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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十日,有的不過七日就好了。

裴行簡聽了立即派了信得過的家奴帶重金日夜兼程去找大夫,幸不辱命,在今天清晨將大夫開的方子帶了回來。

林如海得了偏方也十分重視,為了節省時間親自去找了王大夫,將人帶到府裡來。

“凡是偏方,都是劍走偏鋒的。王大夫看了方子,也說有的藥用得有點猛,可能那大夫只按照尋常孩童來開的藥量,卻不知我們的兩個玉兒身體較一般孩童更弱些。我便將王大夫請到府裡,他今天會在府裡盯著兩個玉兒的用藥情況,你不急著去看他們,在明雪堂歇一會兒。”

林如海輕輕地舒了一口氣,撩起袍子下襬,在賈灩旁邊的位置坐下,兩人之間隔著一個小案桌。

賈灩看著他的的側臉,清俊又不失英氣,此時雖有疲態,她卻覺得此刻的林如海比起平常還更要迷人一些。

大概是看到他為兩個孩子的用心吧。

像林如海這樣的父親,在她曾經生活過的世界都不能說是很常見,更別提是在這個世界。

女兒早慧,他就為她找了老師,並且不拘泥於世俗之見,將林黛玉像是男孩一樣培養。林絳玉自小比姐姐體弱,說話和其他方面遠不如姐姐,姐姐三歲就啟蒙了,林絳玉如今是三歲只知撒嬌玩耍,林如海也不著急。

一對兒女有什麼事情,也並不是一味地交給她這個“母親”照看,白天去衙門,晚上不辭勞累,跟她一起在閒雲閣陪夜。

其實林如海已經做得很好了。

心裡這麼一想,賈灩又覺得兩個玉兒生病,其實她也不是最累的。

聽到林如海讓她去休息,不由得看向他,關心問道:“那老爺呢?”

林如海微微側首,挑著眉峰看她。

年輕的女子穿著一身淡櫻色的春衫,是居家的常服,長髮也不像平常那樣梳了髮髻,只散落在身後。

她本就長得好看,用心打扮時清豔絕倫,此刻不施粉黛也不失清麗。

賈灩沒察覺他的目光,言辭透著關心,“老爺這幾天也很辛苦,今天既然已經告假,兩個玉兒也有王大夫和楊嬤嬤看著不必擔心,您不歇一會兒嗎?”

林如海面無表情地看著賈灩,心裡難免有點想歪。

他和賈灩成親小半年,一直分床而居。

她對兩個玉兒十分用心,那對他呢?

而這時,他的目光被案桌上的兩個荷包吸引了目光。

那是兩個一模一樣的荷包,但是還沒做好,荷包並不花哨,只在紅色的錦鍛上用金色和黑色交錯的線繡著安康二字。

其中一個荷包的康字才繡了一半,沒繡完。

林如海伸手將那個還沒繡完的荷包拿來,問道:“這是什麼?”

“這是我繡的荷包。”

賈灩將另一個已經繡好的荷包拿過來捏在手裡,語氣有些遺憾,“先前讓陸姨娘準備了香料,本來是想著端午節的時候給兩個玉兒送荷包的,可還沒到端午節呢,絳哥兒就開始長水痘,接著玉兒也染上了。”

還沒繡好的荷包當然沒能繼續繡,端午節沒過成,林絳玉生辰那天更是連長壽麵都沒吃。

雖然林絳玉生辰沒能吃到長壽麵,但他已經度過了三週歲的生辰,水痘的病程也度過了最痛苦的前幾天,後面悉心照顧,很快會康復。

林絳玉活不過三歲的說法不攻自破,賈灩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林如海聽出賈灩話裡的遺憾,手指指腹慢慢摩挲著荷包上的字,問道:“這是你繡的?”

賈灩點頭,“我的針線不太好,老爺見笑了。”

原身妹子的針線其實不差,父親去世後,家裡只剩下一畝地和兩間屋子,她是會做針線活掙錢的。

榮國府逢年過節和換季時,官中都會給主子和奴僕發新衣,光靠榮國府裡的針線房不能及時做出那麼多衣裳,也會請外頭的人幫忙。每逢那種時候,原身妹子都能靠著幫榮國府做新衣小賺一筆幫補家計。

賈灩既然有原身妹子的記憶,原身妹子會的技能她當然也會,但會是一回事兒,平時樂不樂意做,又是另外一回事兒。

針線活這種費時又費力的事情,賈灩是不太樂意乾的,而且林府裡雖然沒有專門的針線房,但也有專門給主子做針線的僕婦,何必自己親自動手?

只是想到端午送荷包,她想了想,覺得要自己親手做了送給兩個玉兒,方顯心誠,所以才動手罷了。

可惜她這麼心誠,卻計劃趕不上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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