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清楚地感受到,你體內筋脈抽動甚至斷裂的聲音,它會伴隨著你的大腦,一縮一緊,從而不斷地刺激你身體內的所有痛覺,屆時,你會痛不欲生,不過若是你還有力氣,也是可以說出話來的。”
說著元今歌就將手裡的針朝著他的腦袋紮下去,卻不小心牽動了指尖的傷,一時痛的手抖了一下,沒有完全將針扎進王紀的腦袋。
王紀的喉嚨裡不自覺卡出一節驚恐的聲音,“我、我我說,我說我說!”
“別紮了,求你別紮了!”
王紀涕泗橫流,看向元今歌眼神彷彿看到了鬼一樣,苦苦哀求著她不要再紮了。
元今歌適時抽回手,而後藏在袖不自覺顫抖,但面上卻沒有表露出來,她眼眸裡泛著冷意,“說,是誰?”
“是錚王,一切都是錚王殿下的吩咐!”王紀實在承受不住這般折磨,直接全盤托出。
他盡力了,實在是這安王妃的手段毒辣,甚至都要比他一個在御史臺這麼久的人狠毒!
照元今歌方才所說的第六針後果,受針之人早已不能稱之為人了!
他雖怕錚王,但他更怕變成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
聽到王紀的話後,站在身後的龍非絕和龍非易都齊齊一愣。
龍非易面露恨意,他怎麼都想不到,把歌兒逼到這種地步的人竟然是錚王!
元今歌難免也有些意外,但很快她就想起來在御花園之時,在柯沐婉身上看到的斑駁青痕,顯然是被人毆打所致。
而柯沐婉是錚王妃,誰會有那麼大的膽子敢打她,而且還能讓柯沐婉緘口不言?
顯然,除了錚王,無人能做到這一點。
想到這裡,元今歌心中一沉,若是錚王自導自演這麼一出,也不是沒有可能。
“我說的都是真的!”
元今歌可沒有忘記方才他對自己用刑時,眼裡露出的興奮感,現下更是毫不留情面。
王紀內心大驚,身體的疼痛一時都有些拋之腦後。
她是怎麼知道的?
王紀心虛的目光掃向三人,現下明擺了太子和安王都是站在安王妃那一邊的,他只不過是一個前來執行任務的棋子而已。
棋子的下場,若是沒有透露出下棋之人還好,但若是將背後之人暴露……
他這個棋子的命,也到期了。
頓時,王紀就想明白了,他眼珠子一轉,否認道:“安王妃所言,下官聽不明白,下官是奉命徹查錚王妃之死,若王妃不信,大可前去陛
元今歌懶得聽他胡說八道,將扔在地上的鞭子撿了起來,提起,毫不留情地一鞭揮下去。
只是一鞭的功夫,王紀一張臉猶如將死之人般慘白。
“我只給你兩次機會,如果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否則就別怪我將方才你施在我身上的刑具,一個一個用在你的身上。”
元今歌語氣十分平靜,但這些話落在王紀的耳中,就如同地獄門前惡魔的呢喃,稍不留神就會將他拖入萬丈深淵。
抬眸對上她冷淡的視線後,王紀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兩下,心中分外驚駭。
萬人口中的草包元今歌,何時有了這般凌厲的壓迫力?
元今歌粲然一笑,“不說?”
緊接著,一鞭又一鞭,盡數抽打在王紀的身上。
很快血痕遍佈全身,王紀痛苦不堪地在地上翻滾,渾身上下被冷汗以及傷口流出的血浸溼。
打了幾十鞭之後,元今歌的手有點累了,將鞭子扔到一旁,轉而從身上拿出了一根銀針。
她的銀針不比方才用刑時所用的長針粗,但她深知扎到哪裡會很痛,她先是站在原地喘息片刻,垂眸看著王紀。
“這是第二次問你,誰指使你的?說!”
王紀捂著腦袋,蜷縮在地上,眼珠子咕溜咕溜轉,思考要怎麼回答元今歌的話。
但元今歌的耐心顯然已經告急,問了一遍沒有得到回應之後,她面無表情的將這一針紮在了王紀的頭上。
頓時,王紀不斷扭動的身體一僵,眼眸中散發出無盡驚恐,“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為何他竟感受不到自己的軀體了?
除了嘴能動,他幾乎無法控制身體的其他部位。
然而更為詭異的是,他雖控制不了身體,但身體上的疼痛卻放大了數倍。
就這麼一針,王紀卻感覺到了毀天滅地的疼痛。
“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明白了,我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