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
這時,waiter已經把季林喬要的芝士奶茶端了上來,季林喬用吸管喝了一口,神色凝重地說道。
“那天你走的時候,不是不讓格韻送你嗎?但那個小丫頭還是從課堂上偷偷跑了出去,站在遠處眼巴巴地目送你上了計程車走後,才回來。
中午吃飯的時候,大家都避免談起你,但格韻卻一直說你這個說你那個,而且表現得很高興。
晚飯的時候,也依然那樣,那時,大家還以為她並不是很在意你請假回家的事情。
但晚上回到寢室之後,就不是那個樣子了。
整個人像丟了魂兒一樣,魂不守舍的,躺在床上獨自唉聲嘆氣。
就連跟我說話,除了關於你的話題,其他都一律不多說。
第二天見到孫乾他們的時候,格韻依然是表現得快快樂樂,絲毫沒有晚上那種頹唐的模樣。
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幾天。”
季林喬說到這裡,故意看了一眼林牧,發現他臉上滿是愧疚,但季林喬決定還是應該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他,於是繼續說道。
“終於,在你走後大約一週的那天晚上,我們約好一起出來吃飯,格韻看到李倩和孫乾兩人鬥嘴,便再也偽裝不下去了,趴在桌子上“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嘴裡一直喃喃自語‘林牧,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這時,大家才明白,格韻之前的所有堅強都是她自己刻意偽裝的。
但他們還是不能真正的理解,格韻到底是有多想你。
唯獨我知道里面的原因。
在你走後,從第一天開始她就給你打電話,卻一直打不通,雖然打不通,她依然一直打。
我安慰騙她說我們老家在山區,上面沒有移動通訊的訊號站,所以手機根本沒有訊號。
不過,她還是不肯放棄,依然一直給你打,也依然打不通。
在吃飯前的那一天晚上,我半夜口渴醒來,發現格韻並沒有睡,而是正在拿著手機一遍一遍地撥打著你的電話。
而手機聽筒裡,也一遍一遍地傳來: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
我偷偷從床上伸出頭看了她一眼,藉著她手機螢幕微弱的光,發現她的枕頭都溼了一大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