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在她回來前,你一定醒過來迎接她……”
張磊依然昏迷不醒。
子君每天精心地護理著,她會把他的手擦洗乾淨,臉收拾得更俊美,頭髮打理得一絲不亂。
但她遵守張磊的囑咐,從不看張磊的身體,她要為張磊保護好最後的尊嚴。
這天,子君又來了,張磊已經昏迷四天了,醫生說,如果再不醒,家屬要做好準備了。
子君急了,她不能讓張磊就這樣離開,她還有好多的道理沒弄明白,好多的話沒說完,還有小曦,這幾天吵著要找爸爸,怎麼向孩子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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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床上張磊緊閉的雙眼,子君哭了,並且哭的很大聲。
“老師,你醒醒,如果你走了,我和小曦怎麼辦?你不能拋下我們母子倆……”
哭泣了一會兒,子君握著張磊的手,恢復了平靜。
她小聲的低語著:
“如果有來生,希望讓我早遇到您,這樣,我才能照顧您長久些,我們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沒有疾病,沒有感情的紛擾,該有多好……”
此刻,子君也不清楚對張磊是一種什麼感情,回到上海,看見張磊,讓她的心踏實,就像心靈找到了港灣,讓她暫時忘記了家樹給她帶來的心痛。
她害怕張磊的離開,恐懼到不敢走進這間屋。
她甚至奢求與張磊所有的日子,是那樣的幸福。
想想一起接小曦的日子,一起湖邊散步的歡笑,一起工作的廢寢忘食,都那麼讓她懷念。
“人生何必糾結那些無奈,隨遇而安不是更好。”
“老師,如果你醒過來,我就嫁給你,我說話算話。”
子君看著昔日的恩人,怎能不知張磊愛她的那顆心,如果用嫁給他,能喚醒張磊,子君心甘情願。
一聲輕輕地咳聲從張磊的喉嚨裡傳出,他真的醒了,子君喜極而泣,慌忙叫醫生。
張磊清醒了,他恢復的第一句話是這樣對子君說的。
“子君,如果我是健全的人,不管霍家樹如何優秀,我一定會勇敢地追求你,留在我的身邊。”
子君笑而不語。
“但是,我不能,因為我沒有資格了,這,就是我的無奈……”
張磊又挺過了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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