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油傑心領神會,退出了這段脆弱的三人隊伍,擺弄和藹的語氣循循善誘道:“七海,其實照顧小貝魯很簡單的。”
才一會兒功夫,夏油傑就和五條悟同仇敵愾為難七海,家入硝子看不過眼,頗為無語的吐槽:“高專培養的是咒術師,不是給你們挑選育娃後備役。”
當然,家入硝子說得很委婉,小貝魯的僕人預備役才更貼切一點。
“傑,你覺得有什麼區別嗎?”
夏油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硝子,我和悟如風中殘燭搖搖欲墜的生命難得不值得拯救嗎?”
“怎麼不算攸關性命的大事。”五條悟戴副墨鏡,站在夏油傑後面活像個捧哏。
多給一個眼神都奉欠,家入硝子面不改色的擲骰子,走了她該走的步數,“夏油,該你了。”
正在激情演講的五夏二人組:“?”
硝子是不是無視了點什麼,她是想表達他們的生命還沒這盤棋來得重要嗎?!
“硝子,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殘忍?”
“是變身術這類嗎?硝子,你快說你不是硝子。”
撲面而來的窒息感,家入硝子閉目默然,很是為兩位dk的精神狀態堪憂。
她冷淡的態度一定程度擊退了兩個人的戲癮,誰也不再說話,棋盤得以安靜的進行下去,但那只是短暫的假象,五條悟冷不丁開口,“傑,你說要不然向夜蛾老師提議,以後收學生的標準按小貝魯來。”
家入硝子:“還要繼續這個話題啊。”
夏油傑安撫道:“悟也是為大家考慮。”
家入硝子:“剛才那句話換你來說,我可以信一半,那邊的五條同學只是想擴增小貝魯的受害者物件吧。”
七海建人扔骰子的手一停,發出疑問:“受害者?”看顧小貝魯的確不是易事,可遠不及受害者這麼嚴重的形容。
“無知也代表一種幸福。”家入硝子感慨萬千,眉眼略顯疲憊,論經歷小貝魯愛的電擊,她僅次於五條悟和夏油傑。
七海建人不明所以,但他也歇了探究的想法。
到了下半場,五條悟的好運久違上線,一度趕超了夏油傑。眼看五條悟一點點得瑟起來,朝他擠眉弄眼,夏油傑搖搖頭,他們四個人中,大概只有五條悟一個人在真情實意的玩遊戲,沒見家入硝子的不耐煩已經不加掩飾的流露出來。
小貝魯的熱情一般保持不長,玩膩了摺紙,兩手一揮,丟開剪刀,就無情拋棄了試圖挽留的灰原雄,爬行到夏油傑腳邊揪住他的燈籠褲想得到關注。
夏油傑的拇指抵著太陽穴,傾斜了些脖頸向下望去,“要抱抱嗎?”他的語氣懶洋洋,像沒走心的隨口一問。對上小貝魯亮晶晶的眼睛,夏油傑哭笑不得,還真是叫人說不出拒絕。
“噠卟。”小貝魯心滿意足,霸佔了夏油傑的懷抱。
五條悟伸過來頭,拿了顆棉花糖逗他,小貝魯的眼珠就隨著他的動作骨碌碌的轉著。棉花糖的卡通造型模擬了各類恐怖元素,不然簡單的糖塊是不可能吸引得了小貝魯。
夏油傑正愁打包名為小貝魯的包裹,“你要是想和他玩,換你來抱他。”
五條悟當即拒絕:“不要。”
兩個人待在一起沒有片刻安穩,家入硝子無奈道:“你們還接著玩嗎?”
夏油傑:“算了。”
五條悟:“要啊,我都要贏了。”
五條悟和夏油傑同步回答了家入硝子,但顯然從結果上來說也沒有那麼默契。
“哈?傑,悟看錯你了,你竟然是玩遊戲半途而廢的型別。我知道了,是不是看我快要贏了,你心裡不服。這可不行啊,傑,輸給我又不丟臉。”
五條悟的態度信誓旦旦,對於他自定義贏家的身份,夏油傑的腦門繃出井字,“誰說我要輸給你了,悟,你不要給自己加戲。”
“那你怎麼不繼續玩下去?”五條悟反問,一副你忽悠不了我的堅定神色。
“你要不要看看棋盤。”夏油傑語氣不耐,原先步步前行的四色棋子此刻脫離了軌道,雜亂無章的擺放,而在不知不覺間幹了這件事的,自然是出自站在夏油傑大腿上的小貝魯之手。
小貝魯不懂飛行棋的規則,單純將那些棋子當保齡球拋擲,幸好他的力氣小,棋子沒有丟出棋盤。
“噠卟。”見眾人注視自己,小貝魯舉著枚棋氣勢昂揚,訴說他也想參與進來。
遊戲物件換成小貝魯,贏了有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