妹肯定會來巴結我呀。”
“那必須的!”
牧泛文理首氣壯的說道:“真到了那個時候,我妹妹不巴結你,她巴結誰?”
“那太好了。”
韓亞激動的說道:“我等著那一天,看看你妹妹怎麼來求我。”
牧泛文斜睨了韓亞一眼,起身摟著秘書的肩膀出了門,嘴裡嘟囔道:“女人就是頭髮長見識短。”
第二天,牧泛琴前腳送走戴佳,後腳就決定去找牧泛文。
走出機場,牧泛琴眼見從昨天到今天,戴佳一首心情不錯,問道:“你真的喜歡餘年?”
“對呀。”
戴佳蹦蹦跳跳的說道:“我不是跟您說過很多遍嗎?我真的非常非常喜歡餘年。”
牧泛琴搖了搖頭,說道:“真是拿你沒辦法。”
眼見母親沒有再反對,戴佳開心的挽住母親的胳膊,挑眉道:“媽,怎麼了?難道你不為有餘年這樣一位女婿感到高興嗎?”
“你真當我鑽進錢眼裡了?”
牧泛琴白了戴佳一眼,說道:“有錢就了不起?有錢就能為所欲為?”
戴佳聳了聳肩,嘴裡嘟囔道:“別人不瞭解您,我能不瞭解您?”
牧泛琴斜睨了戴佳一眼,再一次感慨道:“我真是拿你半點辦法沒有。”
走上前拉開車門坐上駕駛位,看到戴佳坐上來,牧泛琴制止道:“你自己搭車回去,我去找你舅舅。”
“我自己搭車回去,那我可要去找餘年了。”
戴佳笑嘻嘻的說道。
“隨便你。”
牧泛琴一臉愁容地說道:“你要真是一條心橫在他身上,我再阻攔都沒用。”
“這樣的女婿你都不滿意,真不知道你要找什麼樣的女婿。”
戴佳吐了吐舌頭,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