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他接過廖擎蒼遞過來的那份名單。然而,當他看清名單上的名字時,洪嶽不禁心頭一震,瞳孔猛地一縮,臉上露出一絲擔憂之色,忍不住開口說道:“廖鎮守,這上面有些人的境界相對來說低了一些,讓他們進入其中恐怕會有些勉強”
廖擎蒼並未立刻回答,而是將視線投向遠處那扇巨大而神秘的門戶,眼神深邃。沉默片刻後,他才緩緩開口說道:“我們誰也不清楚那扇門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麼,是危險還是機遇都不可知。而且,境界的高低並不總是能夠決定一切。有時候,即使是一個平凡無奇的普通人,在特定的環境和條件下,也可能憑藉智慧與勇氣勝過強者。而且身處其中,除非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不會輕易對他人動手。當然,在巨大利益的驅使之下,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洪嶽沉重的說道:“是。”
沒過多久,人員便迅速地匯聚到了他的跟前。廖擎蒼一臉肅穆,鄭重的開口道:“那扇門後面的所有事物,都得靠諸位進入其中之後,以最快速度摸清楚狀況。”
站在他面前的這群人全都沉默不語,但從他們那堅毅無比的眼神當中,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們內心所懷有的堅定。只見廖擎蒼手臂輕輕一抬並用力一揮,剎那間,一層濃密如棉絮般的雲霧驟然浮現於眾人腳底之下,宛如一條神秘莫測的通道,緩緩地將他們送入了那扇門裡。
待這數十人全部被送進門內以後,廖擎蒼的目光依舊緊緊地鎖定在門內,彷彿試圖透過那扇門看到門後的景象一般。然而,就在此時,一股異常強大的奇異能量猛然湧現出來,猶如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硬生生地阻斷了他的視線。
最終,廖擎蒼只能轉身離去。四周的人群早已按耐不住,他的離開就像是一個訊號,紛紛使出渾身解數,爭先恐後地朝著那扇門狂奔而去。
僅僅只是短短的幾分鐘時間,聚集在此處的所有人便已悉數衝入了門後。當然,其中也有那麼幾個運氣不好的倒黴蛋,不幸遭到其他心懷叵測之輩暗中偷襲受了重傷,成為第一批出局的人。
但是其中一些人的臉色變得陰晴不定,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猶豫和掙扎。然而,在短暫的思考後,他們似乎下定了決心,再次衝向那扇巨門。而在這人群中,只有一箇中年人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那扇門,剛才那一擊讓他冷靜了下來,也可以說,那一瞬間他的內心產生了退卻的念頭。
朱天踏入門內,眼前展現出一片廣袤的曠野。野草蔥蔥郁郁,有半人來高,彷彿一片綠色的海洋。這片區域異常寧靜,沒有任何生物活動的跡象,生機與死寂奇妙地共存著。
朱天認準一個方向,大步向前走去。雖然他看似在行走,但每一步都能跨越百米之遙,速度之快令人咋舌。而在他之後進入的人,有幾個人也出現在了這片區域。他們茫然地四處張望,突然之間,在他們猶豫的時候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吸入了半人高的野草之中。周圍的野草劇烈地搖晃起來,發出沙沙的聲響。片刻後,一切又恢復了平靜,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這片看似人畜無害的野草林,遠非表面那麼平靜。
幾個小時裡,朱天沒有停下過。終於,他看到了前方出現了其他的景色。當他走出這裡,身後的野草在這裡戛然而止,就像是有一條明確的分界線,它們無法在這片區域之外生長。
在這片區域之外,地面上逐漸顯露出人為的痕跡。一條寬闊而平整的路面延伸至幾百米之外,它足足有十米寬,彷彿是一條通往未知世界的通道。路的兩旁,每隔一段距離就矗立著一根五六米高的柱子,這些柱子現在他還不知道有什麼用,不過出現在這荒郊野外,應該不是無用之物。
他沿著這條路前行,心中有些疑惑。有些地方明明可以將野草剷平,筆直而過,但那些人卻選擇了圍繞著這裡而建,彷彿在刻意避開什麼。這種古怪的現象讓他意識到了什麼,他開始仔細觀察。
這一看,就發現野草之下有不少散落的骨頭。這些骨頭有的已經殘缺不全,有的則還保留著完整的形狀,它們在陽光下泛著慘白的光,彷彿在訴說著曾經發生在這裡的事。看來,這就是讓這裡變成一片死寂之地的原因,裡面有什麼東西存在。
沒過多久,他終於抵達了一座城市的外圍。站在遠方眺望,這座城市的佔地面積異常遼闊,但令人詫異的是,其中並沒有特別高聳入雲的建築物。目光所及之處,最高的建築也僅僅只有三層而已。與此同時,可以清晰地看到一輛輛奇特的車輛在寬闊的道路上風馳電掣般疾馳而過。這些所謂的\"車\",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