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她懵懵的發問,盯著地上的血,也看出了一絲絲不對勁,“這血……涼的。”
人剛吐出的血一定是有溫度的,這吐出來的像半成品。
宴歲從袖口中抽出一包紅豔豔的液體來,他輕輕一擠壓,那裡面的液體便順著那極小的口噴射出來。
香草眼睛一亮,“還能這麼玩?”
宴歲每咳嗽一次,就拿袖口遮掩一下,那血液就濺出一次。
再逼真點,他就直接嘬一口,然後噴的一下吐出來。
順便找好角度,吐的那叫一個噴泉四射,高挑的拋物線,不知道的還以為誰踩他血線上了。
“這就叫智慧。”陸時願拿起浸溼的帕子,坐在床邊替宴歲擦去臉上的血漬。
“殿下的床髒了,看來今晚只能陪臣去偏殿睡了。”
香草舉手,“奴婢可以換新的……”
餘下的話被陸時願一個眼神瞪回去了。
“奴婢又不能了……”
這時小泉子小跑幾步進來,神色擔憂,“殿下您怎麼樣……”
一進門,就看著宴歲手中捏著血袋,‘噗呲噗呲’的發射。
當捏捏樂玩。
小泉子:“……”白擔心了。
“殿下,您戲演的也太好了,還有香……”
話還沒說完,香草就擼起袖子,怒氣衝衝朝他走來,那架勢恨不得要撕了他。
“你竟敢背叛殿下,你知不知道我前幾天還說出大話,太子殿內絕對不會有人背叛殿下,你找死是不是?!”香草單手攔腰,小泉子眨眨眼,還沒反應過來,下一秒,天旋地轉,香草一個過肩摔,將他摔在了地上。
宴歲和陸時願紛紛瞪大眼睛,都驚了。
“誒呦……”小泉子摔的不輕,捂著屁股哀嚎,“殿下……奴才這片屁股怕是要兩瓣了。”
宴歲嘴角抽了抽,小聲嘀咕,“叫我幹嘛,我又不會修理屁股。”
陸時願耳朵微動,將臉湊上去,“殿下,臣會……”
宴歲捂住他的嘴,“你滾。”
陸時願無辜的眨眨眼,模樣純情極了。
但宴歲知道他心裡賣的什麼騷。
“你說啊!”香草騎坐在小泉子身上,“你這個白眼狼,忘恩負義的東西!看我不打死你。”
“殿下殿下!!”小泉子抱頭,躲著那掄出飛影的小拳頭,“快救救奴才啊!奴才要玩完了!”
宴歲趕緊叫住香草,他讓陸時願過去將小泉子扶起來。
陸時願聽話過去,然後給了小泉子一腳。
宴歲:“……”
小泉子:“……”大兄弟,你有事嗎?
陸時願笑笑,“方才慧妃叫他出來當證人的時候,臣就想踹他一腳了。”
聞言,都走到床邊的香草,又回去補了一腳。
這是真生氣了。
小泉子哭唧唧,“奴才冤枉啊……”
“你們別打他了。”宴歲撓撓頭,“那是我讓他這麼做的。”
“啊?”香草震驚。
陸時願卻彷彿在意料之中,並無震驚,今天發生的一切都預料不及,他並不知曉這其中的一切。
但在前幾日宴歲問他有沒有省事的吐血辦法時,他就隱隱猜到會發生什麼。
在看到那盒子裡的物件後,他更確信了,這是小殿下反設計劉婉慧的一場遊戲。
從這花送過來,宴歲就隱隱覺得哪裡不對勁。
那晚和陸時願目睹男女主私會後,回來瞧見那些花,他突然就明白哪裡不對了。
有一點不錯,他母妃愛花。
但他母妃向來:()快穿反派獨寵漂亮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