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壇酒和那盆肉都快被霍霍光了,也沒有啥事,往往這種情況下毒都會下見血封喉的毒,哪裡會喝光吃光都沒事的。
一群人再也控制不住爭搶起來,實在太餓太饞了,大家一喝就停不下來,這深秋的夜有點冷。
酒能暖身,特別是烈酒更能麻醉神經,這藥無色無味,只會控制和麻木心神,不會見血封喉,故而大家都認為無毒。
吃喝的非常盡興,難得的放鬆一下,反正紫焰國的人都醉了,明天醒來,就算讓她們先走又能如何。
那一天幾十裡的腳程,放她們一天,他們運起輕功一兩刻鐘就能趕上。
翌日
一群人醒來,懵懵懂懂的,為什麼會聚集一起?暗衛是不能全部聚在一起的,還一地的杯盤狼藉?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們聚集之前要做什麼事的怎麼完全記不起來了?
不對!警惕心最重的首領想起了昨晚的一切,幸好他以大事為重,就只喝了幾口酒,他是絕對不能承認他是一杯倒的。
他清楚記得昨晚的一切,如果不是酒太烈,那就是著了道了,但看著手下的兄弟,又不像是中毒了,人都好好的,難道只是喝迷糊了?
這時候突然有兩人嘔吐了起來,吐完後人軟趴趴的,路也走不穩,說話也前言不搭後語,像傻子一樣。
“頭領,我們著了道了,得趕緊去把人抓了,無關重要的殺了,只留下那女人便成!”
其中一個龍衛清醒過來後,猛地一拍腦袋說道,可話剛說完,便七孔流血,然後爆裂而亡。
嚇得那頭領頭皮發麻,腳不住的發顫,這到底是什麼毒,如此恐怖!
趕緊從視窗跳入長公主所住的房中,哪裡還有長公主的身影,甚至連下人馬匹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皇帝得知又跟丟了人,氣得把御書房的東西砸了一通,龍衛頭領硬挺著身體生生受著砸在身上頭上的杯盤硯臺。
血流了一臉卻也不敢吭半聲,流點血算什麼,只要命還在就行。
這首領從暴怒的老皇帝那裡撿回一條命,應該是很高興才是,但他卻很長一段時間不敢笑和發怒。
手下發怒爆裂而亡的陰影一直在他腦裡迴盪,既然怒會爆裂,那誰知道笑會不會?
這讓他在龍衛裡威望不但沒降,反正還得了個冷臉閻王的稱號。
若不是因為他包養的老相好忍不住寂寞去偷人,估計這輩子他都是這樣過。
直到他怒火中燒差點把那姘頭揍死,才驚覺他竟然發怒了,嚇得驚叫著摸臉有沒有爆裂開來。
對方沒被打死,卻被這人怪異的舉動嚇得落荒而逃,這人不是瘋子就是怪胎,現在不逃的才是傻子。
首領捧著臉好一會兒,竟然沒有爆,破天荒抱著出軌了的老相好又笑又跳,老相好嚇得也驚叫著逃了,這人肯定是中邪了,她不逃,難道等死麼?
上官月當晚在看到那群皇帝的暗衛醉後,她就已經派人去找掌櫃結了帳,說一會便要出發。
這些掌櫃都是人精,半夜趕路的要麼是私奔的,要麼是惹事被追殺的,反正錢收了,早走早安心,閒事莫管。
上官月集合了所有人,上了馬車連夜趕路,掌櫃看了一眼走遠的馬車,掂了掂手裡沉甸甸的打賞,笑的嘴都合不上。
這些貴人看穿著名貴,出手闊綽,不是等閒之輩,能來多幾撥就好了。
由於半夜趕路,曾倩兒身體有點不舒服,周懷之便護著曾倩兒坐一輛馬車。
上官月不想做電燈泡,便自己坐一輛,小藍見狀便也不騎馬了,要和上官月一起坐。
上官月覺得這樣也挺好,小藍都有自己的紫焰翎,這樣她不用擔心嚇著別人,也無須解釋使用紫焰翎進入紫焰國這離奇的一幕。
腦裡大慨地圈好這行人的人數和麵積,從袖子裡伸進移動空間拿出紫焰翎念動咒語,咒語一念完,賓士著的馬車瞬間消失。
周懷之擔心馬路太崎嶇會讓倩兒更難受,便抱著她,讓她倚在他懷裡,避免道路太過顛簸讓她不適。
曾倩兒因為剛開始害喜,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而且道路崎嶇,吐的分不清天昏地暗,見人就想靠著。
周懷之成了她的人形布偶,一刻都不能離開,故而周懷之根本不知道外面到底怎樣了,那些跟蹤的人不知道有沒有除掉了。
忽然一陣劇烈顛簸,兩眼完全看不到任何東西,他立馬緊緊抱著倩兒,不能讓她摔倒了。
顛簸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