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聯了兩個多月,宮野志保終於見到了她的飼養員。
“難為你還記得我這個人。”
看到熟悉的身影,宮野志保雙手抱臂,面無表情直勾勾的盯著某人。
她真是信了她的邪,竟然相信這傢伙的滿嘴跑火車,兩個月不見,現在到處是這傢伙的緋聞。
“咳。”鶴川悠夏有些尷尬的撓了撓脖子,“沒忘過,真沒忘過。”
她怎麼可能把自己的崽給忘了,而且回美國的時間還剩大半個月,怎麼滴都得看看她的崽玩得開心不。
“呵。”
嘲諷味十足的冷笑讓鶴川悠夏更心虛了,畢竟兩個多月失聯確實是她乾的事。
宮野志保把坐在對面的人好好打量了一遍,及肩的頭髮長長了些,原本顯眼的墨綠色變得暗淡,即使有意遮蓋,鶴川悠夏在說話時還是儘量避免了大幅度的面部表情,很顯然是怕牽動到傷口。
“還疼嗎?”
“嗯?”鶴川悠夏一愣。
“臉。”宮野志保揚了揚下巴。
鶴川悠夏不禁摸向嘴角,她出門前明明打了一層粉來著,這都能看出來?
厲害了她的崽!
宮野志保一眼就看出對方在想什麼,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我又不是傻子,你挨罰的事情當天就傳出來了,遮臉有什麼用!”
蘇格蘭是叛徒的訊息當天夜裡就傳了出去,作為蘇格蘭的上司以及前上司,琴酒跟鶴川悠夏絕對跑不掉罰,就是輕重的問題。
有時候她真的很懷疑這姐的神經大條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的。
“這年頭訊息傳這麼快了嗎?”鶴川悠夏有點震驚,真是半點好事傳不出去,壞事倒是跟長了翅膀一樣傳得飛快。
宮野志保伸手扶額,重重嘆了口氣,她怎麼覺得鶴川悠夏回霓虹以後,就有種腦子掉線的感覺,之前在美國可不是這樣。
“你自己就是幹情報的,這種事你還需要問我嗎?”實在沒忍住咬了下牙。
“好了別在意這些細節。”鶴川悠夏撓了撓臉,清了清嗓子,“你應該知道組織下一步會讓你做什麼吧?”
“不然呢?”宮野志保單手托腮,另一隻手拿著茶匙攪拌咖啡,“我姐姐在行動組這麼多年,還混在底層連個代號都沒有拿上。”
“我現在對他們最大的用處就是控制我姐姐,然後接手我父母留下的實驗。”
宮野志保很清楚自己存在的意義,組織不會留下一個無用的人,只要她失去價值,完蛋的不只是她,還有她姐姐。
“你父母留下的那些東西竟然還能被找回來。”鶴川悠夏輕笑,眼裡閃過嘲諷,“他們還真是花了血本。”
當初宮野夫婦在發現組織並不是正常存在就產生了脫離的心思,可這個組織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他們的想法產生不久,兩人就死於一場看似意外的意外。
要不是組織發現了宮野志保的天分,這姐妹倆也會死於那場意外。
宮野姐妹倆能一起活到現在,就是組織為了牽制對方而留下的,最主要的是宮野志保有很高的醫學天分,完全可以繼續她父母留下的實驗。
“我姐姐她……”宮野志保嘆了口氣,放下茶匙,“還是那個想法。”
這兩個月的時間,宮野志保有種是偷來的感覺,因為實在是太美好了,和幾年不見的姐姐躺在同一張床上,感受著對方的體溫,有時候她真的有落淚的衝動。
宮野明美始終想帶她脫離組織,但她很清楚,父母到死都沒有擺脫,她們怎麼可能擺脫,就算她們僥倖脫離,但一輩子都要過隱姓埋名的生活,躲避組織的追殺,除非組織徹底毀滅……
宮野志保心裡自嘲,組織毀滅,這怎麼可能?
“有這個想法很正常。”淺淺抿了口咖啡,強忍住咂吧嘴的衝動,眉頭皺在一起,這孩子故意不給她放牛奶的吧!
“這證明你姐姐還是個正常人,想和你過正常生活,難道你不想嗎?”
宮野志保沉默,她當然也想,可脫離的代價怕是她們無法承受。
“所以你想嗎?”她反問。
“我沒有機會產生這個想法。”鶴川悠夏撇嘴聳肩,“我還想活得久一點。”
宮野志保看著對面一臉無所謂的女生欲言又止,最後嘆了口氣,她能苟延殘喘到現在已經不易,怎麼可能還會有那種想法。
“你那邊事情處理好了嗎?”
她既然有時間來見她,宮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