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開他的術式。
他想了一圈,還是沒聽過他們咒術界有老人這號人物,是殺盟派來的殺手嗎?話說這麼高調的殺手,和暗殺就挨不到一邊。
良久之後,五條悟語重心長地給出建議,“傑,這麼把他帶去高專怎麼樣?”
“……我想夜蛾老師會先打死我們。”對於五條悟的好主意,夏油傑微笑著說。
他們高專的財政已經是風中殘燭,再破壞下去,直接宣告破產算了。
“要死了要死了,銀醬我可是家裡有三張嘴要養的。”逃跑中的坂田銀時忽然停下來,非常有禮貌的提議道:“這樣好了,你們在前面墊著,銀醬先走一步。請安心,來年的今天,我會好好祭奠你們的。”
五條悟逮住坂田銀時的幾根頭髮,“你跑什麼啊。”
被扯到頭髮,坂田銀時連叫幾聲疼,“快鬆手,知不知道這點毛囊對於大人來說都是象徵著希望,等你們到了那個年紀就知道了。”
“就算到了那個年紀,我的頭髮也不會有那個困擾。”五條悟自信地說。
“每個男人都這麼說,而時間會教會每個嘴硬的男人。”
夏油傑:“悟,你冷靜一點,你的重點不該在這。”
坂田銀時:“銀醬我只是在作為前輩告訴你們一些人生道理,人只有失去了,才會知道平日裡那些習以為常的東西有多珍貴,說不定哪天就會自己消失,再也找不回來了。”
五條悟吐槽道:“這不還是在說頭髮嗎!”
“頭髮怎麼了,你現在理所當然的覺得它不會離開你,但你知道頭髮的心情嗎?看著被你梳掉的頭髮,你以為的堅強,你以為的會一直不變,其實全是你的你以為,它的毛囊深處脆弱的不行。你能做的就是每天呵護它,什麼昂貴的護理液都給它買來,在毛囊徹底死掉之前,拉住它最後的一口氣。”
坂田銀時一口氣說了一大堆。
“傑,頭髮有這麼脆弱嗎?”五條悟回憶了他家的人,祖上幾代是沒禿頭的基因。
夏油傑:“………”
沒救了,悟的腦回路已經完全被坂田銀時帶歪了。
事情起源於她,天內理子攥握著衣角揉出皺褶,歉意地說:“連累你們了。”
坂田銀時瞥了一眼低頭的少女,“你們先走。”
夏油傑:“什麼?”
坂田銀時的腳放慢了速度,一字一頓地又重複了一遍,“我說他交給我,快帶她去安全的地方。”
“坂田桑,你一個人能應付那個老人嗎?”夏油傑沒見過坂田銀時出手,只知道他很強。
“不要小看我啊,我可是大人。”坂田銀時抽出了洞爺湖,木刀對準追趕過來的篁先生,“喂喂喂,老人家當街毆打小年輕算怎麼一回事,是不是人啊,現在當代人的良心是喂薩達哈魯了嗎!””
五條悟背對他沒有回頭,也沒有上演來回推拒的劇情,“要是受傷了,可以上高專找我們,我們那有一流的奶媽。”
“奶媽?!是新鮮的——”
夏油傑的手背鼓起幾道青筋,眼睛眯縫,“抱歉,我這是替硝子揍你的。”
捱了板栗的坂田銀時弱弱道:“對不起,我錯了。”
夏油傑鬆開了拳頭,“坂田桑,謝謝。”
坂田銀時撇撇嘴,他才不要這些華而不實的道謝,“哼,別高興太早,之後我會好好敲詐一筆的。”
“嗯,我會讓悟準備的。”夏油傑莞爾一笑。
五條悟:“?”
這是不是有哪裡不對。
名節不保
出了殺手篁追殺的插曲, 五條悟和夏油傑沒有再在外面逗留,帶著天內理子返回高專。
只不過五條悟還沒有忘記他沒吃上的水果芭菲,一路拉著夏油傑倒苦水。
夏油傑正擔心著幫他們的坂田銀時, “悟, 你還是多關心一下坂田桑。”
“那個天然卷沒那麼容易死的,我的六眼也看不清他。”
夏油傑噎住, “我當然是相信坂田桑。”
“所以啊,傑, 你要拿出相信他的態度。”
“我怎麼覺得你在忽悠我。”夏油傑狐疑道。
高專近在咫尺, 五條悟跨完最後一節臺階。回到熟悉的地方,精神難免放鬆下來, 笑話著夏油傑自己多想。
他笑到一半, 就響起一道突兀的聲音。
“噗嗤——”
五條悟驚詫地低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