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無數的女人,真因漂亮入她眼的至今未出現。
褒可青不禁抿唇,眼前這個女子年齡明明不小,但行為做事卻像她自己所說的,如二八少女般嬌俏可人。
看著褒可青眼裡的笑意,映山紅也跟著笑道:“就知道你在逗奴家,你跟奴家說說,你見過有比奴家更美的女子麼?”
“有,也沒有”,褒可青抬頭看向懸崖上的這方天空。
“何意?奴家笨,你跟奴家解釋清楚嘛”,映山紅放低姿態哄著褒可青。
褒可青收回目光,看向映山紅,幾息之後,在映山紅手足無措時,才開口道:“美貌怎麼可能會有第一,各花入各眼,喜歡的便是谷莠子也是令人歡心的,不喜歡的即便是牡丹又如何呢?”
“那你會喜歡女子麼?”映山紅小心翼翼地問出口,此時她的模樣與外界令人聞風喪膽的山匪頭子截然不同。
“應是不喜歡吧”,褒可青嘴角含笑地回道。
“那你有喜歡的男子麼?比如跟你在一起的那個大官”,聽出褒可青並未說死,映山紅的眼裡有了絲光,繼續追問。
褒可青嘴角的笑意忽然消失了,眼眸微轉,她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是喜歡他麼?”映山紅微微側過腦袋,仔細探究著褒可青的表情。
褒可青依舊不回答,起身將銅盆裡的清水倒在了不遠處的草叢裡,收拾妥當後自屋內倒了一杯清水出來,又坐回了屋前的階梯上,倆手握著木杯說道:“你不是想跳舞麼?便給我舞一曲吧”。
一抹紅色身影自繩索處飛向了一側的大樹上,伸手摺斷了一根樹枝,回眸看向盯著她的褒可青,向空中拋擲了下樹枝,穩穩接住後說道:“奴家給你來段劍舞”。
說完,映山紅便飛身下地,手中劍勢即出,閃轉騰挪間,衣袂翻飛,即使是一根平平無奇的樹枝在她的手中也被揮舞得風生水起。
看著映山紅絕妙的劍法,褒可青的眼前卻不可控制地浮現了另一個人,那人出手狠辣無情,劍招無絲毫多餘的動作。那是殺人的劍法,乾淨利落,與映山紅的紅袖劍舞完全不同,卻是別有一番韻味。
“好看麼?”映山紅收手站定,自信地看向似被自己迷住的褒可青。
一陣清風拂過,一片綠葉自樹上悠悠地飄落了下來。
“好看”,褒可青淡淡地回道,低頭看向了自己手中的清水,這一刻,她發現自己出問題了。
看著褒可青莫名失落的樣子,映山紅心中疑惑,徑直走向褒可青,柔聲詢問:“是不喜歡奴家舞的劍麼?那奴家下次不耍劍了,你莫生氣”。
“我不生氣”,褒可青低低地回著。
半個月後,明月東昇,山崖一里開外
“墨松,已經一個多月了”,首領陸炳感嘆著,要不是主子留下了製作方法,墨梅加緊製作了許多,那藥箱裡的粉末完全不夠倆人這麼一路揮霍的。
他不知道派出去的其他暗衛如何了,只知道自己倆人這一路走一路吹,陸炳感覺自己已快變成了那池塘中的蛙。
“首領,應是快了”,墨松恭敬地回著,不理會陸炳聲音裡那暗藏的焦急擔憂,仔細觀察著周邊。
倆人自四方來財客棧出發,一路上粉末卻無絲毫的反應,只能派出大批暗衛向四面八方找尋開來。
三日前在一處山道上好不容易看到粉末起了反應,當時的倆人欣喜若狂,一路摸到了此地,應是就在這附近了,總歸沒錯的。
小松一直跟在褒可青的身邊,他從褒可青的身上懂得了兩件事,越著急的時候越不能急,而黎明之前的黑暗最是難捱。
低頭看著自己掌心中的粉末,小松不禁想起了一個半月前的事情。
那時的小松自劇痛中醒來,睜眼看到的便是即將又要打向自己的拳頭。
“你……”小松疼得連話都無法說明白。
“我……”墨竹尷尬地停住了手,瞬間站直身子向後退去,自己嘴角被首領陸炳打的那個傷口還沒恢復呢。也不知道首領是不是想報復自己,竟然直接往自己的臉上出招。
小松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連喘氣都是疼的,晃了晃自己暈眩的腦袋,感覺難受地想嘔吐。
靜靜地等暈眩勁過去,小松眼神一定,抬頭看向墨竹說道:“主子呢?”
“被人擄走了”,墨竹甩了甩手說道。
“哦”,小松回憶著暈倒前的片段,當時的褒可青很鎮定,應會有對策之法,小松對褒可青有著崇拜,這份崇拜讓他盲目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