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一口否認。
“並不是?”小辮子男滿臉的疑惑。
“確定不是?”
聽到林牧兩次否定的回答,小辮子男像是看到什麼新奇的事物一樣,一直盯著林牧又看了許久,忽然笑道。
“那此中必是有些機緣了。”
林牧見他說出這種話,心中已猜出他是何意。
所謂機緣,無非是自己與他口中的某個組織,也就是燕組織有著莫大的關聯。
其實,這個問題林牧也始終想過。
甚至當初和江思甜從滬市返回京城的路上,還提到過這個話題。
可到現在為止,始終沒有找到任何真正能佐證自己猜想的任何線索。
現在聽到小辮子男這樣說,林牧也不免有些著急問道。
“什麼機緣?”
小辮子男思量幾許,淡然說道。
“既然你我兄弟已經說到這裡,那我也沒什麼可隱瞞的。
我就把我知道的事情,完完全全告訴你就好。”
說完這句話,小辮子男抬頭看了一眼夜空的月亮,眼中似乎充滿著回憶的神情,娓娓說道。
“這件事,應該從四年前說起,當時我……”
————
當林牧和小辮子男從門外剛剛進入包間,飯桌上的張堅毅就喊道。
“老大,您倆還知道回來啊?”
還在和小辮子男說笑的林牧聽到,轉眼朝著飯桌看了一眼,發現人們一個不少的都在等著他倆,只是張凡趴在了桌子上,江思甜和蘇思晴兩人的臉上有出現了暈紅。
“怎麼了?”林牧問道。
張堅毅朝著趴在桌子上的張凡給了一拳,好像並沒有任何效果。
“您倆再不回來的話,這王八蛋就得睡死在這。
還有,那兩位就得喝死在這了。”
就在張堅毅說話之間,林牧和小辮子男已經走到方桌前。
小辮子男似乎所發現了一些端倪,直接朝著蘇思晴問道。
“你如何?”
蘇思晴媚眼一笑,百媚千嬌,一隻搭在小辮子男肩膀,梨渦淺笑道。
“輸了。”
說完,將頭一倒,也搭在了小辮子男的肩膀,嬌喘般地問道。
“你呢?”
“我也輸了。”
哈哈哈……
兩人四目相對,似有靈犀相通。
從兩人的對話之中,林牧也聽出了其中的原意,只朝著臉色紅潤的江思甜輕聲問道。
“你如何?”
江思甜早已沒有了往日的冰冷,而且笑的比蘇思晴更加嫵媚動人,破天荒地當著“外人”的面兒看著林牧款款深情說道。
“沒輸。”
——沒輸,肯定就是贏了唄。
……
現在酒局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那也該是收場的時候。
林牧和小辮子男相互又說幾句話,便準備離開。
小辮子男扶著蘇思晴,張堅毅扛著張凡,江思甜卻一個人走的穩穩當當。
幾人出了包間,一直來到飯館外的大街上。
小辮子男忽然放開蘇思晴,將她推到林牧面前,說道。
“林兄,我且把她交與你了。”
被推來的蘇思晴笑容早已消失,整個人淚如泉湧。
林牧看到,並未有任何感觸,只對著小辮子男說道。
“葉兄放心。”
小辮子男點了點頭,又說道。
“林兄你也放心,我知道你們身份的特殊性,所以我已囑託過思情,她回去後不會亂說。”
“葉兄用心了。”
“那林兄,你我兄弟二人今日就此別過了。”
“來日方長。”
小辮子男舉起雙手,抱拳說道。
“林兄,今日一別,相逢之日不知何期。
臨別之前,我有一話想說。”
“兄弟洗耳恭聽。”林牧抱拳相敬。
小辮子男也不含糊,直接說道。
“林兄,你雖有擎天架海之才,但萬事莫過於太執著。
眼前之人,當可珍惜時,必應珍惜。”
林牧聽後相視一笑,坦言道。
“那兄弟我也有一言相告。”
“但說無妨。”
“葉兄,是非審之於己,譭譽聽之於人,得失安之於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