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古鎮的遊玩並沒有遇到太多的事情,只是普普通通的旅遊,划船、小吃、自拍,淳小白幾人玩的不亦樂乎,當然心情最美麗的還屬王萌萌。
自從淳小白不小心親到了她的臉蛋之後,王萌萌幾乎就陷入了魔怔,當夜的時候又逼著他親了自己一下,然而就美滋滋地睡覺了,這睡覺質量別提多高。
可親吻臉頰只是一個非常非常初級的動作,對於野心龐大的王萌萌來說,明顯是無法滿足的,然而當她在這一段期間內不斷暗示,得到的回應卻是《未成年人保護法》。
這並不能怪淳小白,現在是一個法治的社會,依法做事是每一位公民的基本素養,儘管淳小白經常帶著槍上街,可這不妨礙他在其他領域中守法的概念。
當然淳小白也並不是那種聖人或者柳下惠,他在追求裝逼打臉的理想中,也想要許多超脫友誼的男女關係,比如開個車什麼的...
可是看看身邊的這位,所有一切好像都是那麼的虛無和縹緲,甚至是存在著很大的風險,稍有不慎就要身敗名裂。
王萌萌如今年齡才十六歲,身體才十三歲,心理卻二十歲,先不提三不像是多麼的恐怖,如果發生了事情的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再則猥褻罪是一種可以被砍頭的罪狀,儘管自己是屬於受害者,可...萬一遇到了無良媒體瞎報道,然後吃瓜群眾上來圍觀,這種輿論壓力實在有一點扛不住。
做人難,做男人更難,做像自己這樣的男人難上加難。
“喂!”
“我要吃臭豆腐!”王萌萌指著街邊一家賣臭豆腐的攤位,急忙拉了一下身邊的淳小白說道:“給我買一點回來,記得多刷一點甜麵醬,不要辣椒醬!”
什麼情況?
她居然喜歡吃這些食物?
淳小白有一點無奈,看了一眼這家賣臭豆腐的攤位,一位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輕人正在煎豆腐,而他身邊還坐著一位小女孩,正吃著臭豆腐警惕地盯著過往的旅人。
戰神臭豆腐?
這品牌怎麼這麼怪異?
淳小白也沒有多想,趕忙上前去購買臭豆腐,還別說一家臭豆腐太香了,在與這位年輕人交談的過程中,淳小白被老闆賤兮兮的話語給折服了,如今這種人才很少見。
而且淳小白和這位老闆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或許是冥冥之中天註定,在離開的時候淳小白好奇地問道:“老闆貴姓?”
“免貴姓呂,名布,字奉先,號戰神!”
我去!
恐怖如斯!
淳小白努力鎮定了一下,笑嘻嘻地說道:“我姓淳,名小白,字韋德·溫斯頓·威爾遜,號死侍。”
“你好!”
“你好!”
“再見!”
“再見!”
淳小白端著臭豆腐急匆匆地跑到了王萌萌的身邊,把一盒臭豆腐遞給了她說道:“剛剛煎好的,趕緊趁熱吃了吧!”
可王萌萌並沒有伸出手去接這一盒臭豆腐,默默地看著自己面前的這位男人,細如蚊蟻般地說道:“你餵我...”
有一點分過了!
這飛機場女矮子一次次踐踏自己的尊嚴,甚至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自己最後一塊大男人主義的遮羞布給無情地撕碎。
反抗嗎?
“啊~”
淳小白用竹籤挑起一塊臭豆腐,遞到了王萌萌的嘴邊,有時候反抗的結果就是遭受到更大的壓迫,不有一位撲街寫手叫做太白貓的說過,不努力一把都不知道什麼叫做絕望。
王萌萌其實並不喜歡吃臭豆腐,她喜歡的是淳小白所帶來的這種無微不至的感覺,儘管自己的行為有一點點作死,敢問哪一位女孩子沒有這麼做過?
此刻。
王萌萌的手機突然響起,看到來電的號碼時候,急忙走到了一邊,按下了接聽鍵急忙說道:“喂,媽!有什麼事情嗎?我現在在外面和同學一起玩呢。”
許久。
淳小白有一點等得不耐煩了,看著遠處一直在熬電話粥的王萌萌,淳小白無奈之下只能把剩下的臭豆腐給消滅乾淨,
“怎麼了?”淳小白看著王萌萌走了過來,發現她臉上帶著些許的緋紅,狐疑地問道。
“你...今年過年去我家過年可以嗎?”王萌萌含羞地說道:“反正你也沒有地方可以去,不如去我家過年吧。”
這個可以有!
淳小白思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