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潔再醒來的時候,是被一陣吵嚷聲驚醒的。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只覺得全身都疼。
眼裡有火把的光亮和各種各樣的人影在她眼前晃來晃去……
好煩,好吵!
“就憑你也配玷汙我們家四妹!你算什麼東西,要錢沒錢,要功名沒功名,你怎麼敢的!你這個不要臉的下做東西!
老孃把你那下三濫的J8剪了去餵狗!”
傅言潔勉強睜開眼,發現天黑了,自己躺在野地裡。
周圍全都是拿著火把的村民。
傅櫝被死死按在地上,二哥正在毒打他。
有人拽著他,怕打出人命來。
二嫂子也要打他,被人死死拖著。
那傅櫝只穿著上面的褻衣,光著屁股,被二哥狠狠踹了某處,疼得吱哇亂叫。
傅言潔終於意識到不妙,她從山上摔下去,傅櫝也在她身邊……
那,她昏迷期間發生了什麼?
傅櫝對自己做了什麼!
她猛地坐起來看自己的身子。
已經是衣不蔽體,上身敞開袒胸露腹,下身褲子也被脫了。
她動了動,索性沒有痛感。
就是說事情還沒發生?
她這才鬆了口氣。
隨即又意識到周圍一群大老爺們兒,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身子。
頓時尷尬地趕緊將衣服穿好。
啪!
二嫂子一巴掌扇過來,“不要臉的賤貨,下流坯子!小小年紀不學好跟男人野合!?
我說沒說過要你找個有錢有勢的人家,你……你就把自己的身子給了這麼個窮鬼?
你……你是要逼死我啊?你和你娘,你哥都要逼死我啊!
我這輩子怎麼就這麼倒黴嫁到你們傅家?嗚嗚嗚……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傅言潔本就不爽到了極點,被扇了一巴掌哪裡肯善罷甘休?
抬手也回了她一巴掌。
“不願意活就去死!我要嫁誰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娘還沒死呢,你就當家做主了?
就算我娘死了,還有我哥,一個外姓人在這裡指手畫腳什麼!再叫喚我就讓我哥休了你!”
下午的時候,她是被嫂子出其不意給打了。
如果她有準備,又怎麼可能被她打?
況且哥哥在這裡,她就不信哥哥會不向著自己……
啪!
傅聞球一耳光甩在妹妹臉上。
“敢打你嫂子?不要命了?你嫂子哪句話說錯了?家裡的錢都丟了,現在活命都困難了!
娘早就給你找好了孫員外,你家過去咱家就能飛黃騰達了,你兩個侄子也有錢娶媳婦了!
你竟然敢私自就跟著狗男人亂來髒了身子!我打死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小賤貨!”
說完,拽著她的衣領子,抬手又是好幾個大耳刮子。
傅言潔面對壯漢的打擊毫無抵抗之力,臉被扇腫了,七竅流血,暈暈乎乎轉了幾圈摔在地上。
二嫂子衝上去踹了她好幾腳,又補了幾下子。
對自己男人說:“把這個小賤人綁好了關起來,不許她再亂跑。”
傅聞球現在對媳婦的態度徹底變了,簡直是百依百順,無有不從。
畢竟,家裡錢丟了,媳婦孃家送來了一筆錢。
這錢捏在媳婦手裡,他想吃酒吃肉,都得靠著媳婦才行。
於是就將四妹綁了起來堵住了嘴巴扛回家去,將她用從前拴牛的鐵鏈子拴在了雞窩裡。
傅櫝老孃見兒子被打成這樣哪裡肯罷休?
跑到傅家算賬,這可好,母子倆人都被打了個不省人事,丟出門去。
傅櫝的下身還在不斷流血,被人看見了連夜找來傅文琛診治,卻已經無力迴天了。
傅櫝頭部遭受重創,又被打斷了手腳,斷了四根肋骨。
男性器官被踹爛了,球球腫得像是兩個手把核桃。
關鍵是那東西斷了,就算接回來以後也不能再人事了。
傅櫝發著高燒,神志恍惚,在短短半小時內幾次高燒驚厥,眼看著就要不行了。
傅文琛一臉沉痛地對傅櫝的老孃說:“想要他活就必須切除他的男性器官,否則他撐不到明早上必死無疑。”
傅家老太太哭天搶地,幾次絕倒過去。
傅文琛只能一次次叫醒她,讓她做主是做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