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徐常公和莊文君對他說了很多話,但是餘年沒一句聽清。
昏昏沉沉的走出房間,一路來到院子,餘年心中想的全是徐常公要借他器官續命的事情。
“唉。”
餘年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來,長長的嘆了口氣,滿是無奈的感慨道:“誰能想到,我在人生最風光的時候竟然遇到這種事情,真是人倒黴喝水都能噎死!”
此時此刻,餘年的心情無比壓抑。
若是對方是普通人,一切都好說,可問題是對方是堂堂徐常公,他就算能耐再大,也無力迴天。
這事兒他一個人面對,那就是他一個人的麻煩,若是他起身反抗或者連夜逃亡國外,那就是全家遭殃。
想到這裡,餘年無奈苦笑,選擇接受和逐漸釋然。
果然,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換句話說,一個陌生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對你好。
“不得不說,你的運氣是真的好。”
就在餘年手扶額頭思考間,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緊接著戴合緩緩走上來,在餘年身旁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餘年回頭看了戴合一眼,沒有理會。
對於戴合和牧泛琴,餘年心裡一點好感都沒有。
如今徐常公出面表明要將他和戴佳分開,餘年就算是用腳指頭想,都能猜到戴合和牧泛琴的心情有多爽。
果然,接下來戴合毫不客氣地說道:“既然徐老開口,那你和佳佳的事情就算是徹底沒戲,至於生意上,我已經吩咐下去,你名下所有生意都恢復正常運營,甚至打了招呼,一路給你開綠燈。”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戴合繼續說道:“你這也算是情場失意,生意場上得意,其實並不虧。”
說話間,拿出檔案遞給餘年,說道:“這是上次你還給我的土地,現在我重新將它贈送給你,以後咱們兩清。”
餘年接過土地檔案,表情不變的丟在地上,起身伸了個懶腰,說道:“送出去的東西還能要回去,這是百年難遇的事情,還是發生在你身上,傳出去都是笑話。”
搖了搖頭,餘年面露不屑道:“我可以靠自己,你的東西我不需要,我可不想你過幾天再要回去。”
“餘年,不管怎麼說,你和佳佳談戀愛這麼久,不必記仇吧?”
戴合努力修復與餘年之間的關係,試圖說服餘年,“看在佳佳的面子上,過去的事情就當過去,咱們的關係重新開始。畢竟……”
頓了頓,戴合面露自豪道:“以我的身份和社會地位,以後你在很多地方都有需要我照拂的時候。”
“大可不必。”
餘年微微一笑,說道:“我不是沒臉的人。”
說到這兒,餘年聳了聳肩,補充道:“就這樣,這幾天我就不過來了。”
說完,轉身大步離開。
一直在暗處觀察的牧泛琴走了出來,看著餘年離去的背影,眉頭緊皺的衝戴合說道:“這小子不收咱們的東西,不會是想靠著徐老關係報復我們吧?”
“乾兒子又不是親兒子,能有多大能量?”
戴合不急不緩的說道:“況且徐老有親兒子,那乾兒子就註定靠邊站。”
“那倒是。”
牧泛琴面露遺憾道:“我本來以為他是徐老親兒子呢,現在看來,真是可惜了。”
“佳佳現在什麼表現?”
戴合回頭問道。
“沒哭沒鬧,似乎沒將徐老的話放在心上。”
牧泛琴面色複雜道:“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怎麼想的。”
“看來她的心真的全部都在餘年身上。”
戴合面色惆悵道:“這不是一個好兆頭啊。”
“怎麼說?”
牧泛琴困惑道。
“就連徐老的話她都不放在心上,足見她根本就不認為徐老能夠拆散她和餘年。”
戴合搖了搖頭,面露無奈。
“這麼說,想拆散她們,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牧泛琴眉頭皺的越來越緊,坦言道:“說實話,我真不想她和餘年在一起,別看餘年現在有……”
“行了,我知道你怎麼想。”
戴合擺手打斷牧泛琴的話,皺眉說道:“相比這件事情,我更擔心任家和徐家聯姻的事情,這對我們來說非常不利。”
自從今天從牧泛琴口中聽說了這件事情後,戴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