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屍體更好看。”

常嫣聽得眉心一跳一跳的。

“若是我都不選呢？”常嫣反問。

話是這麼說，但她的手卻在幾件要命東西上來回滑動，與其說不選，到更像是想要選一件合心意的。

“那就沒辦法了，只能我讓人幫你了。”許真真抬手就要叫那兩個守在門口的太監進來。

“別！”常嫣擺手，“我嫌他們身上有味，我自己來。”

門沒關，常嫣的聲音也沒掩飾，門外的兩個太監聽得清清楚楚。

常嫣甚至聽見他們的呼吸粗重了許多，像是被她的嘲弄給激怒了。

不過沒有許真真的吩咐，他們也沒敢直接衝進來。

倒是許真真，像是被她逗笑了，“若你不是皇帝的心上人，或許我們能成為朋友也說不定。”

“別！我消受不起。”常嫣擺手，手上已經拿起了那把匕首，“這把匕首，回頭可以給我帶上嗎？我挺喜歡的。”

“當然，我不是什麼小氣的人。”許真真抬手，示意常嫣自便。

常嫣拿著匕首用她最快的速度衝上前去。

她已經竭盡全力。

許真真也是個柔弱女子，她根本沒想過常嫣會反抗，也沒來得及反應。

最重要的是，這樣的事情，她不是第一次做，從前從沒有人敢反抗。

她喜歡看這那些將死之人哭唧唧地跪在地上求饒，然後萬念俱灰地接受本該屬於他們的命運，絕望地走向死亡。

常嫣，是唯一一個面對這些東西，面對她，還敢反抗的人。

“來了！”眼看著匕首就戳中許真真的脖子了。

但她還是太慢了，一陣破風聲自身後襲來。

常嫣聽見了，但她沒有時間躲避，也不能躲避。

她只有這一次機會，錯過了，可就真的活不了了。

“嚓！”

利刃破開皮肉的聲音，自與匕首接觸的手指傳入大腦。

可常嫣根本沒辦法高興。

身後那塊石頭砸在她的肩膀上，她的方向被打偏了許多。

本該刺入許真真脖頸的匕首，插進了她的肩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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