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位從實踐中獲取真理的人,淳小白儘管知道會面臨失敗,可還是瘋狂地為旅行車打胎,還別說至少有那麼一點點效果,半個小時之後原本癟下去的輪胎慢慢地開始鼓起來。
“有胎氣了!”淳小白一臉興奮地對高博說道:“現在我們趕快走,估計能開個半個小時!”
很變扭!
真的很變扭!
高博聽著淳小白的話語,實在是無法適應他的腦回路,不知道的人以為這是在做引流手術呢。
“別鬧了!”高博嘆了口氣說道:“開了十分鐘車胎又癟了下去,然後小白哥你又要花半個小時去充氣,何必呢?”
“那怎麼辦?”淳小白也很無助,高博和自己又不會補胎,連一個工具都不會用。
此時,王萌萌和唐玲兩人各自拿著雪糕來到了他們的身邊,唐玲把另一隻手上的雪糕遞給了高博之後,一臉好奇地問道:“好了沒有?”
“暫時走不了。”高博無奈地撕開了包裝袋,一起開始吃起雪糕來。
看一眼王萌萌,又看了一眼高博小兩口,淳小白覺得當前的情況有一點詭異,為什麼自己沒有雪糕?憑什麼啊?
“我的呢?”淳小白急忙問向了王萌萌,希望她能夠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王萌萌給予淳小白的回應也很直接,微微地側揚起頭,如同一隻高傲無比的白天鵝,當然是尚未成年的那種,但依舊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王萌萌並沒有不給淳小白買,只是她一直藏在身後,其目的就是讓他著急一下,好讓他理解昨晚的時候,自己當時那焦急和期待的心情。
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淳小白快要瘋了,明明另一隻手上藏著一支雪糕,怎麼就不給,再不消滅掉的話,就要化了...化掉還能吃嗎?這不是在浪費錢。
“別鬧了...快給我吧!”淳小白一臉焦急地說道:“我打胎打了半個小時,胎氣都快打沒了,你居然還不給我雪糕。”
“王萌萌為您增加六十秒!”
“唐玲為您增加六十秒!”
哎!
這是什麼情況啊?
好端端地就扯上了打胎,打的連胎氣都沒有了,這還能活嗎?
兩人驚恐地看著淳小白,有一點聽不懂他那滲人的話語,然而瞧了一眼淳小白手上的氣筒子,又看了一眼正在瘋狂漏氣的車胎,頓然之間就明白了。
天吶!
原來是在打車胎啊!
王萌萌和唐玲不由鬆了一口氣,如果一位男人在打胎,還打到了沒有胎氣的地步,這個世界未免也太瘋狂了些...可打車胎為什麼要用那麼滲人的詞彙去形容?
詞窮?
看著王萌萌遞過來的雪糕,淳小白歡天喜地把氣筒子給丟在一邊,撕開包裝袋就是一頓猛舔,雪糕這種只有舔才美味,咬的話就缺少了那種感覺。
這種感覺無法用乾澀的字元來形容,如果一定要形象地描繪出這種感覺,就似買了一瓶酸奶居然不舔瓶蓋的樣子,總之不完美。
對...就是這個!
“現在怎麼辦?”唐玲一臉疑惑地問道:“我們回不去了?”
“這到不至於,大不了打一個電話讓賓士的救援隊過來,為我們補一個胎,或者就換一個胎就行了。”高博對此並不擔心,這種狀況太常見了。
唐玲點了點頭,急忙問道:“最晚什麼時候?”
“明天中午一定可以走了。”高博想了一下,給出了一個較為準確的時間點。
聽到高博的話語,在一邊瘋狂舔著雪糕的淳小白停下了嘴,一臉狐疑地看著高博,說道:“至於嗎?不就是弄個胎嘛...等一下我就弄好了!”
“小白哥!”
“求求你不要說一些驚悚的詞彙了!”唐玲一臉驚呼地說道:“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面對質疑,淳小白一臉不屑地說道:“請把‘嗎’字去掉,就剩下好辦法了...待會兒我就去叫一位車主過來,為我們的旅行車補個胎氣。”
吃完,淳小白上了車,拿了一把自己的近戰武器——短橫刀,便去找‘熱心’的司機師傅過來幫助自己補個胎。
“你好!”
“請問一下,你可以幫我修個車嗎?”淳小白找到了一位卡車師傅,那一臉鬍子極其的威武和霸氣,而且身材也是壯到了沒有邊際,一看就是走美式硬漢風格。
“滾!”
這位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