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元亨,你的孫女兒,你要是不好好管教的話,那就別怪老婆子我今天替你管教了!”
費淺淺的話音才剛落,一直坐在那年輕人身邊的老婦人忽然直接站了起來。
“蛇婆子,你想幹嘛?”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費元亨趕忙擋在了孫女的面前。
別人不知道這個老婆子的厲害,他這個宗師級的強者怎麼可能不知道!
別看這老婆子現在看起來似乎是走路都走不穩了,可是,她的一身的功夫可一點都不在費元亨之下。
而且,這老婆子的柺杖上面可是淬了一種混毒,就算是他這樣的宗師級強者,要是不小心中毒了,也一樣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我想幹嘛?當然是要好好的替你教一下你的孫女了!”
蛇婆一邊說話,一邊用力的一揮手裡的柺杖。
緊接著,一道刺耳的破風聲就直接朝著費淺淺的胸口襲了過來。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費元亨想都不想的就直接擋在了孫女的面前。
慌亂之間,他只能勉強抄起了一張椅子在手裡,當做自己的武器了。
可哪怕他家的椅子也都是上好的硬木料製作的,在蛇婆那根純鋼打造的柺杖下,也依舊
沒能堅持一個回合。
蛇婆僅僅是一個橫掃,他手裡的椅子就直接四分五裂了。
如果是兩個人公平對敵的話,或許費元亨佔不到上風,可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被動。
在這種同級別的高手面前,想要保護住自己這個從小嬌生慣養的孫女,這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高手相爭,勝負本來就在毫釐之間。
現在他的大部分心思還全部都在孫女身上,結果當然是已經註定了。
僅僅只走過了十招,費元亨就直接被蛇婆的柺杖在胸口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幾乎是眨眼之間,費元亨胸前的傷口就流出了黑色的血液。
“爺爺!”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費淺淺想都不想的,就直接上前一把扶起了爺爺。
“費元亨,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要不要加入我們?”
眼看著費元亨已經沒有了戰鬥力,蛇婆的臉上再次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我呸!我費元亨雖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卻還沒有墮落到要跟你們搖尾乞憐的地步!”
哪怕性命危在旦夕,可費元亨還是沒有任何要反悔的意思。
“費元亨,你說你這又是何必呢?你要是就這麼
死了的話,你這個如花似玉的孫女不是白白的便宜了那些大夏人嗎?”
眼看費元亨到了這時候還不低頭,那年輕人也直接站了起來,只不過此刻他的眼神之中滿是淫邪。
“江萬忠!你想做什麼?”
費元亨自己久經風霜,他當然看出了這傢伙的打算。
“我幹什麼?既然你不願意幫我們一起對付那些大夏人,那我也只能對你這個如花似玉的孫女做點男人都會做的事情了!”
江萬忠一邊說話,一邊直接扯下了自己的領帶。
“蛇婆子!你也是宗師級的強者,你就這麼看著他胡作非為嗎?”
費元亨現在這時候雖然很想站起來,可他身上中的毒卻已經開始不斷的侵蝕他的身體。
僅僅就這麼一小會兒的功夫,他已經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此時此刻,也只能將希望寄託在同為宗師級強者的蛇婆身上了!
“你既然不加入我們,那你就是我們的敵人,江少有興趣寵幸一下你的孫女,這是你孫女的榮幸!”
“或許你還不知道吧,很快,江少的父親就會被那些大夏人任命為新任的城主了!”
蛇婆一邊說話,一邊不住的怪笑著。
“淺淺
,你快走,你快走!”
費元亨聽到這裡的時候,趕忙伸手抓住了孫女的手。
“爺爺我不走!咱們要死就死在一起!”
眼看著費元亨這臉色越來越難看,費淺淺的眼淚就如同事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住的往下掉。
“喂,我說這裡還有幾個活人呢,難道你瞎了嗎?”
就在江萬忠準備解開自己身上的襯衣紐扣的時候,林傲忽然直接上前幾步,大搖大擺的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你是誰?識相的就給我滾蛋,要不然,別怪小爺對你不客氣!”
聽林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