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說不說?你不說朕現在就砍了你?”皇上大怒,拍案而起。
“不要啊,皇上,微臣說,微臣說就是,那個人……其實她就是……就是當今的……皇后娘娘。”張生說完,垂下了頭。
群臣再一次震驚……
“什麼?是藍兒?”皇上對這個結果,雖然不是很意外,但是也沒有那麼多的心裡準備,還是有一點的難以接受。
“張生,你可不要含血噴人,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皇后指使你的?”西宮爵有些心慌了,畢竟沈碧藍是他青梅竹馬的戀人,雖然現在已經沒有什麼感情,但是如果張生要是把這件事說出來,那麼沈碧藍所要面對的有可能是殺頭之罪。
“是啊,張大人,你可不能胡說啊,這件事可不是小事,你可不能冤枉皇后娘娘啊。”西宮寞附和道。
“微臣沒有說謊,真的是皇后娘娘做的,皇后娘娘說斬草除根不能讓昭儀娘娘生出這個孩子,所以找到了微臣,因微臣也是揚州人,與方河州是同鄉,所以又透過微臣,找到了方河州,不知道又和方河州說了什麼,所以他也一起與微臣指認,而且誣陷了昭儀娘娘,這是千真萬確啊。”張生一激動,把這件事原原本本都說了一遍。
所有人都傻眼了……
“張生,你口口聲聲說是皇后,你可有證據?”皇上盯著張生的臉緩緩的問道。
“微臣……有證據。”張生抬起頭理直氣壯的說道。
“那好,來人啊,傳朕口諭,讓皇后與然妃,都過來,咱們當面對峙。”皇上下令道。
“是。”這件事畢竟非同小可,皇上沉著臉命令人去叫當事人皇后,和這件案子唯一重要的受害者家屬,也就是葉安然。
不一會,兩位女子緩緩走了進來……
“臣妾參見皇上。”葉安然與沈碧藍齊聲說道。
這是沈碧藍自從禁足以來第一次出門,卻沒有想到竟然是上了朝堂,憑直覺,她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情,否則自己不會被皇上叫來這裡。
“平身。”
“謝皇上。”
“藍兒……刑部侍郎張生指認,是你在背後策劃的陰謀,威脅他誣陷了葉安瑤,是麼?”皇上望著皇后厲聲問道。
“什麼?臣妾……臣妾冤枉啊,張大人,本宮與你無冤無仇,你可不能這麼誣陷本宮啊。”一聽見張生說了這樣的話,沈碧藍立刻矢口否認,但是與其同時,她是心虛的。
曾經,她確實威脅張生,抓了他的家人去威脅他,事後也想將此人除掉,但是她後來看張生的官運不錯,似乎一直在節節高升,所以為了培植自己在朝中的勢力,她才沒有下手,本以為這個張生是跟自己做一條船的,一定不會走漏風聲,卻不想,他不知道是抽了哪根筋,竟然突然的指認了自己,這讓沈碧藍很是驚訝。
“很好,朕也不相信是你,但是……張生有他有證據,藍兒,在他所謂的證據拿出來前,朕再問你一遍,這件事到底跟你有沒有關係?”皇上似乎在給沈碧藍機會。
“沒有啊,皇上,臣妾沒有,真的冤枉啊。”沈碧藍含淚說道,頓時把自己偽裝成一隻小綿羊。
“等一下,皇上,你們……在說什麼?這件事……有關我姐姐的麼?”葉安然在一旁插嘴道。
“然妃娘娘,微臣對不起您啊,更對不起昭儀娘娘,當初……若不是皇后娘娘抓了微臣的家人威脅,微臣也不會做出那種喪盡天良的事情。”張生痛苦的說道。
“什麼?皇后娘娘你……竟然是你?你為什麼要陷害我姐姐,為什麼?”葉安然顯然情緒很激動。
“本宮沒有,你們不要聽這個狗官胡說,他一定是被人買通來冤枉本宮的,本宮沒有指使他,他說的都是假的,皇上,您可千萬不要相信他的話啊,臣妾是清白的。”見情況對自己很不利,沈碧藍拼命的為自己解釋道。
“皇上,皇后娘娘身為後宮之主,只天下女人的表率,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的,還請皇上不要隨意的聽信他人的謠言。”西宮爵適當的出面為沈碧藍解圍,甚至眼睛不敢看葉安然。
“瑞安王爺為何這般著急為皇后娘娘解釋?難道這件事……你也有所參與不成?”葉安然回過頭,一臉怒色的質問。
“然妃娘娘說笑了,後宮之事,我一個親王怎麼哪有著權利插手。”西宮爵勉強一笑。
“很好,既然王爺知道自己是一個親王,不該插手皇上的家事,不該插手後宮的瑣事,那麼就請閉嘴,如果皇后娘娘是清白的,我相信皇上會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