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下等雜役,也敢自稱掌家人。”
若晴對看守的門房道,“沒有我的命令不准他們踏足公主府半步。”
解決完齊雲澤,若晴扭頭對沈雲州道:“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跟我進去。”
路過沈雲澤身邊的時候,沈雲州朝他做了個鬼臉,大搖大擺的往裡面走。
齊雲澤也被這一幕弄的摸不著頭腦。
“這是怎麼回事?你哥不是府中的掌家人,怎麼成了下等雜役?”
“你該不會在騙我們吧?”
“齊雲澤你是知道我們幾個人的脾氣的,敢騙我們,你就死定了。”
王元寶幾個人不但質疑齊雲澤的話,還強行搶走了之前給他的禮物。
齊雲澤拉著他們的胳膊解釋,“我哥真十分得公主寵愛,你們不信我還不信夫子嗎?還有我這個官,我讀書什麼樣你們也清楚,沒有好的靠山,怎麼可能當上官?”
王元寶幾個人面面相覷。
“這裡面肯定有誤會,你們先回客棧等訊息,我一定給你們一個交代。”
齊雲澤腦袋也是蒙的,好不容易出人頭地,可以在這些人面前耀武揚威,過慣了被人追捧的日子,他再也不想回到從前了。
半夜他悄悄從後門溜進去。
後門看門的是他們一個同鄉,昔日齊雲天沒少照顧他,這次也沒難為齊雲澤,放他進去,並將齊雲天最近的情況一五一十告知他。
“你說什麼?我哥被貶為了下等雜役?這怎麼可能,公主那麼寵愛我哥,平日裡連一句重話都捨不得跟我哥說,怎麼會捨得讓他做雜役?”
齊雲澤感覺天要塌下來了。
沒有了公主當靠山,他算個什麼東西?別說以後的仕途,能不能保住現在還兩說。
齊雲澤把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部拿出來交到老王手上,“你去把我哥請來,我有話問他。”
“怕是不行。”
老王沒有收他的錢,“下等雜役那邊住的都是粗鄙之人,你哥管家的時候,沒少折騰他們,現在你哥落到他們手上,落不了好。”
“你在公主府當差多年,肯定有人脈,能不能想辦法讓我見他一面?以後我們兄弟倆發達了,定不會忘記你的大恩大德。”
齊雲澤一時間亂了分寸。
滿腦子都是完了。
他想不明白,他們兄弟二人一直有書信往來,發生這麼大的事,他怎麼就一點訊息都沒收到。
老王看在錢的份上,勉強答應去給齊雲天送訊息。
齊雲天日子過的十分悲慘,每天醒來一頓毒打,睡覺前又一陣毒打,白天還有繁重的活要幹,髒活累活都交給他,他的腰都要斷了。
他嘗試著去向公主求情,嘗試著做一些事情重新獲得公主寵愛。
還沒等他靠近公主,就被其他面首捂著鼻子轟走。
他也發現自己身上有一股怪味,每天干完活他都會用水洗身子,那種臭味就像是把他醃透了一樣,不管他怎麼洗,味道依然在。
聞著那股味道睡覺,好幾次都被燻的想吐。
他正愁怎麼辦的時候,老王帶來了齊雲澤的訊息。
他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齊雲澤身上,同時將公主的所有興趣愛好全部說出來讓其背熟,好投其所好。
“你說的那些我都記住了,重要的是我怎麼才能見到公主。”
沒有人引薦,別說在公主面前說上話,就是見公主一面都難。
齊雲天垂下眼眸,“你不是跟著小倌學習了舞蹈,明天你在那個屋頂跳舞。”
“你想害死我嗎?”
齊雲澤看到高聳的屋頂瞬間慫了,屋頂傾斜,上去站立都困難,更別提跳舞了。
“你學的不就是高空舞蹈?”
“我……我沒學好……”
錢齊雲澤交了,也就三天打魚連天曬網,想著能做幾個動作就行。
齊雲天氣的腦殼嗡嗡的,“我怎麼就有你這麼一個沒出息的弟弟?”
“你有出息怎麼失寵了?”
齊雲澤小聲嘀咕。
雲天狠狠給了他一把巴掌,“你馬上回去練,不管你不用什麼樣的方法,明天必須給我在那個屋頂上跳舞,做不到就滾回去。”
齊雲澤唯唯諾諾的答應下來,腸子都悔青了。
不行,他不能留在這,得回去。
好歹他也是個縣丞,也得到了縣令的賞識,縣令暗示他,等自己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