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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神醫x病弱太子18

“好孩子好孩子。”皇帝輕拍著他的手背,“是朕虧待了你,你病了這麼久,朕也一直未來看你。”

他招呼陸時願,“快給太子把脈好好瞧一瞧。”

“不怪父親。”宴歲眉眼柔弱的低垂,蒼白的神色裡滿是破碎感,“父親一定是政務繁忙,有事耽擱了才來不了。”

“你叫朕什麼?”一聲父親,叫他的心都跟著泛疼。

他不是因為政務,而是有了新寵妃,就想著起碼讓宴歲當了太子,沒有對不起他母妃的地方,心中無愧了,也就不在意了。

也害怕他病氣過人,所以故意不來看他。

宴歲這幾句體恤人的話,倒是叫他過意不去。

陸時願把著脈搏,微微蹙起眉頭。

“如何?”

“殿下是憂心傷身,加上……”

“加上什麼?”

“有中毒之象。”

“中毒?”他偏頭看向唐州。

“不不不,不是兒臣!”似是想起什麼,他怒指陸時願,“父皇,一定是他,知毒懂毒,也知道如何下毒,兒臣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他身為一個太醫,目無皇室,藐視兒臣,還對兒臣下藥!”

“什麼下藥?”陸時願神色難看,“六皇子莫要胡說,難不成您的風流之事還能怪在臣頭上?”

“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是不是?”唐州氣急,不顧形象,恨不得衝上來撕爛他的嘴。

“夠了!”皇帝出聲,沒人再敢開口。

他看向宴歲,心中的愧疚讓他今日如何也得給宴歲一個交代。

“你衝撞太子是事實,蓄意謀害已是大罪。”他看向唐州,“你母妃教導疏忽,也難辭其咎,下去自己領三十大板,你和你母妃出宮去南山寺,給你八弟燒香祈福,一年後再回宮。”

“什麼?”唐州失魂,“一年……”

“怎麼?不願?”

“父皇”他跪著,蹭著膝蓋來到皇帝身邊,只是還沒碰到皇帝的腿,床上的人就驚呼一聲,害怕的躲進被子裡。

“殿下!”陸時願和香草圍著,一邊安撫一邊落淚,“我們殿下命苦啊,早早沒了孃親,身子還這般孱弱,居然還被有心之人盯上,吃了這麼多苦,殘害者還能逍遙快活。”

皇帝腦仁都大了,重重的嘆了口氣,擺了擺手,“拖下去吧。”

“父皇!”

侍衛將他按住,公公看向皇帝,“皇上,還是按照方才說的罰嗎?”

皇帝剛要說是,就聽宴歲捂著胸口猛地咳嗽起來,香草哇地一聲哭了,陸時願喊著,“殿下命苦啊。”

“……”皇帝耳邊嗡鳴,闔眸半晌才睜開,再次重重嘆了口氣,瞬間滄桑了不少,“再加十板吧。”

說的時候還看向宴歲,悄悄問了一聲,“朕這麼罰他可以嗎?”

宴歲撫著胸口,善解人意道:“兒臣都聽父皇的。”

皇帝鬆了口氣,“那就把他帶下……”

“咳咳咳……”

話音一轉,“帶去慎刑司,讓他吃點苦頭吧。”

唐州感覺天都要塌了,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不要啊父皇!那裡是罪犯才去的地方!兒臣不是罪犯!”

皇帝捏著眉心,再次擺擺手,人就被捂住嘴帶下去了。

宴歲扯了扯皇帝的衣角,眉眼柔和輕垂,“會不會太重了,要不還是算了,兒臣受點委屈沒什麼的。”

“……不重。”皇帝將他的手包裹在掌心揉了揉,“是父皇平日忽略了你,父皇給你道歉。”

“父皇言重了咳咳咳……”

“皇上”陸時願道:“殿下如今情況很不穩定,需要靜養。”

“朕想起朝中還有事。”將宴歲的手放回被子裡,“朕過幾日再來看你。”

“兒臣送父皇……”

“不用。”皇帝按住他,看著他跌回陸時願得懷裡,難免有些心疼,“你好好休息,以後請安行禮都省了,在這皇宮,沒人能讓你行禮。”

“謝父皇。”

送走了皇帝,宴歲兩腿一蹬,將被子蹬飛了,他用手扇著風,哪還有一點病弱之態,“熱死了,可算走了。”

額頭出了一層汗,皇帝還以為他是病的,沒想到是熱的。

陸時願撿起被子,放到他腳底,眼底都是寵溺的笑意,“殿下方才的演技,臣都當真了,把脈的手都抖了。”

他俯身湊過去,“殿下摸摸臣的心臟,被您嚇得撲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