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我們吩咐你找的人,可帶回來了?”
一名老者目光如炬地看著下方亭亭玉立的蘇婉清,語氣嚴肅而急切。他知道,這個人對於清天教來說,可能意味著未來的希望和關鍵。
“此人對我們清天教至關重要,甚至未來對於中洲局勢有著至關重要的因素。”
另一名老者補充道,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
他們清楚,如果不能讓這個人加入清天教,那麼未來中洲的局勢可能會陷入混亂和動盪之中。
蘇婉清一身淺色素衣,亭亭玉立,美眸中帶著歉意。
她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抱歉長老,我們在南荒遇到突發情況,並沒有帶回羅天儀所預言之人。”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自責。
最上方的白色宮座椅上,坐著一個帶著面紗的女子,她輕輕地清了清嗓子,然後輕聲開口,聲音溫婉動聽,但又帶著一種不怒自威的威嚴。
“可是那人不願來我們清天教?”她的目光透過面紗,落在蘇婉清身上,彷彿能穿透她的內心。
蘇婉清仔細想了想,而後搖了搖頭。“不知。”她的回答簡潔明瞭,但卻讓人感到一絲迷茫。
“婉清只知,本先已經與離陽帝達成共識,但血宗聖女忽然出現,擾亂了我們。”蘇婉清繼續解釋道。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和不解。她不知道血宗聖女為什麼會突然出現,也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麼。
但她知道,這件事情一定不會簡單。
一旁的白衣中年長老皺起眉頭,他面容英俊,眉眼間覆滿英氣,看上去頗具威嚴。他沉聲道:“我們清天教也是數百年來第一次前往南荒,這個血宗對我們抱有敵視,跟來自然正常。”
“我們的人依舊在聖血山盯著,血宗聖女未曾下山,預估此行是她的分身。”
蘇婉清點了點頭,接著說道:“不錯,血宗與我們爆發衝突,最終打起來了,道教和佛教也陸續而來。”
她頓了頓,繼續道:“血宗此次來的人都不俗,欲想將我們所有人全都屠殺。”
“最後離陽帝震怒,龍威鎮壓,平息戰爭。”
“佛教的人與離陽帝出現分歧,欲對離陽帝出手,將離陽帝帶回佛教。”
“離陽帝震怒之餘,將佛陀子體內佛氣給廢了,並且把佛教所有人全屠了。”
蘇婉清平靜的話。
卻讓原本喧鬧的場中頓時寂靜下來。
白玉座椅上的面紗女子美眸皺起,帶著疑慮和不解。
“羅天儀上的人,可是離陽帝?”
蘇婉清輕輕搖了搖頭,“不是。”
“羅天儀上的人,是離陽帝麾下的相父。”
“此人我看不透,視境界如無物,想突破便能突破。”
“他是婉清…唯一看不透的人。”
聽到這話。
全場又是一陣寂靜。
所有人心中都有各自的算盤。
然而,在場的所有人都被蘇婉清的話震驚得說不出話來。蘇婉清可是清天教九聖之一的聖女,地位崇高,實力深不可測。如今連她都看不透的人物,其厲害程度可想而知。
“但據婉清所見,此人對離陽帝忠心耿耿,幾乎形影不離。”
蘇婉清接著說道,\"所以婉清猜測,如果離陽帝不願意讓此人來我們清天教,他應該就不會來了。\"
聽到這話,幾位長老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他們意識到事情有些棘手。如果離陽帝不願意讓這人加入清天教,那該如何是好呢?
“這確實有點麻煩了。” 其中一位長老皺眉道。
蘇婉清美麗的眼眸中透露出深深的疑惑,她抬起頭,望向坐在白玉座椅上的倩影,問道:
“婉清實在不解,這個來自南荒的人為什麼對我們清天教如此重要,甚至會影響中洲的局勢呢?”
最上方,面帶面紗的倩影沉默良久,終於輕輕開口道:“羅天至尊儀上預言,此人未來將助龍直上。”
“而一旦龍直上,將會血流萬萬裡,中洲必將陷入大亂之中。”
“總之預言很樸素,樸素到我們也看不透。”
“婉清,你現在就帶人,親自前去。無論如何,就算是綁,也得將幾人綁回來。”
蘇婉清猶豫一會,“綁人?這對我們清天教的名譽是不是不好?”
“大局所需,無論如何,也不能出現意外,必須得由我們清天教掌控這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