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回走。
進門前,他在門口停頓了幾秒。
裡面的人聽不到他的腳步,但薄葉齋紀現在融合了“寒川深流”這個馬甲上大部分技能,所以其他人站門外只能聽到不確切的嗡嗡聲,他卻集中注意力就能大致聽到裡面的人在講什麼。
“……是,我確實無法否認,他的確已經算是比較照顧我和hiro了。”
降谷零在說話:“但這更多是基於跟fbi的對比上的……不是我要求苛刻的問題,只是你們問什麼他就回答什麼,我們這邊卻要遭受很多折磨啊!……那倒沒有,主要是心靈上的……”
聽起來,很多事,就算是老同學,也沒辦法感同身受,只能一邊不理解,一邊安慰。
尤其是這種抽象的體驗,連解釋都很難解釋,不能怪別人茫然。
江戶川柯南提醒:“要不要出去個人找找薄葉哥?”
松田陣平問:“你是擔心他出事嗎?”
江戶川柯南乾笑:“呃……我是怕他心情不好找點事幹,結果就遇到什麼案子之類的,我們正好出去幫忙……”
其他人:“…………”
薄葉齋紀:“…………”
汙衊啊!他怎麼就想找點事幹了——哦,原來他心情算不上不好啊。
舅舅算是解脫了,他也了卻一樁心事,現在心情其實算是平靜。
就這麼幾秒鐘的工夫,薄葉齋紀就聽到裡面的人居然紛紛贊同了起來。
“你說得對,說不定他正在給犯人指手畫腳。”
“確實,他演技是真的好啊,很多犯人都特別信任他……說起來他用另一個身份的時候,對犯人的態度也不一樣吧?”
“……哦,確實很不一樣,薄葉哥喜歡假裝自己就是個路人,然後在犯人辛辛苦苦又是假裝不在場證明又是抹消證據地作案後,忽然說‘我拍到殺人過程了’……”
降谷零精準總結:“不同的方式,相同的搞心態。”
江戶川柯南的聲音聽起來變得很痛苦:“是的,本質完全相同,但我居然一點都沒察覺到……薄葉哥演技是真的好……”
萩原研二咳了一聲:“這樣吧,我出去看看。”
聽到這裡,薄葉齋紀才終於敲了敲門,走進去,不然就要跟人撞臉了。
看到他回來了,大家也不提你剛才去幹嘛了,就很正常地迎接他。
松田陣平情商都變高了,開始轉移話題並調節氣氛:“沒遇上什麼案子吧?”
“沒有。”薄葉齋紀淡定地說道,“不過你覺得無聊的話,我可以現在就出去找有苗頭的人——”
“不用了謝謝。”松田陣平滿頭黑線,“吃飯吧,菜都上齊了。”
江戶川柯南則在對完賬後,終於能問點別的事了:“薄葉哥,我聽安室……哦,降谷先生說,組織的改組基本上步入正軌了,能招安的招安,上岸的上岸……但琴酒呢?你有什麼安排嗎?”
“琴酒嗎?”薄葉齋紀隨口道,“他現在幹得好好的,沒必要動他啊。”
降谷零吐槽:“琴酒這都不叛逃,肯定不是因為你,那就是為了組織或者boss?boss是救過他的命嗎?”
“沒有吧,就是單純的待遇好,組織別的不說,給錢是真的大方。”薄葉齋紀理智地指出,“換其他組織,能讓琴酒隨便炸地標性建築,帶魚雷的潛水艇隨便申請,帶機關槍的魚鷹當一次性用品開著玩嗎?”
軍隊不光沒這麼大方,風險也比組織高得多,至於僱傭兵,還要自己花錢維修裝備,就組織,行動組人少但撥款卻多,甚至還給狙擊手建了高科技全息訓練場……
如果不是有薄葉齋紀的加入,這工作對琴酒來說其實算是理想中的事業了。
現在boss沒死,行動組待遇也沒降,琴酒也想不到薄葉齋紀其實已經掌控了boss,還跟極個別元老一樣,以為只要boss還活著,就有機會阻止現在的變動,回到曾經輝煌的過去。
所以薄葉齋紀才說,boss活著,好處多多。
又能當活的藥物成功案例,又能當實驗體,還能穩住元老和琴酒這樣的保守派,給他們一點希望,不至於狗急跳牆,方便慢慢解決。
其實琴酒在組織裡向來是被當成激進派的,搞大場面攔都攔不住,反思多少次了照樣不改,但架不住這是跟薄葉齋紀比,誰和薄葉齋紀放一起,都像個保守派……
薄葉齋紀只想自己玩得爽,才不管其他人的死活,比如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