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從他腳邊拽起了那箱子,轉身下車,“砰”地一聲關上了車門。
許肆周覺得自己打死都不可能跟他道歉,他有的是辦法和手段來解決問題。
只是他剛走進門口,還沒開口說?什麼,就被?坐在搖椅上的羅村長?發現了。
“小王八羔子,還敢來啊?” 羅村長?語氣不懷好意地打量著許肆周,儼然看穿了他的心思。
“我跟你說?,如果不是左漁給你道了歉,你都別想踏進這個門,你一進這個門,我就拿掃帚趕你出去?!”
許肆周面色一沉,進來以前,他只想著來給他下最後通牒,如果他願意收下現金,那一切好說?,如果不願意,那這個村長?的位置他也別想坐了。
他處事?準則向來亦邪亦正,前半生就沒有從他手裡擺不平的事?,有點流氓,但屢試不爽。
許肆周將箱子放他面前,眼神冰冷,眼底隱隱有種“你敢不接受試試”的威懾力。
羅村長?看到許肆周這種紈絝桀驁的脾性,不僅絲毫不動搖,甚至抬起右手指著他的鼻尖罵他:“滾!你這種從小衣食無憂的富家公子哪裡懂得尊重老?人,以為用錢就能擺平一切,你根本不配跟我打交道!”
“我們人窮志不短,我告訴你,我不稀罕你幾個臭錢,快拿著這個破箱子滾!”
許肆周眉頭皺得很?深,如果不是看在他那小妞的面子上,他早就掐住老?頭的手摺了個斷。
封建愚昧的老?頭子,只想著一昧用自己的父輩權威去?打壓女孩子,這種人有屁資格指著他蹬鼻子上臉。
他有的是路數可以從根本解決問題。
但是他不能。
因為左漁如果知道真相,必不會?開心。
羅村長?的聲音愈加尖銳,許肆周忍下來了,反應也很?快,迅速改變策略。
“我來不是講這個,別自行帶入了,不是每個人都值得老?子親自送錢的。”許肆周將箱子放地上,自行坐到了旁邊的單人沙發上,蹺著二郎腿看他。
“我要做的這件事?,對煙南村是利好的,相信你也明白?。”許肆周支著一隻手,垂著眼皮漫不經心地看他,一副大佬做派,“你作?為村長?,你就該為村民考慮。”
“而我。”許肆周頓了頓,“只是來跟你談合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