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自己卻被包了餃子,被兵丁團團圍住。
秦淺大喊道:“放下武器,舉起雙手蹲下來!”
眾人無奈,只能照辦。
兵丁將其捆縛起來,帶往公堂。
此時,公堂之中。
差役正準備強迫秦家人簽字畫押。
秦家人拒不承認,大聲喊冤,不停為自己申辯著。
可惜明鏡高懸之下的縣太爺無動於衷。
只看著自己手上的翡翠戒指,想著自己家裡的兩房美妾。
那可都是趙天鴻進貢來的。
這秦家和王家可是什麼都沒送,難不成還想要他偏袒他們?
哼,不知禮數的傢伙。
趙天鴻笑嘻嘻地蹲下,看著秦家四人。
“本來不想讓你們這麼慘的,是你們自己非得報官把事情搞這麼複雜。
俗話說衙門口朝難開,有理沒錢別進來,這個道理不懂嗎?
你們自己蠢,怪誰?還是早點簽字畫押吧,省得吃苦頭。
我會跟縣太爺好好求情,讓他只打你的兩個兒子就行,免得你們老兩口受罪。
怎麼樣,我很仁慈吧?”
秦父冷笑了一聲,也湊近他低聲說道:“你不過是一個王八而已,知道什麼叫甕中捉鱉嗎?小子。”
“你!”
趙天鴻剛想說話,忽然,門口傳來一陣喧譁。
有人來了。
縣令有些不耐煩,以為又是要給秦家人作證的。
正準備打發了去,卻看見一個穿著紅色官袍的威武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身邊還跟著一群官差。
縣令下意識地猶豫起身,疑惑地眯眼確認了一下。
頓時大驚。
是……是他!?
當年的那個陸家的那個小子?
他……居然是知府!?
完了,肯定完了!
當年爺爺的事情,他怕是不會輕易放過!
縣令慌亂了片刻,但是又想,自己也沒什麼把柄在人家手裡不是?
先探探虛實再說。
於是上前打千兒,客客氣氣地說:“這不是顧知府嗎?什麼事能勞動您大駕?下官這小小公廨當真是蓬蓽生輝……”
顧知府如同一陣風一樣從他身邊走過,壓根就沒有多看他一眼,更沒有多說半句話。
縣令的嘴角頓時抽搐了一下。
心裡也是咯噔起來,他很清楚,這次怕是沒那麼簡單了。
顧知府一屁股坐在縣令的凳子上,劉師爺站在旁邊。
那威風凜凜的模樣,頓時就讓旁邊的縣令矮了一截!
啪!
驚堂木一拍,高呼:“有本鎮百姓狀告悅心酒樓不當競爭,罔顧百姓食品安全,現本知府升堂審理此案。
帶原告被告,帶人證物證!”
說完,秦淺和傅文琛走了上來,身後是幾個吐得慘無人狀的百姓。
幾個差役押著三四個光腳的赤膊漢子,另外幾個差役,抬著到處流著腥臭血水的竹筐走上堂來。
裡面裝的都是那些已經發爛發臭的雞貨。
周圍所有人都驚呼一聲捂住鼻子!
蒼蠅嗡嗡嗡地盤踞在那些生肉之上,怎麼驅趕都不肯散去。
趙天鴻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冷汗幾乎就在幾秒之中爬滿了額頭。
“怎麼……怎麼會……”
秦淺冷笑著掃了他一眼,開始向知府陳情。
趙天鴻為了跟秦王兩家打價格戰,壟斷貨源不說,還各種找人來為難秦家,實打實是惡意競爭。
街坊四鄰皆有見證。
還有這些噁心的食材,就是他們自己壟斷貨源之後,又不精心儲存,任其腐壞,隨意處理。
反正煮熟了之後,放進味道濃烈的調料裡浸泡過後,氣味就都會被遮蓋住,吃不出來。
但是根據附近的居民反映,已經有很多人吃壞了肚子,不得不去看大夫。
趙天鴻大喊,冤枉,說自己是被人惡意陷害的!
這些人肯定是跟秦家人對了口供,還指證秦父剛才還用笑裡藏刀的語氣威脅他。
可是秦父秦母直呼冤枉,一臉可憐老實的老農民模樣,實在是太具有欺騙性了!
如此,便是牆倒眾人推,秦家王家,百姓的指證,都讓趙天鴻無力招架。
顧知府立刻將他壓下去,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