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婉慧輕哼,“你不會也總去找別人瀉火吧?對哦,你好歹以前也是皇子,三妻四妾,對你來說家常便飯吧?”
“怎麼會。”慕容慶安覺得吃醋的小女人可愛極了,在他臉頰親了一口,“不是對天發過誓,我只娶你,你是我命定的皇后。”
劉婉慧咬住唇瓣,忍不住微微上揚,“討厭~~”
——
宴歲一覺醒來,就聽說慧妃小產了,究其原因,不得而知。
聽宮裡傳的沸沸揚揚,一會兒說是她命中無子嗣,胎兒突然停止胎動,自然流掉了,還有下人說,他們在門外聽見了疼痛的喊聲,皇帝抱著渾身是血的女人抱出來焦急地喊太醫。
陸時願進來,就瞧見八卦的小殿下,不由得輕笑一聲,“睡醒就八卦?”
瞧他來了,圍在床邊的侍衛識趣得退下了。
宴歲招手叫他過來坐,還分了他一捧瓜子。
“瓜子吃多了上火。”
“誒呀知道了。”宴歲撒嬌一般哼唧兩聲,“就吃一點。”
陸時願從他掌心抓走了一小把,就留下幾粒給他。
“你什麼意思?”宴歲不滿問道。
“一點。”
“這……”宴歲低頭看著那一眼能數的過來,少的可憐的瓜子,鼓腮不滿,“怕是塞小米的牙縫都塞不滿。”
“喵?”突然被喵身攻擊的小米,倏地抬起貓頭。
“乖孩子。”宴歲按下那小腦瓜,“沒說你。”
“喵~”貓頭又聽話的垂下,吃著小魚酥。
“殿下。”陸時願手中扒著瓜子,將白嫩嫩的瓜子仁的遞到宴歲嘴邊,“想知道什麼訊息不如問臣。”
宴歲瞧著他眼中的精明,張口吃下了瓜子仁,別有笑意道,“你昨晚不會去偷聽了吧?”
“臣沒有這個癖好。”
宴歲剛哦一聲,就聽他說,“臣是去偷看了。”
口中的瓜子仁差點彈射出去,“你大變態啊??”
“想什麼呢?”陸時願扒了三四粒瓜子,一同給他,“我是去目睹了後半程,不是前面的帶尺度的部分。”
怪不得,昨晚陸時願難得老實的沒來折騰他,原來是去看戲去了。
“看見什麼了?”宴歲坐在床邊,往前蹭了蹭,有些迫不及待,“是不是瞧見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臣看見……”陸時願看著朝他越來越近的宴歲,刻意賣關子。
“看見什麼?”宴歲的上半身都要傾到他懷中去了。
直到他上盤傾斜弧度太大,導致下盤不穩,跌進陸時願懷中。
陸時願抱著他,滿足道:“這麼聽才有意思。”
“死變態。”小拳頭嗔怪的拍打他,被他握住掌心。
“不聽八卦了?”
“聽。”
今天聽不到,估計宴歲要寢食難安了。
“那孩子是摔沒的。”
“皇上做的。”
“殿下還會未卜先知?”
宴歲安靜的靠在他懷中,指腹圈繞著他順著肩頭垂落的髮絲,“我下的藥,估摸著也該有效果了,昨晚又突然傳來慧妃小產的訊息,一定是皇上聽到了真相。”
“他很聰明。”陸時願低頭看著那烏黑的發頂,下巴擱置,親暱的蹭了蹭,“他沒有當場揭穿他們,而是選擇了悄悄弄掉了她的孩子。”
“他應該是想要解藥吧。”宴歲回想著劉婉慧口中的毒,“他知道自己中毒,可能命不久矣,而一旦肚子裡這個孩子出生,他可能就沒了用處,而被毒死,而如今孩子沒了,劉婉慧一定不會讓他這麼快中毒而亡的。”
“那毒,似乎沒有解藥。”陸時願行醫多年,但卻從未聽說過這種毒,或許是……見他年紀尚小,師傅就沒教他認這麼…的毒。
想此,他耳尖不住泛紅。
宴歲注意到了,“你紅什麼?”
“沒……”被抓包,還有些窘迫,偏頭輕咳一聲。
宴歲心中警鈴響起,“你是不是在心裡……那個我?”
“沒有。”陸時願難得急著解釋,“這次真沒有。”
“這次?”宴歲精準的捕捉到關鍵詞,他激動的從他懷中退出來,“好啊,你平時都在心裡那個我!你……我……”
想想他就覺得丟人,“我,我感覺自己被玷汙了!”
陸時願無奈扶額,“殿下,難道你心裡就沒想過我?”
“沒,沒