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一趟地牢,這件事我必須親耳聽到答案。”元今歌剛要動身,元將軍輕拍了拍朱氏肩膀,便立馬跟了上來。
元將軍也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要害他兒子!
想起方才元錦宣的夢語,元今歌看向追上來的父親的神色裡,蒙上了幾分不自然,她輕輕點了點頭,笑得勉強,“這……走吧。”
雖說她也願意相信父親,但尚是孩童的軒兒怎麼會說謊呢?
“歌兒,是不是哪裡不舒服?”粗神經的元大將軍,直到這個時候才注意到了元今歌臉色極差,他只以為對方是哪裡不舒服,便斂去臉上氣憤的神色,快走兩步到元今歌身前,擔憂地抬手抹上她的額頭。
“不礙事……父親……”元今歌神色有些不自然地往後退了一步,躲開元將軍的觸碰,繞過對方,往外走,“大概是累著了,等這事兒告一段落,回去休息一下就好。”.
肚子的痛感越來越明顯,可元今歌不願就這麼錯過審問,她現在迫切地想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否真如他所說般無辜?
她加快了腳步,很快就到了地牢入口。
元今歌抬步上前,走進了地牢的鐵門。
將軍府的地牢雖然比不得朝廷的地牢,但環境都大差不差。
地牢內部的環境跟上面明朗的將軍府完全相反,這裡彷彿是被人世遺棄的角落,絲絲冷風裹著黴味散入幽深內裡,捲起囚犯的咒罵,元將軍點亮火把,提前兩步,將本來幽暗的洞口照得明亮些。
元今歌深一腳,淺一腳地跟在父親後面,終於抵達了關押母女二人的牢房門口,卻撲了個空。
難道……跑了?
“啊!!!”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聲慘叫,將二人的引到牢房深處。
“在那邊!”元將軍是個常年習武之人,五感比元今歌強上不少,很快鎖定了不遠處的一間牢房。
二人相視一眼,加快了腳步。
等二人走到牢房門口,看見的便是手裡拿著一把匕首的龍非絕,和匍匐在地的賣藥人。
咦?他不是要帶楊氏母女回將軍府的嗎?怎麼現在眼前的卻是這個人?
元今歌心中疑惑,抬起頭望向不遠處的龍非絕,臉上也不自覺帶上了疑惑之色。
龍非絕像是看出了元今歌眼裡的疑惑,冷哼一聲,“那兩個被當槍使的蠢貨,不在這裡。”便繼續回頭看向賣藥人,語氣冰冷,“說吧,毒藥是從哪裡來的?”
聽到這話,元今歌順著龍非絕的目光望向那被折磨得不成樣子的賣藥人,深深皺起了眉頭。
只見那賣藥人渾身上下被冷汗浸溼,混合著牢房地上面的泥土和稻草屑,整個人都像是從泥坑裡刨出來的,更讓元今歌臉色慘白的是,那人身上好幾處被燒傷的痕跡,此時甚至還散發著烤肉的味道。
元今歌的臉色很是難堪,她看向背對著自己長身而立的男人,熱絡的心逐漸冷了下去。
是啊,這才是龍非絕,殺伐果斷的王爺的那點柔情怎麼可信?
而被她看著的人卻沒有回頭,龍非絕從廉珩手裡接過了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修長的手指轉動盒子的暗釦,從中拿出了一把泛著寒光的鉗子,似笑非笑地看向賣藥人,“這個東西,閣下可認識?”
“我去一趟地牢,這件事我必須親耳聽到答案。”元今歌剛要動身,元將軍輕拍了拍朱氏肩膀,便立馬跟了上來。
元將軍也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要害他兒子!
想起方才元錦宣的夢語,元今歌看向追上來的父親的神色裡,蒙上了幾分不自然,她輕輕點了點頭,笑得勉強,“這……走吧。”
雖說她也願意相信父親,但尚是孩童的軒兒怎麼會說謊呢?
“歌兒,是不是哪裡不舒服?”粗神經的元大將軍,直到這個時候才注意到了元今歌臉色極差,他只以為對方是哪裡不舒服,便斂去臉上氣憤的神色,快走兩步到元今歌身前,擔憂地抬手抹上她的額頭。
“不礙事……父親……”元今歌神色有些不自然地往後退了一步,躲開元將軍的觸碰,繞過對方,往外走,“大概是累著了,等這事兒告一段落,回去休息一下就好。”.
肚子的痛感越來越明顯,可元今歌不願就這麼錯過審問,她現在迫切地想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否真如他所說般無辜?
她加快了腳步,很快就到了地牢入口。
元今歌抬步上前,走進了地牢的鐵門。
將軍府的地牢雖然比不得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