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銀時想介紹給他的學生。
坂田銀時是一點不講客氣,喝著一瓶草莓牛奶說:“他是我朋友,對你家兒子感興趣。”
還是十分的安靜。
坂田銀時不受影響,“絕對不是危險的地方,銀醬我也絕對沒有收人家的錢。我算了算,你兒子一個月三萬的零花錢是沒問題的,就安心交給他。”
五條悟:“?”
坂田銀時和那位狗卷先生對視了一眼,在五條悟覺得他會被當成什麼有不良企圖的而被人家父親打出家門時,坂田銀時欣喜道:“商量好了啊,那等他長大一點再送過去,不能苦孩子的前程。”
“吱。”
五條悟毛骨悚然,好詭異的對話,他想傑了。
坂田銀時抱著自己搜刮來的朝廷救災糧回到他的萬事屋,解釋道:“他是入贅進來的 ,人很熱心腸,知道銀醬我家經濟困難,經常會像聖誕老人送食物。”
五條悟忍不住深思那確定是送,而是光明正大搶嗎?
“他不能正常說話?”
“能啊,就是說話的方式跟我們不同,他們家主要是靠心靈溝通。”
五條悟居然覺得不奇怪。
“不過也因為這樣,經常遭到街坊鄰居的抱怨,覺得瘮得慌,搬到這裡才消停了。”坂田銀時不屑的撇撇嘴,明眼的瞧不上前鄰居的做派,“對於不合群的人,他們就是會想盡各種理由去排擠的。”
“海帶。”狗卷棘站在萬事屋的門口,手上牽著繩子,繩子的那頭系在定春的脖頸。
坂田銀時:“呦,棘。”
養了狗的家庭避免不了一個早中晚帶狗散步的行程,後來坂田銀時就把責任心外包給了鄰居家的孩子。
狗卷棘鬆開牽引繩,拆開項圈後就笑著摸了摸定春毛茸茸的腦袋,絲毫不知道自己被信任的鄰居‘賣’給了高專。
他的動作暴露了嘴角兩邊遮蓋的咒文,察覺到狗卷棘身上的咒力流動,五條悟的眼睛當即亮起,怪不得他覺得狗卷的姓氏耳熟。坂田銀時和狗卷父親的對話太詭異,他才一時被奪走了注意。
咒言師,聽著多適合帶孩子,他撿到寶了啊。
種子已經找到,接下來就等著他們生根發芽了。
這兒子究竟是誰家的
小貝魯一天天長大, 飯桌上早已經學會了自己拿筷子,只不過每次吃完總是會在嘴邊留點剩飯,夏油傑都要幫他收拾殘局。
這個行為自然而然成為了夏油傑的習慣, 看到對面五條悟上唇粘黏的米粒, “悟,我說啊——”夏油傑本想提醒五條悟一句, 但又咽回了肚子,他無奈的嘆氣。
悟這麼大了, 竟然還和小貝魯一樣, 小貝魯果然和悟更像一點。
這般想著,夏油傑的指腹就很自然的抹去五條悟唇角上的米粒, 放進自己嘴裡吃了下去。
捧著碗的五條悟愣住了, 飯也顧不上嚼了,匆匆嚥了下去, 傑的動作已經超過了摯友意義上的界限。
夏油傑卻一無所知,他純粹是照顧小貝魯久了才有的反應,根本沒有意識到他的行為有多曖昧。
小貝魯的位置在五條悟旁邊, 他用筷子夾走碗邊的一粒米, 晃了一圈, 深怕五條悟看不見似的, 才慢動作的塞進嘴裡嚼了許久。
五條悟狠狠瞪著戲謔他的小貝魯,平時不見他用筷子這麼熟練。
小貝魯是絲毫不帶怕的,不看菜, 也不怕扭到脖子,就保持歪頭的動作直勾勾地盯著五條悟乾飯。
五條悟的手癢了, 想好好揉搓小貝魯的頭髮做成雞窩頭,但餘光撇到夏油傑, 五條悟硬生生憋下了這口氣。
夏油傑敏銳的捕捉到五條悟的視線,卻沒有察覺出來他和小貝魯之間的鬥法,納悶道:“悟,怎麼了?”
對上夏油傑的眼睛,腦海不由自主浮現了剛才的畫面,五條悟悶聲道:“沒什麼。”
下了飯桌,五條悟就找到了家入硝子。
“硝子,你聽我說,傑他……”
五條悟話說得磕磕絆絆,一時講不出個所以然來,還伴隨可疑的面紅耳赤。家入硝子放下在看的一本女性雜誌,內心只有這一天終於到來的平靜,就聽著五條悟支支吾吾的說出夏油傑早上的舉動。
從一大堆廢話中,刪刪減減挑出重要資訊,家入硝子:“???”
就這?就這??
五條悟慌慌張張跑來,她還以為這兩個人是發生了點二壘以上的事,簡直浪費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